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小时候一样(电影《熊出没·变形记》插曲)—郁可唯
随感·春风
春风里走过山路的崎岖
山泉里留下你轻盈的足迹
润湿的山风迷蒙了双眼
看着你的身影转过了石壁
山林摇摆着黄色的小花
要把夜梦中的话语送达
一颗心要去过了远方
才能看懂树枝上的牵挂
你走在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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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戒指》文:铁凝诵:Tony
要是你不曾在夏日的冀中平原上走过,你怎么能看见大道边、垄沟旁那些随风摇曳的狗尾巴草呢?
要是你曾经在夏日的冀中平原上走过,谁能保证你就会看见大道边、垄沟旁那些随风摇曳的狗尾巴草呢?
狗尾巴草,茎纤细、坚挺,叶修长,它们散漫无序地长在夏秋两季,毛茸茸的圆柱形花序活像狗尾。那时太阳那么亮,垄沟里的水那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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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色》文:龙应台诵:Tony
“千里江山寒色远,芦花深处泊孤舟。”
当场被读者问倒的情况不多,但是不久之前,一个问题使我在一千多人面前,突然支吾,不知所云。
他问的是:“家,是什么?”
家是什么,这不是小学生二年级的作文题目吗?和“我的志愿”、“我的母亲”、“我的暑假”同一等级。怎么会拿到这里来问一个自认为对“千里江山寒色远,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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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花女解读》文:路文彬诵:郭杰
/Part01
「欲望不是爱情的保障,诗意才是」
从一开始,爱总能让我们体会到它不可抗拒的力量。
一旦爱情来临,我们便心甘情愿地收敛起自己的桀骜,献上真诚的谦逊;不可思议地把顺从当成了自己的真实性情。
阿芒初次遇见玛格丽特的情形便是如此。第一次见到她,阿芒就不由自主地爱上了这位美丽的白衣女郎。
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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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翠烟嘴》文:吴若增诵:Bobo
一
民国十六年发大水,蔡四跟着人家闯了关东。三十年后他回来了,带回了两样宝物,一样是老婆,一样是烟嘴。
蔡四的老婆“傻大黑粗”,除了干活是把好手,没有多少让人喜欢的“娘儿们”气。这一点实在令蔡庄人遗憾。好在蔡四身子弱,挣工分养家几乎全亏了这位“黑老婆”,所以倒也看不出他嫌弃来。此外,两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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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心阁》文:敖玉琴诵:麦恬
那一年长江涨大水。大水涨啊涨啊,把朝天门的梯坎儿都淹了一大半了。全城的人都到码头上来看水,坐在高处的地方,看那水并不湍急,只是像一块牢不可破的铁板一样,谁试图站上去,就会被拦腰砍成两截,血的颜色变成滔滔江水,打几个漩涡就只剩脑袋漂浮在江上。
上游冲下来很多东西。有拖鞋、电子琴、还有早就胀成圆柱体的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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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径爪痕》文:简媜诵:澜潭
(鹿柴唐·王维)
空山不见人,
但闻人语响。
返景入深林,
复照青苔上。
我履着野兽的爪痕,登上山的石径。
莫要惊扰了什么,在愈行愈深的山里。
这冬与春正在密谈的季节,连阴晴也不辨了,我单薄的一个凡人,又怎能从山草眠睡的姿态猜测雪的重量,及风的千军万马?那爪痕又该是哪一头兽的?是频频回头的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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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郁症》文:汪曾祺诵:Bobo
龚星北家的大门总是开着的。从门前过,随时可以看得见龚星北低着头,在天井里收拾他的花。天井靠里有几层石条,石条上摆着约三四十盆花。山茶、月季、含笑、素馨、剑蓝。龚星北是望五十的人了。头发还没有白的,梳得一丝不乱。方脸,鼻梁比较高,说话的声气有点瓮。他用花剪修枝,用小铁铲松土,用喷壶浇水。他穿一身纺绸裤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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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的人都养着一只精神的孔雀》文:雪小禅诵:绮英儿
一个人的深夜里。自由与孤独同在。我恰恰迷恋的是这份自由和孤独。一个人最好的时光,恰是心里的万籁俱寂和静水流深。哦,不需要懂得和知音。就一个人!够了!你听得到它们最长啸的声音和最慈悲的宽厚。
每个写作者都需要有一定的孤独——这是好文字必要的质地。那些器物也知道,它们不是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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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里的战争》文:王小波诵:Bobo
我年轻时,有一回得了病,住进了医院。当时医院里没有大夫,都是工农兵出身的卫生员——真正的大夫全都下到各队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去了。话虽如此说,穿着白大褂的,不叫他大夫又能叫什么呢。
我入院第一天,大夫来查房,看过我的化验单,又拿听诊器把我上下听了一遍,最后还是开口来问:你得了什么病。原来那张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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