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人评汉
说《易》者每见称于世。汉人任安,孟氏易学博士,时人称“居今行古任定祖”。汉人杨政,粱丘氏易学博土,时人称“说经铿铿扬子行”。汉人周举,不明其学所宗,时人称“五经纵横周宣光”。汉人荀爽,荀氏易学宗师,时人称“荀氏八罢,慈明无双”。汉人鲁丕,不明其学所宗,时人称“五经复兴鲁叔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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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坤定矣
《大传》所言“天尊地卑,乾坤定矣”,此古今版本之通例。然汉时亦有他本云“乾坤以定”。《后汉书》:“周举字宣光……举对曰:‘臣闻《易》称天尊地卑,乾坤以定’”。故“乾坤定矣”与“乾坤以定”当为两个版本,前者为荀爽所宗,后者为周举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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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用射隼
《解卦·上六》:“公用射箪于高墉之上”。《旅卦·六五》:“射雉”。言射者,王公之谓也。《殷契粹编》九二八:“王其射翌日戊亡□禽吉”。又见八一:“癸酉贞射□以□用自上甲”。杨树达先生《卜辞求义》以射即射牲。《缙寿堂所藏殷墟文字》九之二:“其射二牢击伊”。与此行□祭贞射正可互证。《周礼·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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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辰趣排
四柱者,微言大义耳。与人相映成趣。以时辰论,胡耀邦,子;翁方纲,丑;颜子,寅;张居正,卯;徐世昌,辰;孔明,已;关羽,午;朱元璋,未;孔子,申;胡汉民,酉;邵雍,戌;张飞,亥。故年月日时合,其损益可知也。尚更细论之,如计每一时辰以六十干支,其穷理愈细,创获愈多。以余之陋见,尚未发现柱同而数异者。干支循环,乃预示六十年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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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之象数
两汉谈《易》诸家,所宗者皆以三家之学为本。然其弊乃有象无数。盖象数之学,有其象,则其数可知也。然两汉言象者蜂众,谶纬无非象也。而短于数,故于命理之学,不会起于有汉。有汉之命理,天命也,非人之运变、流年之谓也。逮至此,故子平术兴于有宋,与陈邵之学大盛当世。不为无由也。余每言及两汉之学,以为象学也,五行亦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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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寅恪忧患、忧愁意识诗文的研究
新中国成立前后,陈寅恪的诗中,经常出现的另一个主题就是对忧患意识的描写。这一描写又分为“大患”和“忧患”两类。在陈寅恪笔下,这两类的具体指代是不一样的。
最早的忧患意识诗歌作于1931年,名为《辛未九一八事变后刘宏度自沈阳来北平既相见后即偕游北海天王堂》。如下:
曼殊佛土已成尘,犹觅须弥劫后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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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代名器《三句兵》铭文考释
一、《大祖日乙戈》
【拓片】
【模寫】
【器名】《大祖日乙戈》。
【斷代】商代。
【著錄】《三代》卷19•20。
【釋文】大祖[1]日乙[2]、祖[3]日丁、祖日乙、祖日庚、祖日丁、祖日己、祖日己。
【注釋】
[1]大祖,王國維《商三句兵跋》:“所云大祖、大父、大兄,皆謂祖、父、兄行之最長者。”
[2]日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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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代《日字紋方鉞》铭文考释
【拓片】
【器名】《日字紋方鉞》。
【斷代】夏代。
【著錄】缺。今藏上海博物館。
【釋文】日[1]。
【注釋】
[1]一般多解作“十字紋方鉞”。所謂“十字紋”,這個字在商周時代實際上已經是一種神格的象徵!從構圖的位置上來,這個字顯然在上述青銅器銘文中具有“天(天帝)”或者“日(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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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寅恪晚年心境考
关于陈寅恪的晚年心境,余英时先生专门撰写了《陈寅恪晚年诗文释证》一书加以研究。他陈述说:
一九八二年友人金恒祎先生旅居美国,主编《中国时报•人间副刊》。我们偶而见面,也曾谈到陈寅恪和他的晚年著作。恒祎对我旳一些看法极感兴趣,一再怂恿我把这些意见正式写出来,《人间副刊》愿意为我提供发表的园地,而且篇幅不加限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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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怎么理解孟浩然的《春晓》
昨天,我在接受汉纳记者的采访时说:“我如此看重中华古典作品的研究和解读的出发点是恢复原始本意。现在不少著作中对古代作品的介绍和理解是错误的。比如,那首著名的《春晓》,已经被当成优美的田园诗来理解和普及了。实际上,这首诗歌是孟浩然的悲鸣。因为时下对‘处处闻啼鸟’理解的错误,造成对全诗理解的误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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