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题目,千万不可以为我对习总有任何不敬,或是在拍习总马屁。我一直认为,习总是目前中国政台上最好的人选。不同意的话,你倒是说说,谁更合适?当然监狱里的不能算。另外,咱自小就对从政当官过敏,以为官当得越大的,就越不是人,所以今天也绝对没有拍习总马屁的意思。那学习习总什么啊?博览群书。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中国农村长大的我,除了每学期的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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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1970年左右,我们村里来了四位“插队知青”。都是女的,据说都来自于常州市。
我们村在常州市西北二十多公里。因为贫穷,我们那个公社被称作常州的“西伯利亚”。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们四个都被安排在村里的第十小队。第十小队是我们村里最大的小队,有四十多户人家。也是我们村里最穷的小队,劳动单价经常比我们十二队还差。
女知青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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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亲不识水性,也不爱吃鱼,但喜欢养鱼,抓鱼,钓鱼。
我的老家在苏南水乡,曾经处处是小沟小塘。到了夏天,外出抓鱼是村里男人小孩们的天堂。
吃过午饭,大家或躺在树荫下的躺椅上,轻摇芭蕉扇,迷迷糊糊地做着白日梦;或把竹席铺在屋里的地上,借着地上的凉气,补补觉。
村里有几个会抓鱼的,各自身手不凡。
我家隔壁的记才痴子,五短身材但孔武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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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公社中心校,由小学部和初中部组成。大约有十三四个班,每个班50来个学生。四五年级的教室和初中部分列操场的两侧,中间靠操场的边上是学生们的公用厕所。
大概是71-72年左右的一个冬天,上午的课间休息时间。苏南的冬天,屋子里没有暖气,教室里的温度和室外差不多。课间休息时,学生们忙着暖和冻僵了的手脚。女生们跳绳跳橡皮筋,男生们更喜欢“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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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说儿子小时候的两个笑话。
儿子在新加坡出生时,又大又胖,体重八斤八两。不知是不是胖大的原因,他从小很少哭闹。
一天早晨,我开车带他去新加坡动物园游玩。他两岁多一点,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儿童座椅里。
明晃晃的月亮还斜挂在车前方的半空中。他睁着眼睛,紧紧地盯着月亮。车沿着路缓缓地拐了个小弯,月亮就跑到了我这边的前方。他紧张地盯着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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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道,男儿有泪不轻弹。不过,小时候的我,好像哭了无数次。
能清楚地记得的最早一次的大哭,应当是我3岁多不到4岁。
我大弟弟比我小18个月。一年半以后,一个叫小芳的妹妹出生了。父亲兴奋不已。父亲在农村土生土长,但却有着和他人不一样的看法。他喜欢女孩子。我出生时,奶奶和妈妈兴奋地告诉他是个男孩。没想到,父亲“哎”地叹口气,转身就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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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常听说,我自己也常常唠叨,中华民族是“勤劳,勇敢,智慧”的民族。前两项优秀品质就不用说了,就说这“智慧”吧,我觉得,这世界上其它民族绝对无法望我们项背。别说像掌握了“宇宙真理”这样的超级智慧了,下面随便举几个小例子,就足以证明我们中华民族伟大的创造力,和超群的智慧了。譬如,到了二十世纪后页和二十一世纪,“独裁&rd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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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年前去加拿大留学时,现实生活已经让我对毛本人和共产理论产生了巨大的怀疑。但逮着机会,我还是喜欢和本土长大的加拿大人去探讨探讨马列主义。
一天,我把学到的共产理论讲给一位土生土长的同学听。他叫Darrel,在读食品工程的硕士。Darrel身形细长,戴着厚厚的近视眼镜,牙齿上还绑着整牙的钢丝。他说话不多,说起话来轻声细语,好像很腼腆的样子。和其他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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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来美国时,很不习惯这里的出差。要自己订机票,订酒店,订出租车,订租车,到了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还得自己开车去找酒店或公司。
以前在新加坡泰国中国工作时,这些都由秘书司机和代理商给办。
不过,几年下来,不仅习惯了,还喜欢上了。自由啊。
一次出差时,我选租了一辆黑色的道奇Charger。全新的,八缸。一上路,就觉得这车冲劲十足,稍稍一踩油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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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可死百无聊赖地坐在靠窗的桌子旁,眼看着窗外街上熙熙攘攘的人们,匆匆忙忙地去干活谋生。
屋子里,孩子在闹,燕妮儿在唉声叹气。她的嫁妆已经变卖得差不多了。
老朋友羊该死近来也要连催几次,才送些钱过来。什么革命战友!
连黑人女佣猫琳达也似乎懒得理他了。自从把他们偷情的结晶被羊该死以他自己的名义送走以后,这女佣也开始怨恨他了。
燕妮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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