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几个月没运动,老三明显肥了一圈儿,自己厌弃的不行,迫不及待地想减肥。最近,他开始慢慢又捡起了球拍。先是接送老大去练球,然后借指导老大之名,自己上场挥几下球拍。再来,就是自己空挥球拍,练练动作什么的。现在,能上场随便拉拉球了。老大现在跟教练学网球,不同的教练有不同的训练器材。其中一种,几个教练都用的,就是一个曲颈架子上,串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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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我发现,不同的孩子性格兴趣自不相同,可在成长过程中,总有某些特点在特定的时间段是一样的。比如老大在五六岁的时候,问我:“死是什么?你会不会死?”老二也在五六岁的时候问过相同的问题。比如,老大上小学一二年级的时候,感慨:“妈妈要是年轻一点,我就嫁给她!”老二也在那个时候决定:“长大了我要嫁给妈妈!”今天我要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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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记得自己是学生的时候,特别期望老师生病请假,每节课都等不到下课铃响。在这里,学校不打铃,上下课时间全靠老师自己留意。当然,大多数情况下,学生比老师用心得多,上课时间倒罢了,下课时间那是记得清清楚楚。可是最近,连着两三次,同一个班的课,我们都忘了下课,我忘了时间,学生也没顾上看。已经给下一节课的老师写了两三次小条,说那几个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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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来美国十几年,在吃饭上,俩孩子和我们的口味越来越不同。开始一直是我做饭,所以全家人理所当然一起吃中餐。俩姑娘小时候没有选择,我做什么吃什么。上了中学,开始在学校吃午饭,就变成了一顿中餐,一顿西餐。现在,老大学会了自己做饭,嫌中餐太油太咸太辣,就很少跟我们一起吃晚饭了,常常收拾一点健康有营养的食品自己吃(有些东西,比如奶酪、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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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我很高兴我校中文班毕业的学生,在大学里基本上继续修中文。有几个学生,高中时候基础不扎实,人也不够成熟,中文水平是低于其他同学的,可以说被远远地拉在后面。听说她们在大学继续修中文的时候,我有些意外。今天要说的这件事就是这种情形。照片里这个高个子女孩,毕业于两年前。毕业前,她的中文水平和旁边那个小个子女孩算得上是天壤之别。她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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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
咱们那里山上种麦子,山脚种稻子,有江有河。可是,真正的芦苇却没怎么见过。
我说过,老美特别喜欢种一些在我看来是野花野草的东西。我家屋后小坡上,就种了五大丛芦苇(也许是荻花,我也分不清),从春天一直绿过整个夏天,到了秋天,慢慢就开始飞花。不管是在楼上还是楼下,一抬头就看到。毛绒绒的花,挂在细细的枝头,在阳光下透亮,有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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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
前几天立冬,天气一下子冷了,温度骤降到零度以下,早上出门前,车窗上布满了冰花,一丛丛,一束束,洁白晶莹。一下子就想到了一首歌《鲁冰花》。其实,那首歌就歌名里用的字和冰花沾点关系,意思和冰花相差十万八千里。
“鲁冰花”本意是南方“路边花”的意思,是一种南方常见的花,路边随处可见,生命力强,各种颜色,在五月“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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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我的课上,讲文化的时候,会教学生做一些手工。有些简单,能当堂完成,比如过春节的时候,教他们剪纸、折纸、写对联、做灯笼、做纸鞭炮什么的。有些手工就麻烦些,需要一学年的时间,比如今天我要说的竹简。学生九年级一入学,头几节课一定会讲到汉字的起源和发展,记录文字的材料(龟甲兽骨、青铜器皿、竹简、丝帛、纸张),以及书本的发展演变。每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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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咱老家房子去年收拾的时候,把槐树、椿树都砍了,唯独留了一棵银杏树吧?我学校的草坪上,也有一棵银杏树,很大很老,根部长着一个巨大的树瘤,像一个饱经风霜的老人。我很喜欢银杏。读博士的时候,宿舍楼下有两排整整齐齐的银杏树,树龄都不太大,只有碗口那么粗。可是,一推窗,一抬头,就能看到扇形的树叶。从春天的嫩芽到夏天的葱绿,再到秋天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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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又是一年一度的家长会。我学校的家长会是每个老师都要见的,一个家长十分钟,提前两三个星期就挑好了时间。我的双重身份让这个日子更忙碌。十点以前,和老三赶着把两个孩子的老师见了一遍。十点以后,就是见我学生的家长。我还好,学生不算多,也不是每个家长都能来(虽然,有的学生家长离婚了,父母各来一次,我得重复说一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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