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串命令排山倒海一样涌了过来,崔晓园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大脑已是一片空白。平时伶俐敏捷的思维现在象泼了一层胶水,全粘在了一起,令她难以判断,甚至,不能呼吸。李鸿的话语是最严肃也是最动人的诱惑,她象被催眠了一样,双手反转向后,机械攀上了后背上的拉锁。
她翻手解带的姿态优美之极。为够到拉锁,柔软长颈向上轻探,双肩自动向后伸展,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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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崔晓园整理好了那份合同,重新打印了一份,给李鸿打电话。
"我想找你谈谈那份合约。"
"找一个你和我第二天都不用上班的日子,你到我这里来谈。"
崔晓园查了下两人的排班表,找了个一周以后的下午。
站在李鸿房子门口,她发了微信。里面的李鸿回道:门没锁,自己进来。我在三楼最里面的房间。
崔晓园来到上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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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么开始的?"
不出所料,果然堵在了路上。崔晓园跟着车流慢慢移动,无聊地找着话题。
"徐波带进来的。"李鸿低头,神情淡然:"那时候徐波刚从英国留学回来,带回来了这玩意儿。英国似乎是个虐恋十分盛行的地方,具有悠久的传统。"
"英式恶习。"崔晓园点点头。脑中是以前看虐恋介绍时书中出现的词。EnglishVice.
"看来你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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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鸿略带撒娇的模样令崔晓园忍俊不禁。平常一贯成熟的过了头的男人忽然间蜕变成了个大男孩。恐怕只有被娇惯着长大的孩子在想起母亲的时候,才会有这等想赖又赖不上的神色,她也一样。李鸿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孩子气令她心中顿时升起一阵共鸣感。她咧了咧嘴,对着李鸿的愁眉苦笑:"咱上一代不是都这样么。我妈也是。一个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人,一个承担了全部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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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后崔晓园下了早班,被手机指引着,来到了五环外北郊一处别墅区里。门卫反复核实登记后,崔晓园开进了小区,按号找房,终于停在了一栋独立的三层红砖洋楼的车道上。
"靠!还嫌我远,"崔晓园打量着房子:"老娘花了两个半小时才到!"
按了铃,开门的是一位中年妇女。
"崔小姐。"中年妇女含笑打招呼:"请进。小鸿说了下午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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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鸿的手机这时候响了。接完后他抱歉地对崔晓园笑笑:"我得走了。19床那小姑娘体温突然升到40度,刚夜班总值班向家属说要做剖腹探查家属不同意,我想去看看。"
"啊?!你今天还oncall啊?"崔晓园瞪着大眼,十分不情愿他们的交谈就这么被打断,眼看就要进一步了。
"这病人是我收的,前期检查都是我做的,夜班很可能要给她做加急手术了。我是她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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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知道了些什么?"
两人坐在新世界一家西餐厅里,桌上烛光闪烁,窗外晚霞隐暗。黄昏最后一抹色彩褪去,高楼大厦的灯一盏盏此起彼落亮了起来,有如仙女的魔棒一挥,顷刻间照亮了大都市的辉煌。
崔晓园背靠一大片落地窗,满天的璀灿灯光映在夜幕里,象围在她身上点缀着碎钻的披肩。她擎起装满波多红酒的高脚杯,桌上的红玫瑰散发出一阵阵似有似无的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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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别吓我!"
桃子听了崔晓园的话,半天没反应。好一会儿才吐着舌头:"我才不信呢。他会躲在女人怀里哭?别逗了。女人在他那里,只有被征服的份儿。我跟你说,我和他可不是假装的噢,不是在演戏。他是真的在统治着我,我是真的在服从着他。以前生活中经常有许多压力,许多要我自己拿主意却又不知道怎么拿的时候,现在有了他命令我怎么做,真的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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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以后,崔晓园在分诊台里忙碌着,忽听头顶上一娇丽女声,怯怯地发问:"请问,李医生在么?"崔晓园忙的头都不抬,随口答道:"李医生观察了。""观察?他,他怎么了?是犯什么错了么?"女声变的很焦虑。崔晓园抬起了头,立即愣住了。"噢买糕的,你怎么找这儿来了?!"夜晚突然从黑暗里钻出的女孩,含羞带怯柔软无力的样子,崔晓园一眼就认出来了。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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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崔晓园倒中班,照例在病房间忙碌。一下午连口水都没的喝,这边刚加药,那边又肿了,不滴了,到处都在喊你,都是一样的着急,那动静,赛过农场里两百只鸭子。崔晓园迈着沉重的腿跑来跑去,又开始怀念手术室了。
刚抽出点工夫到护士台喝口水,11床一位术后三天的病人,家属象着了火似地跑来叫她:"护士护士!您快看看去吧,我爸浑身哆嗦!你们医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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