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层大楼》文:史铁生诵:Tony
四十多年前,在北京城的东北角,挨近城墙拐弯的地方,建起了一座红色的九层大楼。如今城墙都没了,那座大楼倒是还在。九层,早已不足为奇,几十层的公寓、饭店现在也比比皆是。崇山峻岭般的楼群中间,真是岁月无情,那座大楼已经显得单薄、丑陋、老态龙钟,很难想象它也曾雄居傲视、辉煌一时。我记得是1959年,我正上小学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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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长与〈山海经〉》文:鲁迅诵:曹灿
长妈妈,已经说过,是一个一向带领着我的女工,说得阔气一点,就是我的保姆。我的母亲和许多别的人都这样称呼她,似乎略带些客气的意思。只有祖母叫她阿长。我平时叫她“阿妈”,连“长”字也不带;但到憎恶她的时候,——例如知道了谋死我那隐鼠的却是她的时候,就叫她阿长。
我们那里没有姓长的;她生得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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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廉价的骄傲就是民族自豪感》文:(德)阿·叔本华诵:麦恬
人类天性中的愚蠢,还生出了另外三根新芽:野心、虚荣和骄傲。
虚荣和骄傲的差别在于:骄傲是坚信自己在某一方面拥有至高无上的价值;而虚荣是渴望别人相信自己具有某方面的价值,通常还伴随着一种隐秘的希望——希望通过唤起别人的确信,最终能使自己同样确信。
骄傲源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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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有一天,回忆人生这件事得一个人孤零零地开始》
(文:白先勇诵:麦恬)
去年一月间,我又重返故乡桂林一次,香港电视台要拍摄一部有关我的纪录片,要我“从头说起”。如要追根究底,就得一直追到我们桂林会仙镇山尾村的老家去了。我们白家的祖坟安葬在山尾村,从桂林开车去,有一个钟头的行程。一月那几天,桂林天气冷得反常,降到摄氏二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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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饰》文:(法)居伊·德·莫泊桑诵:Bobo
朗丹先生在办公室副主任家举行的一次晚会上,遇见了这位姑娘。从此他就坠入了情网。
姑娘是外省一位税务员的女儿,这位税务员已去世好几年了。后来她跟母亲来到巴黎,她母亲同本街几家资产者交往,希望把这位姑娘嫁出去。母女两人虽然清贫,但为人正派,安分守己,且小心心谨慎。那位姑娘仿佛是老实妇女的典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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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链》文:(法)居伊·德·莫泊桑诵:吴强
世上有这样一些女子,面庞儿好,风韵也好,但被造化安排错了,生长在一个小职员的家庭里。她便是其中的一个。她没有陪嫁财产,没有可以指望得到的遗产,没有任何方法可以使一个有钱有地位的男子来结识她,了解她,爱她,娶她;她只好任人把她嫁给了教育部的一个小科员。
她没钱打扮,因此很朴素;但是心里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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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在水里的威尼斯》文:冯骥才诵:刘静
在威尼斯,我总为那些数百年泡在水里的老房老屋担心,它们底层的砖石早已泡酥了,一层层薄砖粉化得像苏打饼干,那么淹在下边的房基呢?一定更糟糕,万一哪天顶不住,不就“哗啦”一下子坍塌到水里?
威尼斯人听了,笑我的担心多余。一千多年来,听说哪所房子泡垮?只有圣马可广场上那个钟楼在一百年前发生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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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挤公交车的母亲》文:铁凝诵:静播
这里要说的是我母亲在乘公共汽车时的一些表现,但我首先须交代一下我母亲的职业。我母亲退休前是一名声乐教授。她对自己的职业是满意的,甚至可以说热爱,因此她一开始有点不知道怎样面对退休。她喜欢和她的学生在一起;喜欢听他们那半生不熟的声音怎样在她日复一日的训练之中成熟、漂亮起来;喜欢那些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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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日历的日子》文:迟子建诵:Bobo
又是年终的时候了,我写字台上的台历一侧高高隆起,而另一侧却薄如蝉翼,再轻轻翻几下,三百六十五天就在生活中沉沉谢幕了。
厚厚的那一侧是已逝的时光,由于有些日子上记着一些人的地址和电话,以及偶来的一些所思所感,所以它比原来的厚度还厚,仿佛说明着已去岁月的沉重。它有如一块沉甸甸的砖头,压在青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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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河中的星星—李宇春
随感·夜空中的星
夜空中最远的星是否记得
那一年悄悄的告别
隐到桂花树后的身影
夜空中最亮的星能否分清
那一句轻轻的祝福
藏在了哪片祥云
夜空中闪烁的星能否唤醒
沉寂久远的记忆
化作拥抱的勇气
夜空中流转的星能否照亮
星空中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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