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按说,你们俩都爱唱秦腔,我们多少也该遗传一点艺术细胞。可对于艺术,尤其是现代绘画艺术,我真的是门外汉。每去一次现代艺术博物馆,就被打击一次,越来越觉得自己是俗人,完全没有艺术想象力。今天也是如此。陪老三朋友的孩子去DC城里逛,从国会山开始,顺着中轴线往林肯纪念堂逛,路过国家艺术博物馆,老大说其中一个展厅有她喜欢的现代艺术展,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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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你们知道我说的这个“黑五”,是“黑色星期五”的简称,而不是文革中“黑五类”的简称。“黑五”是美国最大的抢购日,因为传统的原因,这一天所有的商店所有的东西都打折,从凌晨五点到中午一点(现在开张的时间大大提前,很多店都从午夜十二点开始,有的店甚至从前一天下午五点就开始了,网上更早,前一个星期就开始打折),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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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
火鸡是感恩节的主菜,老美家家户户都烤。可我不喜欢,十几年前烤过一次后,就再也没烤过了。就算那天家里请客,也是挑一只鸡鸭代替。原因有三:一,火鸡肉太柴,又粗,不入味;二,火鸡太大。就算挑最小的火鸡,也得十磅左右,一顿怎么都吃不完;三,烤一次火鸡太花时间,最少得三四个小时。后来,每年感恩节去朋友家成了传统,自己就再也没烤过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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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十一月末了,居然淅淅沥沥下了一夜的雨。一大早起来做运动,空气冰凉湿润。今天学校已经放假,正好赶早去修车铺,换机油和火花塞。修车铺在镇子背街的路边,街上人烟稀少,附近都是性质差不多的门面,光这家店前后就有十二家规模各异的修车铺。我把车放下,走路去附近的图书馆。路过一家不大的修车铺,迎面就看见这个机器人——不是电影里光鲜亮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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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一到万圣节,节日的序幕就揭开了。到了感恩节,就正式步入假日季节。最后这两三个月里的假期,占了全年的一大半。这几天,不管遇到谁,话题都围绕着“放假去哪儿啊?”“有什么安排呀?”“打算怎么过节呀?”连我的学生都问我:“老师你感恩节怎么过呀?烤不烤火鸡呀?”我笑着答:“我在家过节,有朋友要来。我们会烤火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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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
有一句谚语说:“拿人手短,吃人嘴短。”我今天是体会到了——不是我吃人嘴短,是我学生。
我的学生虽然都是高中生,但在吃东西上,和小学生的唯一区别是战斗力更强。每年,有几个固定日子,我一定会带东西给学生吃:开学第一天吃糖,八月十五吃月饼,春节吃饺子,端午节吃粽子,万圣节后吃糖(为什么不是节前呢?你们懂的,节后总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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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你们猜猜,我在美国买的第一件家里用的心爱之物是什么?肯定猜不到,对吧?是一个挂钟。一个德国“黑森林”牌子的全自动布谷鸟挂钟。样子是一栋小小的尖顶木头房子,正中间是一个圆形罗马数字的钟。钟上面有一个可以打开的窗户,两边是两个小小的假窗户,窗户下面还带着小小的挂着花的窗台。白色砖墙,褐色屋顶,房屋两边有青翠的松树。屋前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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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
这么多年来,今天居然享受了一把众星捧月的感觉。嘿嘿。原因当然是我们的报告取得了空前成功!
这次报告,提前一年就提交了大纲,题目是《建立熟练和丰富的文化》。几个月后通知题目被选中了,需要在大会上做报告。我们一起三个人:一个大学老师,一个DC另一家私校的老师,和我。她们俩偏理论,讨论文化在中文教学中的重要性,以及如何在课程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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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
今天给你们看的照片,是一张长长的站台。周六下午六点半的地铁,从DC城里出来的人已经不多了。我很少坐地铁,更少这么疲惫不堪地坐地铁。站在空旷的地铁站,脑子都是空的。或者说,脑子都被塞满了,以至于没有了自己的空间。
这是为什么呢?
因为今天参加了“全美外语教学年会”。这个年会每年一次,每年换地方。往年,我嫌在外州,自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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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秋天运动季结束后,老大决定冬、春两季不参加学校的运动队了,而是自己在家做“独立运动”,就是网球。学校同意学生在家做“独立运动”,什么运动都可以,每周三个小时以上可以了,需要教练填表证明。可是,只打网球会很单调,尤其是老三不停在边上唠叨,很烦。所以,她要求办一张健身房的卡,打算每周去健身房两三次。当然,是我陪她去。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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