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奎山给裘馥莲请了一个保姆,但被她拒绝了。她说:“我不喜欢跟别人同住,不自在。”郑奎山知道,丈母娘还没有原谅他,因此既不愿意见他,也不愿意接受他的照顾。但他又不能置她于不顾,不管不问,便耐心地劝说:“妈,你身边没个人,我是真不放心。保姆不会打扰你,就是给你做做饭,收拾一下屋子。”“不用,我自己喜欢做家务,人老了干点儿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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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执念与解脱
吴欣漪止住哭泣,脱口而出:“你现在一定很后悔。”
王石林幽幽地说道:“在离开楼顶的那一瞬间,我就后悔了。我多希望跳下的那个动作只是自己的一个幻觉,或者是梦,或者有神仙来拯救我,或者在我下坠的途中有个晾衣架或者电线什么的拦住我,可是我下坠的途中毫无障碍。那嘭的一声巨响和随后的血肉模糊也证实了一切的一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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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又一个游魂
郑奎山把孩子放到床上,关门开灯,然后说:“我知道你在装睡,坐起来,爸爸有话要跟你说。”
郑枫红半眯着眼睛看见爸爸把弟弟抱走,心里紧张地砰砰直跳。她知道爸爸最不喜欢弟弟的胆小怯懦,担心爸爸会打骂弟弟,便悄悄趴在主卧室的门口偷听。
见父亲识破了自己,郑枫茂不敢继续装睡,只得睁开眼睛坐了起来,“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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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奎山不知道两个孩子对他的事知道多少,理解多少。更因此对自己在孩子心中的形象不得而知而惴惴不安。他也想念自己的两个孩子,却又害怕去面对他们。看见两个孩子,就像面对吴欣漪一样。而且,他这一段时间需要处理的事情,乱的如五代十国。对付警方,两个葬礼,孩子的心理,双方老人的安抚,遗产处理,公司的事,都让他处于焦虑与煎熬之中。
因此,他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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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周末回家
阿姨走了之后,生活老师见郑枫茂还没有洗完,便决定先跟程程谈一谈。
“程程,你跟郑枫茂有矛盾吗?”老师问道。
程程并不隐瞒,直接说道:“我不喜欢他。”
“为什么?”
“他像个小姑娘,可爱哭了。”
“他影响到你了吗?”
程程听出了老师语气中的不满,就停下来想了想,然后继续说道:“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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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周五的晚上,郑枫茂补习完中文回到自己的宿舍,惊诧地发现自己的宝贝小毯子不见了。他吓得大叫一声,随即便当场哭了起来。
“哭什么哭?吵死了!”程程不耐烦地尖声说道。
赵天坤见郑枫茂如此伤心,不禁有些慌乱,悄悄问程程:“他会不会去老师那里告状?”
“告状也不怕,一块破布,有什么大不了的?”程程不屑地说道。
游魂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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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缘人和文学城里的山头主义
有人的地方就有政治。穿西服打领带叫政治,穿抿裆裤戴狗皮帽子叫占山头,说到底都是一回事。
我当初刚刚移民到加拿大的时候,是给自己定了一个目标的,那就是以最快的速度融入主流社会。
但几年过后,我发现,哪怕你英语说的再溜,咖啡喝的再苦再烫,西餐吃的再勤再有滋味,爬梯里再Social,洋房打理的再洋气,社区活动再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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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分遗产
郑枫红再次听到另外三个女孩吃吃的笑声,她立刻红了脸,一把拽起弟弟,粗暴地把他推到走廊,并立刻关上了门。
姐姐的发作让郑枫茂既惭愧又难过,他靠在走廊的墙壁上,竭力不让眼泪流出眼眶,他静静地站了一会儿,自己对自己说:“爸爸说的对,我太弱了,连姐姐都生气不喜欢我了。”
眼泪模糊了郑枫茂的视线,走廊里的灯光象隔了彩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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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奎山给儿子整理好床铺和箱子,便走了。他刚离开没一会儿,程程就凑到郑枫茂跟前,笑嘻嘻地叫道:“小姑娘,爱哭鼻子的小姑娘。”
他们三个孩子已经在一起待了一年,之间的默契与情谊不知不觉间水到渠成。见程程笑话新来的郑枫茂,宋辛和赵天坤也一起跟着起哄:“小姑娘,小姑娘,爱哭鼻子的小姑娘。”
郑枫茂有些生气,一着急便用英语斥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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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将声和说笑声传到吴欣漪的耳朵里,她摸着母亲的白发,说道:“妈,我和爸爸都不能再回到你身边了,你要慢慢适应一个人的生活。那些人在玩麻将,多热闹,你为什么不去跟他们玩,那样是不是心情会好一些?”
“裘老师,大中午的怎么坐在太阳地里,天这么热,多晒的慌?”一个路过的老太太停下来,问裘馥莲。吴欣漪认出来那是父母的老邻居,旁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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