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鸿低下头,试图掩盖自己的尴尬神色,摩挲着酒杯,自嘲笑道:“那几年,可能是我玩的最疯的几年,特别上瘾,特别投入。就那个南五环边上的公寓,连装修都没完呢,墙壁还是毛坯的,耳边不是邻居装修的刺耳噪音,就是隔壁炒菜骂孩子的叫声,我竟然就能站在这样的房间里,把自己假装成为一个不可一世的暴君,一点儿不觉得有什么违和感。这得要多强大的想象力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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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就这么迷她么?”半晌,崔晓园呆呆地问。她早已听傻了。好不容易回过神,又问了一句:“就因为她的声音好听?”李鸿想了想,腼腆笑道:“可能...还是缘份吧。她的声音,她整个这个人,总给我一种特别的感觉,很亲切的感觉,好象很久以前就认识似的。”崔晓园愣愣然看着他,好半天扯动僵硬的脸,叹息道:“您这是..拿她当东西买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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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鸿羞涩一笑:“什么都瞒不过你。”点点头,他笑道:“是有过。只有一个。这是我唯一圈养过的一个奴隶,其他的都只是游戏。这一个,也是我玩的最久的一个。”养自己的私人奴隶,这在SM圈里是比较少见也比较奢侈的。是很多S的梦想,有钱人的专利。被圈养在主人家的奴隶失去人身自由,与世隔离,没有工作亲人,一切被主人操控。崔晓园听到这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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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鸿侧着头,回想了一会儿,继续说道:“念研究生时收了个奴隶。和她玩的时间比较长,持续了十个月。有一次她非要约我出来调教她。我说我快考试了没时间,家里好多活都没干呢。她非要给我打扫房间去。一般我不会让游戏对象给我干这些的,游戏就是单纯的游戏,见面开房调教结束,各回各家,下次再约。可她非要去我也就没坚持,把门禁房卡都给了她。我那时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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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身又给自己倒了杯酒,靠在躺椅上,苦涩笑道:“你要是觉得我说的这些…”
“没关系。如果你说出来能好受点的话。”
李鸿低下头,目光空洞,人陷入了回忆里:“我现在还记得起来的奴隶也就两三个。第一个是个小洋妞,其实原是徐波的奴隶,给我了,让我练手用的。我用鞭子的技巧,可以说就是在她身上练出来的。”想了想,又笑道:&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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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22岁就结婚了。”李鸿斜倚在沙发上,手中握着杯白兰地。“这么早!”崔晓园愕然惊呼。“呵呵,这几乎是所有人听到后的反应。”李鸿淡笑着:“然后紧接着的问题是,为什么。”“是啊,为什么?”崔晓园愣愣的。"为了性。"李鸿平淡说道。"性...什么性?"崔晓园一时没反应过来,微蹙着眉问道。"性。Sex。"李鸿提高了一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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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李鸿回到了家,崔晓园独自坐在房间里。电视上放着京剧,锣鼓笙箫好不热闹。崔晓园手上抱着IPad,埋头看小说。见他进来,神色关切问道:“你爷爷的病,要不要紧?”“慢性的气管炎,不算严重,住咱们内科了。”李鸿边说边掏出手机:“电视声音小一点,我得给我爸打个电话。”“...”“你快点回来。叫我妈也回来!爷爷这边需要人,波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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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他们相拥着醒来。李鸿温热的手指攀附上女人面颊,摩挲了好一会儿,抬起头,在她脸上肩上,盖下一个个吻。一朵朵无形的合欢花,在她真珠色的肌肤上悄然无息地凋零,又悄然无息开放。
“宝贝儿,”男人低哑含糊的呢哝,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颤抖:“你真的,不需要这样。”
崔晓园在心中无声叹口气,轻轻抱住了男人的头。他的脸埋在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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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凌晨,李鸿仍然在书房忙碌着。崔晓园切好了水果,在楼下拨通了他的手机。“都准备好了,可我找不到合适的盘子盛放。要不...你下来帮我找找。”厅内似有许多香烛涌动,微光摇曳,若隐若现。阵阵暖风自壁炉内吹来,吹得窗纱帘幕轻扬,如白莲绽放。香烛袅袅吐着淡雅花香,令李鸿昏昏欲睡。他闭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气,仔细品味这缕幽香中隐含的那丝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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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车回李鸿家的路上,崔晓园渐渐被泪水蒙住了眼。几次把眼泪擦干,几次又不知不觉流了下来。她眼前依次出现马场中见到的那几个女郎。No.1就不提了,自己和人家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只有景仰的份。除此之外,那一脸幸福陶醉的新娘,和她那个明明心里怕的要死,脸上还要始终保持完美笑容的新郎,"深情地注视",摄影师助理拖着港台腔,在他身边大声喊着,"怀中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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