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晾晒生命》文:许向诚诵:左旗
很小的时候,我就常常看见一群老庄稼人,蹲在路边的房山墙根儿下。
现在想来,那可真是一处圣地;特别是冬天,墙挡住了老辣的西北风,也揽住了暖暖的日光。那些老人坐成一行,大多低头不语;有的抽着烟袋锅儿,有的注视着远处的天空;他们就像成熟的庄稼,在晾晒着自己的生命。
没有谁事先约定,也没有谁大声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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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南方和北方》文:歌吟有梦诵:左旗
自从认识了那条奔腾不息的大江,我就认识了我的南方和北方。
我的南方和北方相距很近,近得可以隔岸相望。我的南方和北方相距很远,远得无法用脚步丈量。大雁南飞,用翅膀缩短着我的南方与北方之间的距离。燕子归来,衔着春泥表达着我的南方与北方温暖的情意。
在我的南方,越剧、黄梅戏好像水稻和甘蔗一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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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一座古城对话》文:闻小语诵:GoOn
这是一座古城。
它整个的外表都已被现代的衣裳装扮着,没有人知道它以前曾经怎样繁华过、热闹过、又衰败过。
它静静地站在夕阳里,仿佛有些冷。
古城是神秘的,然而又是从容的。它仿佛已然习惯了千年来的快乐、繁荣、死亡、寂寞或悲伤,它只是静静地等,仿佛在等一个远游未归的游子,又仿佛是在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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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曝光》文:(美)马克·吐温诵:Bobo
在美国西部有一座叫赫德莱堡的小镇。这个镇上的人向来以诚实著称于世。这个名声保持了三代之久,镇上的每一个人都为此自豪,他们把这种荣誉看得比什么都宝贵。
镇上有位德高望重的理查兹先生。这天他有事出门,理查兹太太一人待在家里。忽然,有一个长得很高大的陌生人,背着一个大口袋进来,很客气地对理查兹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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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悲寺外》文:老舍诵:大米
黄先生已死去二十多年了。这些年中,只要我在北平,我总忘不了去祭他的墓。自然我不能永远在北平;别处的秋风使我倍加悲苦:祭黄先生的时节是重阳的前后,他是那时候死的。去祭他是我自己加在身上的责任;他是我最钦佩敬爱的一位老师,虽然他待我未必与待别的同学有什么分别;他爱我们全体的学生。可是,我年年愿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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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了我的耳朵吧,音乐》文:余光中诵:Bobo
声乐家席慕德女士有一次搭计程车,车上正大放流行曲。她请司机调低一点,司机说:“你不喜欢音乐吗?”席慕德说:“是啊,我不喜欢音乐。”
一位音乐家面对这样的问题,真可谓啼笑皆非了。首先,音乐的种类很多,在台湾的社会最具恶势力的一种,虽然也叫作音乐,却非顾曲周郎所愿聆听。
其次,音乐之美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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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地坛(二)》文:史铁生诵:晓燕
五
我也没有忘记一个孩子——一个漂亮而不幸的小姑娘。十五年前的那个下午,我第一次到这园子里来就看见了她,那时她大约三岁,蹲在斋宫西边的小路上捡树上掉落的“小灯笼”。那儿有几棵大梨树,春天开一簇簇细小而稠密的黄花,花落了便结出无数如同三片叶子合抱的小灯笼,小灯笼先是绿色,继尔转白,再变黄,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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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地坛(一)》文:史铁生诵:晓燕
一
我在好几篇小说中都提到过一座废弃的古园,实际就是地坛。许多年前旅游业还没有开展,园子荒芜冷落得如同一片野地,很少被人记起。
地坛离我家很近。或者说我家离地坛很近。总之,只好认为这是缘分。地坛在我出生前四百多年就座落在那儿了,而自从我的祖母年轻时带着我父亲来到北京,就一直住在离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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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嫉妒》文:余秋雨诵:麦恬
〔源远流长〕
谈嫉炉,不忍心过于严厉。
它当然不是一个好词,但为什么古往今来一切大作家都喜欢侍弄它?它或许还牵连着某种让人难于割舍的美?
奥赛罗在嫉妒,林黛玉在嫉妒,周公瑾在嫉妒,甚至连神话故事中那些顶天立地的天神也在嫉妒。嫉妒使他们苦恼、失态、疯狂、自残,又使他们变得真切而凄楚,决绝而苍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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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怎么从牙医成为作家的》文:余华诵:晓燕
二十年多前,我是一名牙科医生,在中国南方的一个小镇上手握钢钳,每天拨牙长达八个小时。
在我们中国的过去,牙医是属于跑江湖一类,通常和理发的或者修鞋的为伍。
在繁华的街区撑开一把油布雨伞,将钳子、锤子等器械在桌上一字排开,同时也将以往拨下的牙齿一字排开,以此招徕顾客。
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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