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上的槐花与古诗里的槐花
出国前,生活在南方的我从来没见过槐花,只是从老师的嘴里知道北方人在困难时期常常用半开未开的新鲜槐花入菜。槐花蒸饭和槐花烙饼香喷喷的,将你肚子的馋虫都勾出来了。
古诗里也有咏槐花的,词句或者清新,或者引发愁思。中国古代文人快乐的不多,或者说,快乐是短暂的,忧伤是绵长的,所以有“往往欢娱工,不及忧患作&rdq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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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灵魂是白色的
在这寂静的春夜,窗外最好开着白色的山梅花,散发出栀子花般的香味。白色花朵,映在我漆黑的瞳孔里,在梦里碎成一地如细瓷般的裂片。这才惊觉,时光如停泊于水中的月华,照着诗人的满头银发。
白色花让人想起冬日的雪,洁白的面庞,温润的玉,古窑里出炉的瓷器,以及热情燃烧过后,沉淀下来的晶体。它悄无声息地停在诗人的稿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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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夏天,我在西人的花园里见到它盛开的样子似一朵朵超凡脱俗的青莲时,不由惊呆了,写下了这样一篇散文:
我是佛前的万朵青莲之一。只因尘缘未了,佛将我们打入凡间,再修炼五百年。
我的大多数姊妹被放送到无忧河里,静静盛开,沐浴着皎洁的月色,所以才有了千百年来久唱不衰的《西洲曲》。
唯独我,被置于陆地上,长着锯齿状的大叶,绝不给人&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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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到了,路边的一棵野茉莉也静静地开了。它洁白的花朵似铃铛,悬空而挂,参差有致。花儿很香,引来无数蜂蝶。每一朵花都会结一个小果子。果子是青色的,如垂在耳边的珍珠项链。
它很失落,感觉世间将它遗忘了。身旁的山楂花和花楸花分明没有它漂亮和芳香,却在枝头醒目地绽放着,吸引了很多眼球。它的花形似香似茉莉,却偏偏是覆盖在浓密的枝叶下,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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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似月桂-献给母亲节
1997年深秋的某个夜晚,我从斯德哥尔摩乘火车回奥斯陆。
以往在中国乘火车的感觉并不好。春运期间,硬座车厢里的厕所都挤满人,车内臭烘烘的,三教九流人等复杂,一不留神,行李就不见了,所以坐车时还是要打起十二分精神盯着行李的。在北欧乘火车却是一种极好的经验。沿途众多的湖泊河流山川绿林让你目不暇接,车厢里很洁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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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虞美人,也爱致命的诱惑
在藏区,凡是叫不出名字的野花,牧民都亲切地称之为格桑花。格桑在藏语里是“好时光”“幸福”的意思,所以也叫“幸福花”。
总以为要在广袤的高原或者偏僻的山林里才能看到成片的野花。去年五月份抄小路回家,忽然发现家附近的一片空旷的废弃之地不知何时开满了成片的色彩斑斓的野花。野花以粉色,大红色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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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色的花很少见,所以每次见到大戟属的植物开着绿花,我都会忍不住停下脚步仔细端详。
有的大戟花状似鬼脸,我开玩笑对儿子说:“大花是妈妈做鬼脸的样子,小花是大宝的鬼脸。”鬼脸花让我想起琼瑶的小说《鬼丈夫》。昔幼时,相依伴,风雨不清唯君笑。大火无情,一别生死两茫茫,鬼脸面具掩真情,庭院深深痴心埋......
有的大戟花似风铃。悲伤的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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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送儿子去上学,经过校门口的海棠树,就会看到树边的一丛丛不到一米高的绿色小灌木,枝条繁多而柔软。海棠花开始凋谢时,灌木丛开出万千朵白色的小花,是我喜欢的星形五瓣花。等到盛花期时,小花极其繁茂,几乎覆盖了半球形的树冠,像一团团的雪球。
直到今天,才搞明白那花儿叫冰生溲疏DeutizaGracilis,溲疏属有六十多个品种,在中国也有栽培,可惜出国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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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夏日最开心的时刻莫过于晚饭后的乘凉。
我和邻家小姐姐葵葵在妈妈们的吩咐下,每天傍晚端着好几盆凉水,将宿舍楼前的小道洒个通透。水汽蒸发后,几家大人孩子们拿着蒲扇和小凳子,坐在小道边高大的白玉兰树下乘凉。
夏夜星空灿烂,我学会了识别北斗七星。其实我最想看到的是牛郎织女星,可惜没有人给我指点。我只能打着小扇,在心里默念:银烛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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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小时候在农村生活过很短的一段时间,我基本还是五谷不分的。家里后院有限的面积,也都拿来种花了。
几个朋友在花园里种菜,不外乎是中国人喜食的高丽菜,荷兰豆,大蒜,黄瓜等等。经常外出散步的我,也很好奇西人的菜畦里到底种些什么菜。东西方饮食差异极大,白人在花园里种的香料草,有大半我都不认识。不知他们的菜地里会不会冒出什么奇异的蔬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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