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拓跋焘命人将晕厥的杜至柔送回她原来的寝阁。他狠狠地报复了她,却并未感受到预先设想的快乐和满足。报复成功带来的快意实在太短,而静下来后的空虚和失落却很漫长。她已经彻底栽了,从身体到意志,都再没有反戈的可能。她是败者,而他却并没有多少得胜的感觉。十多年的朝夕相伴,早就习惯了的舒适与安全,突然就倒了,坍塌得如此迅速,彻底,他觉得很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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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拓跋焘先去察看了海盐公主的状况,临走时命侍卫进入阁内将杜至柔严密看守住,一举一动皆在众人的视线内,同时下令彻察行宫尤其是厨房酒窖等处,平日可以进出厨房和安排御膳的宫人也都锁了起来,严加审问。一个时辰后拓跋焘返回杜至柔阁里,鹰隼般的厉眼狠剜过她苍白的面容,然后缓慢审视过寝阁每一角落,断喝一声道:"搜!仔细搜检!所有箱柜、衣物、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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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杜至柔也给折腾得精疲力尽。她成了小公主钦点的厨娘,每日不间断地围着灶台转,根本没有任何机会溜出去找田奇。公主的精致世间少有,闻所未闻。一两面要包出二十个饺子,饺子里的葱叶要提前雕刻上花…诸如此类的要求令人叫苦不迭。好不容易做好了送进去,海盐也就吃两口,剩下的全丢给拓跋焘,逼着他吃,还强迫他称赞自己的精美创意。杜至柔直起酸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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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下起了小雪,台阁飞檐披银裹玉,几树胭脂色的红梅盛开于重扉之间,妆点这一片水晶乾坤。阁内梅香缥缈,杜至柔与采萧躺在床榻上,谁都无法入睡。
"那宋国来的公主颇为神秘,我看不出她的来历,便引毛诗一首《君子偕老》试她深浅。我刺她是被公公霸占的齐宣姜,她竟无一丝恼怒,亦无悲喜,我不知她是没听懂,还是真的很大度。我只得再以琴试之,因为刘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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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步山顶上窥江的拓跋焘,那一脸必胜的微笑持续了须臾,默默无言地走回自己的寝殿。行宫已建好,虽谈不上珠璧交映,金碧相晖,却也是跨水架楹,台榭参差。冠山抗殿对他来说不成问题。他军中有成千上百会设计建造房屋的能工巧匠,加上近百万的兵卒出工出力,从劈山凿路到宫院封顶只眨眼的工夫,仿佛仙人神指。可这并不能抚平他忧虑的心。他不缺会造房屋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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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质敲鼓一般拼命敲打盱眙城门,里面的刘义庆与他的臣僚紧急磋商要不要开门让他们进来。臧质在宋国高层的名声很是不佳。此人五短身材,倾额龅牙,秃顶拳发,长得十分丑陋古怪。比长相更怪的是他的性情。此人性情乖张很难相处,宋国上下没一个喜欢他的。抛开这些不谈,单就此刻的形势,让臧质进驻盱眙城也非良策。刘义庆的长史官代表群僚,向刘义庆禀道:"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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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至柔看清徐爰手中物,只觉天眩地转,霎时冒出一身冷汗。她镇定下来突然伸手去抢那荷包,不想徐爰早有防备,身子轻轻一躲,杜至柔抓了个空,徐爰随即将荷包放回怀里。杜至柔惨白的脸上汗珠涟涟,大口喘着气。自己是弱女子,外面显然有他的人守门,不管怎么叫都不会有人进来帮她治服他,这荷包她无论如何抢不回来。她颤抖着双唇开了口,眼中含着泪花。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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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快显白!
1:HybridRugosaRose--Roseraiedel'Hay
五年啊!今天头一次开花!我容易吗我!
五年前从轮胎店里买的一株苗,看标签上写的是很香,好养,防虫。正是我想要的,马上抱回家,不管自己多衰运,每回见到想要的都禁不住诱惑。屡败屡战。兴冲冲刨坑,栽上,浇水,夜里做梦花开。一大片,又香又艳。
第一年,不生长;第二年,叶子刚长出来就掉;第三年,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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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九见去路阻断,二话不说拔刀便向黑影砍去,白刃森寒如闪电直刺对方胸膛,鲁爽双臂一振腾空跃起,熟练地躲过这招置他于死地的凌厉攻势,翻身拔剑向四九当头劈下。剑如长虹撕裂西风,枯枝落叶随剑影飞扬,惊慌失措地飘零陨落。四九怒目迎对,刀尖起处猛虎心惊,鲁爽长啸挥臂,剑锋落时蛟龙丧胆。刀剑相碰火星迸溅,四九手中的刀应声脱落,整个人被震得连退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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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蔗和酒送入拓跋焘帐中,拓跋焘甚为惊喜。他也知道自己向宋人索要土特产的行径很是古怪滑稽,若不是阿柔病了需要多进甜食补充体力,他也想不到去和敌人张口。他没想到刘骏竟会接招,看样子还想继续奉陪,一来一往地玩下去,拓跋焘立即有了酒逢知己的快感。"嗯!好玩!有意思,"他带着孩童般的笑,连声赞道:"这小子,有点意思…"甘蔗汁榨好呈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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