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记(五)------写字
他画现代派画,很执着。在一起谈书法,他就会说,扔了得了,玩不出名堂。
知道,他其实比自己拿书法当真。总想弄出点名堂。
我总说,书法就是个玩艺儿,自己没得玩,只得玩它。老婆一叫“去菜地看看”“该拖地了”,自己都是“再隔五分钟”之后就丢笔的,那声音如颁时,会立即弃笔从拖把的。
幼时,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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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记(十四)“你写得太拽了”。大半年前,她说我。“你现在写的不拽了”,前不久,她说我。觉得,套路又来了。一直在辨“延安白话”并由此而来的共和国语言即公家话和民国白话。喜欢民国白话。阅读中文不大出民国圈。很烦共和国语言。自己抵御它的方法(有意无意):写毛笔字,一写它,就不会写简体字;读书的下限,民国白话。纵然越过四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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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记(十五)李安张艺谋繁花马伊琍
张艺谋拍红高梁,感觉他就是那里面的发生;陈凯歌拍黄土地,觉得他自己也干涸得够呛。李安拍的《色戒》《断背山》,传统书香不分国界人种地渗。
《红高粱》《黄土地》,很凶,革命者式的,不是辛亥起义那种,而是破四旧立四新那种。其中对贫困致极的描写,有种“穷且益坚”的自虐意味;对屠戮拍得那么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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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记(二)
将对居住的地方nothinghappened一年四季的喜欢,传到老家群里,二哥回了一句:无聊了吧?自己写《与花草》时,是注意到矫的,二姐却评为“矫情作文”。是自己哪里不对头吗?
不管这些啦,都到了自己觉得怎么是就怎么活的岁数了。
小区的人行道,很少见到残缺的。无意中发现,许多他方的接缝处都打磨过,专为坐轮椅者做的事。把这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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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记(一)
觉得睡也睡不着了,就起床,不管什么时候。三四点的有,比较少。五点左右,占大多数。一看钟快七点,会数落自己,睡得是不是有点太多?
起来后,洗完水池里的碗筷。以前不留。后来听说隔夜水管里的水什么什么多,应当放掉。可是开着水白流好多分钟,觉得不能接受,就改成现在这样。
接着,把热水器里的水加到最大限度,摁下开关,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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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秦腔的第一耳都不恸,那要摸摸怀里“有心无?”
不叫生活,不叫活着,不叫苟活,而叫活人的地方,才有这腔。
不知道多少代没喝水喝过一回畅快的人,才会有这样的音色。
积厚薄发,积的是一年洗不上一回澡的老铿时,才能发出这样的血红雪白声音。秦腔,是划开胸脯时的血肉乍现时的绝叫,是疼和痛一个劲地向深入扎时司马迁曾叫出的&ld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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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剧,美得很。看得次数最多的片子,是越剧红楼梦。把喜欢听越剧《红楼梦》,当作自己的私藏,没人时,哼几句“哭灵”“天上掉下个林妹妹”,很动情。
谁把汉语的抑扬顿挫砍头去尾,磨去棱角,使成糯糯温温?是苏杭话。这有点像法语之于德语。
字迹,语音,眼神的观察,比分析“三观”管用。一方土地养一方人不假,巧用资源,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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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歌好听也跟着哼时,文革来了。歌就那么几首歌,另加八个样板戏,就是全部的音响世界。
听样板戏中的京剧,没人告诉,怎么去听京剧味,怎么评价唱得好坏,更没人跟说陈派马派齐派,净旦生丑什么的,剧本里标明的西皮流水,二黄慢板,快板等,也没见个解释。所以,听了快十年,都能哼两句。就是不能问。后来一听到马连良裘盛戎谭鑫培,才知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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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斯维加斯的巨球辞旧迎着新的配曲是“Timetosaygoodbye“,波切利和SarahBrightman唱的。
喜欢SarahBrightman唱的这歌,尤其是其中的有些音,把林妹妹式的“会吃饭的时候就会吃药了”的嗲,唱出来了。CelionDion唱得有些音也好,但端得放不下来似的,几分像王夫人说话。
波切利,也有这意思,音色不是一般的小雅,而是典雅,沒个罗马竞技场那派头,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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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里的李树,樱桃树苹果树,玫瑰,都剪成了平头。昨天一场小雪,小院里好几个自己的首级,比“老骥伏枥”,好看得不在一个档次上,一个是贪吃,一个是硬熬。“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是活到老还在积极分子的不识数;任修剪,只要不犯嫌,咋都行,才是板寸白头者的心声。
种了德国芥兰,矮脚黄,有几分养猫的意思。阳光多了点,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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