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鸿的病绵延了一周,渐渐恢复了元气。烧全退了其它症状也都消失了,面色也算是红润,就是精神看上去很不好,人也瘦了很多。崔晓园不让他去上班,又替他请了一周病假,让他一定要修养好身子,才能干别的。这两周她每天下班都到李鸿家,陪他说话,给他做饭。李鸿又教会她做了几种家常的菜,几种常见的汤。
崔晓园很乖巧很虔诚地学着,从不和他争,因为没的可[
阅读全文]
阿姨手把手教会她每道工序。两人忙活到了凌晨。每道工序每道半成品,崔晓园都用手机拍了照,阿姨开了眼。第一次见到有人这么学做饭的。又教了她几种其它的粥,玉米面大枣粥,百合莲子羹,莲子怎么泡,玉米面怎么搅拌匀,崔晓园实在想不通为何有人愿意花这么多工夫,只为满足那一刻的美味食欲。"在吃上花这么多时间精力,干点什么不好啊,"她没敢说出来。
[
阅读全文]
也许还没这么坏,先别自己吓自己。崔晓园渐渐摆脱了恐惧,理智一点,镇静一点,她鼓励着自己,结果还没出,事情还没到这个地步。她摇摇摆摆站起来,进了洗手间。白色灯光下照着她的一张鬼脸。黑黑的睫毛膏和眼线液早被泪水冲的仟陌纵横,全糊在了一起,白天到现在了就没洗脸。她深深吸了几口气,平静下来,从包里取出小化妆包,认真洗好脸,拍上护肤品,敷上[
阅读全文]
崔晓园狂奔到大马路上。连着拦了三四辆出租车,都没人愿意去。她的车停在家里,她家就在附近,可她不能去开,她的酒还没全醒。她身上的酒气,连同她满是泪痕的脸,附近的精神病院,合在一起吓的出租车师傅避之不及。她打不着车还另有原因:即使她看上去十分正常得体,仍然不会有多少人愿意去。路那么远,夜这么深,人家十有八九要放空车回来。崔晓园最终拦下[
阅读全文]
北医六院,地处赫赫有名的五道口地区。连着三个白天,崔晓园对着面瘫老教授认真学习精神病的护理,第四天晚上飞速向五道口奔去,钻进小酒吧洗涤自己被分裂症抑郁症躁狂症浸泡了快一周的脑袋。耳边是震耳欲聋的摇滚,崔晓园吞下一大口白兰地,熏熏然看着眼前晃动的各色人影,觉得心情十分酣畅。
要是能永远这么醉熏熏的多好。崔晓园飘然感叹,似乎记不起来还[
阅读全文]
他们相拥了很久,他渐渐放开了她。她原本捧在手中的资料早掉在了地上,他弯腰帮她捡了起来。
"复习的怎么样了?"他笑着问道。
她的脸上立即愁云漫布。
"没想到要看的东西这么多。"她咧着嘴:"轻敌了。以为还象国内牌照考试。其实大部分内容是一样,但还有小部分,我连听都没听说过!什么ChildAbuse,还什么law...这和护理有什么关系么?"
阅读全文]
这晚的性,按照李鸿的安排,没添加任何情趣作料。他熄灭所有灯火,只留一盏昏暗壁灯。他趴扶下去与被微光照着的女体交叠在一起,墙上映显重重叠影,分辨不出是他的,抑或她的。他吮吸着她,触电样的微麻,是女人柔软的嘴唇,捧住她纤细的腰肢,深情热烈的吻。他惊喜地感觉到下面的器官起了一阵痉挛,先是像蚕一样缓缓的蠕动,慢慢地贲张充血,一寸寸地勃起。[
阅读全文]
李鸿呆呆地愣在那里,什么都说不上来。他什么都保证不了。刚刚他说话的态度,已经很自然的表明了他做不到平等。至少现在不行。那种强硬,专制,优越感,高人一等,唯我独尊,已经融进了他的骨子里,象个顽皮之极的小孩,稍微看不住,就跑出来捣乱。狂热地爱上她,只说明从主观上他愿意为她做一切事情,为她改变一切她不接受的做法,并不代表他能办的到,他无[
阅读全文]
三天后日程上他们应见面那天,李鸿独坐家中,迟迟不见崔晓园来。每隔一段时间就看看手机,也没有什么惊喜。晓园,晓园。他脑子里全是女人各种各样的表情,她的欢声笑语,她的顽皮,她为他受虐时娇气委屈的模样。"你不觉得,恋爱关系其实就是施虐与受虐的关系么?"是他自己的声音。他笑盈盈开导着迷芒的女人:"爱情中主动爱上对方的那一个是受虐者,被爱的[
阅读全文]
李鸿盘腿呆坐在她床上,象个泥菩萨,半天不说话。他没想到会是这样。
"你就没为你的将来想过么?"李鸿平静下来,带着困惑表情问道:"你这么玩下去,你想玩到什么时候?你也不小了吧,二十四多过了。别的女孩子到你这个年龄,怎么也会想想将来的事了。你怎么和别人不一样呢?人家女孩到这时候多少都有些危机感了,趁着年轻选择余地大,找个合适的建立长久[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