一个多月来,每次从温西开往列治文去见客户,沿着GranvilleStreet行驶时,总会在不经意间看见路边一棵高入云霄的泡桐树。
泡桐是中国北方常见树,我生长在南方,出国前从未亲眼见过。在温哥华这么多年,也只见到一棵。所以泡桐在温哥华也算奇树了。
看泡桐花,得仰视。那一树树的紫花,呈喇叭形,几十朵聚在一起,一大簇一大簇的,直接伸到天尽头,然后又如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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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是路边常见的野花,一到夏天,以星火燎原之势,席卷了山野。花心是淡黄绿色的,花瓣以白色或者浅蓝色的居多。有好长一段时间,我管它叫野菊花。白色的皑皑如雪,蓝色的悠悠深邃,凡是在乡野呆过一段时间的人,一闭上眼,梦里总有淡淡的野菊香。在沙县农村的那段日子,我不时目睹外公戴着一顶破草帽,提着竹篮上山采草药。我学着他的样,也用干净手帕包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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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选择一种水果,会让你想起幸福的味道,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选菠萝。
它是福州夏天常见的一种水果,也是我最喜食的水果之一。
怎样形容菠萝的香味呢?它很浓烈,馥郁中有一股甜甜的味道,可以不费吹灰之力让你的唾液腺狂分泌口水。厨房里摆一个菠萝,可以去除其它食品的异味。
它又是最难切的水果之一,粗糙的表皮上布满了黑色的眼。每回爸爸都要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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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蓝色的妖姬极少见的蓝罂粟,长在林荫深处。失意的人看到它,总会幻想着,春天里暖暖的爱情。一不小心,却发觉爱越走越远,你我之间,彼此触及不到对方的温暖。一段思念终究落寞成殇,美丽却致命,让人深陷其中,待繁花落尽爱如毒汁,慢慢侵蚀你的肌肤,直逼心海,相思成瘾。蓝罂粟,蓝色的妖姬,致命的诱惑。(二)戒不掉的情毒我们总是在心里怀念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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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朵带刺的野玫瑰
走出了闽江口,渡过了北欧峡湾,烟波浩淼中来到枫叶之国,心中带刺的野玫瑰,你在哪里?
其实,你一直离我不远。在那个云淡风轻的午后,当岁月的沧桑浮现在我曾经年轻的额头,当千篇华章馥郁了你紫红的花瓣,我们终于在寂静的街口相遇。
你说:我是一朵带刺的野玫瑰,靠近我便会鲜血淋漓。只喜欢在有风的日子,远远地想你。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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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经常在路边见到野花野草。我是这样认为的:长在花坛里的,就是家花,种植在草坪里的草,就值得观赏。路边墙角沟渠边恣意长出没人管的,就是野花野草,没有太大的欣赏价值。
我家里有一本图文并茂的草药书,我经常拿来翻看,发现那些常见的野花野草几乎都可以入药,比如:狗尾巴花,车前草,鸭跖草,酢浆草,马齿苋,老鸦珠,小野菊,野栀子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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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生长在炎热的福建的我,来到温哥华后才见到牡丹和芍药。因为英语统称peony,十几年来,我始终没有搞清二者的区别。百度了一下,又自己做了总结,发现它们之间的最大区别可以用这几句话来形容:木本是牡丹,草本是芍药,牡丹携春去,芍药伴夏来。
木本的牡丹植株矫健,花朵硕大,香味浓烈,赶在芍药前面开放,一副十足的“花王”做派。我在家附近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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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时代的英国女孩罗琳,其貌不扬,戴着一副近视镜,有些害羞,流着鼻涕,内心又充满着丰富的想象力。这个爱学习的女孩,给自己列了一份书单:《杨柳风》《秘密花园》《古堡里的月亮公主》《彼得·潘》《小公主》《小妇人》《丛林故事》《黑骏马》……她如饥似渴地从这些世界儿童文学经典中吸取甘露。她的四邻种植了很多常见的接骨木(Elderberry),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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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傍晚,蝴蝶和好朋友飞蛾一起飞在略微带着暑气的风中。
他们飞舞的姿态很美,不疾不徐,轻盈温缓。只有沉浸在爱中的恋人,才能感到他们掠过你的耳旁时悄悄传递的爱意。尤其是蝴蝶,她的外表绚丽斑斓,比任何一种鲜花都美,爱情的颜色也不过如此吧。所以中国人才有了《化蝶》的传说。
蝶出生时是一条虫,与身旁的蛾虫一起长大,一起蛹化。最后她变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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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国前,我曾经写过一篇《村女》的散文,以我幼时在农村生活几个月的经历为背景,勾勒出一个名叫“米丹”的福建山区女孩的二十岁之前的人生经历。一位好友读了,将我的文章推荐给省级杂志的主编。主编大为欣赏,因杂志改版不再接受散文和随笔,他建议我将文章转投其他杂志社。在此之前,我的习作从来是由中学老师写了推荐信,并亲自寄到杂志社发表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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