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iPad上跳出一个提示:JunkMail'sbirthday!我瞥了一眼,就换屏了,以为跟什么垃圾邮件有关呢。
我的新iPadAir到家时本来准备跟emperor调换的,他的是iPad2。想着让他用新的、快的嘛。
Air只在他手里把弄了两分钟,他就决定还是用自己的:他的iPad2是32M的,而我的只有16M。
一定是在这短短的两分钟里,他为自己的生日设置了提示备忘录,并给自己起个“垃圾邮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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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华人的传统观念里,如果一个人犯了错,一般都害怕左右邻居、亲朋好友的瞩目,恨不得躲起来,或悔得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如果是一个官员犯了错,更是无颜见江东父老,有的从此低调,更有人以身谢罪,当然也有人从此痛改前非、重新做人。民也好,官也好,都希望自己犯的事儿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断断不会大事张扬、颁布天下。可是,曾任前安省省长高级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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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在会场,May一看到我就说:“我听了你所有的radioshow.喜欢!”
“听我唱的歌儿啦?”我美的,嘴角到了耳根,眼角的笑纹都顾不上管了。
一直以为从来不会有人听枯燥的政治话题呢,况且还是个特别频率的电台。没想到天下竟然有一位女士认真听了,还喜欢了太受鼓舞了。我竟然有一个粉丝呢!
其实我只去了两次:一天办公楼停电,让大家早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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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怎么说那种感觉,就是心里感动着、在脑子里萦绕着。
纯粹是为了陪妹妹去。她不远万里,从中国来到加拿大,离古巴这么近了,古巴又对中国免签证,不去一趟太浪费了。我再三鼓励,她犹犹豫豫。可是偶然给她看了下我们在古巴的游玩的CD,不出一分钟,她立刻雀跃地恨不得当下就登机出发。
于是,只相隔半年,我第二次去了古巴。同一个航班,同一个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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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铺天盖地的“难民”新闻中,2015年过去了;在备受瞩目的自由党梦想凑齐10000却怎么也凑不到的虚幻梦境中,2016年来临了。在过去的一年里,以铺张花费、丑闻连连而著名的自由党登上联邦执政的舞台,只是凭着擅长的表演专业、凭着全盘照搬Obama竞选时的口号“变革”、凭着姓名中承继了的那个姓氏。在过去的一年里,更确切地说,在过去的三个月里,自由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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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前另一个遥远部门的同事Amelia在cafe见到我,突然说:“待会儿我给你本书看。真的很好看。你不用还我。Iwillpassyouabook.It'sreallygood!Youcanhaveit."
我就得了这本JohnGrisham写的"GrayMountain."
Amelia的部门在另一边,距我的立方格很远,似乎很久没看到她了。在cafe突然见到,我就得了本好看的书。好感动。一时间不知自己何得何能,被她如此厚待。
除了Amel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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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色龙,英语chameleon,是一种爬行类动物,因其身体的颜色可变而得名。变色龙的颜色可以随其情绪而变化:进攻、兴奋时,显亮色;心情平静、屈从、放弃时,呈深色;人们在形容一个人善变、说话做事没准儿、不可信任时,就称其为变色龙。大千世界,各色人等都有,如果遇到变色龙型的人,不足为怪。但是,如果一个代表国民的政府也变来变去,就如变色龙,就不仅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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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peror昨晚到家,搭了carpool.人家把他拉到downtown地铁站口,emperor按先前说的给$20时,那位司机竟然不收,说:“HaveamerryChristmas!"我说你应该坚持付给人家,要不跟骗人似的嘛。他答”这是Christmas的spirit,我要做的是把它carryforward."好感动啊。我工作的办公楼lobby,为了圣诞摆满了鲜花盆景。昨天,让我们大家每人抱走一盆。于是,emperor归来,映入眼帘的就是巨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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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七十年代初上小学起,班主任就常常给我们讲张学良、杨虎城和西安事变的事儿,听了肯定有几十遍,却从来没想过张学良陪蒋介石到南京后,留在西安那些他的部下们如何思想、生活。九十年代初开始,我一直在一家美国公司驻北京办事处工作,也就是当时令人羡慕的外企白领,每天跟美国、香港、进出口公司、代理商老板们打交道。到如今有很多人和事都忘了,但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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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流河》是本史诗般的书。本该慢慢品味,可是拿起就放不下。那些历史、战乱、亲情、爱情、惆怅、遗憾,在作者的笔下如涓涓流水,清晰而流畅。读着,仿佛自己在经历那些狂轰滥炸、颠沛流离。
张大飞的死,令人悲伤、抱憾。那么年轻的生命、那么战乱中的感情,最后就只有墓碑上的名字可循。
齐邦媛6岁离开辽宁老家,随抗战的烽火,战乱流离中从没中断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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