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我去土耳其和塔吉克斯坦出差。在土耳其干完活,从伊斯坦布尔搭乘土耳其航空的班机,去塔吉克斯坦的首都杜尚别。土耳其航空一周只有两天直飞杜尚别,因为时间关系,决定不等直飞航班了。我坐的航班,途中需要在俄罗斯的乌法(Ufa)停几个小时,再继续飞往杜尚别。
伊斯坦布尔博斯普鲁斯海峡
常客可以优先登机,我和同事刚坐下,机舱口出现了一阵[
阅读全文]
2011年深秋,我去了乌克兰的第二大城市哈尔科夫。哈尔科夫在乌克兰东部,靠近俄罗斯,人口140多万,90%为俄罗斯族,跟乌克兰其他地区不同,该地区的官方语言是俄语,而不是乌克兰语。
那时我负责海外留学,冲着如此良好的俄语环境,我联系了哈尔科夫国立大学,希望能在那里设立一个俄语留学点。
哈尔科夫国立大学
我和俄语项目主管,飞到[
阅读全文]
近四十年了,一直在美国教育界工作。有一阵,我主管海外留学,送政府雇员去世界各地学习法语、俄语、华语、日语、韩语、阿拉伯语、西班牙语、土耳其语、波斯语等十多个语言。
那时候,外交部发出了旅行警示,政府雇员必须避开俄国。美俄关系紧张是一方面,但不能去俄国的主要原因是那里的治安太差了。俄国人够狠,喝酒打架,家常便饭,地铁上都有人公开打劫[
阅读全文]
我插队的村庄在黑龙江边,那一段江面较宽,隔江是个军营。隔着宽阔的江面眺望,紧贴江岸的是浓密的植被,看不到任何建筑。有人说,偶尔对岸的灌木丛和野草之间,人影时隐时现,我却是从未见过。
我们村里,有不少二毛子,当地人管俄国人叫老毛子,老毛子和中国人通婚,后代就是二毛子。村里的党支书是二毛子,支书的父亲没了,老毛子母亲还在,深居简出。有[
阅读全文]
十一二岁的时候,一知半解地读了《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卓娅和舒拉的故事》、还有高尔基的三部曲。那时的我,半文盲,认知系统尚未发育到位,没有生活经历可言,懵懵懂懂,知道了一些故事情节。苏联给我留下的印象:铁血、阳刚、坚韧、无畏、苦难。几乎每个同学的笔记本里,都抄写了高尔基的《海燕》:在苍茫的大海上,风聚集着乌云。在乌云和大海之间,海[
阅读全文]
艳阳蓝天,百花争艳,盎然春意扑面而来,散步街上。发现街边不少人家院门紧闭,毫无人气。
我们这条短短的街,近二十户人家,曾经也富有人气,周末汽车进进出出,院子里传出孩童的嬉闹声。如今却静悄悄的,一半左右的房屋空关,成了休假房和第二家(secondhome),这些房前的车道空荡荡的,院子里的室外家具上,罩着灰蒙蒙的布。
我家对面,院子很大,无声无[
阅读全文]
疫情前,听过一个讲座,由斯坦福大学医院神经科医生主讲,是关于老年人如何锻炼脑力的。他认为,读书是断然不可缺的,而且书的质量非常重要,我们需要脑力挑战,因此需要挑选一些对自己有一定难度的文字。
遵照“医嘱”,今日硬着头皮,念了几段柏拉图的《斐德罗篇》,这篇是柏拉图以苏格拉底和修辞学家斐德罗对话的形式,写成的哲学和美学著作。我注[
阅读全文]
小学有个同学,不跟我同班,但因为长得漂亮,全校同学都认识她。同学家庭条件优裕,穿得很体面,举止也得体。这种家庭出来的孩子,时而显得有点呆,规规矩矩,不会察言观色,不会见风使舵,就是上海人说的,不太“活络”。
同学还有两个妹妹,她家三个女孩都出落得如花似玉,有一阵,不少男孩子慕名而来,为了一睹女孩的秀丽。三个女孩下面,是无比珍[
阅读全文]
春天里来百花香,和暖的阳光在天空照,照到了我的迷迭香…迷迭香占领了我花园的很大部分,这种植物来自地中海地区,四季常青,散发着香浓,到了春天,满枝的紫色小花,引来蜂鸟蜜蜂。加州海边的气候跟地中海相似,四季的气温相差不大,虽然半年是旱季,但是湿润的海风和雾气,足以让迷迭香保持绿色。遇到迷迭香也是偶然。20多年前,刚搬到这座旧宅的时候,[
阅读全文]
上海人听到“小开”,眼前浮现的是黑白老电影,衣著鲜亮、风流倜傥、琴棋书画跳舞桥牌麻将网球,不甚精通,却能来一手的年轻男子。劳斯莱斯车门微开,铮亮的皮鞋踩到了地上,背影消失在百乐门的舞池。小开,有钱有闲,频现于社交场合。
上海小开不同于北方“阔少”,小开的含金量可大可小,依圈子而定。小开家不一定金山银山,却比周围人家有钱,[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