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视这个名字良久无从下笔克制着不想你笔就此枯萎止不住想到你心就此零落为你,写过很多却从不敢,妄称“情诗”爱情原本,不属于我而我,又如此脆弱对不起。。。此生唯一的情诗是为你而书却没有温润软语没有香吻婀娜也没有誓言承诺不是不想,是不能不要你再为取舍难过为你,提起为你,封笔从此没有情诗从此选择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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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网上找到的历史照片)
今天,去了奥克兰的“地标”之一,一树山(OneTreeHill)。OneTreeHill位于奥克兰市中心向南10分钟的车程的地方,是一个很大的天然公园。一树山,顾名思义,应该是一座只有一颗树的山。在新西兰这个充满了毛利语言名称的国度里,这样简单明了的名字,还真不多见。遗憾的是,这个“名副其实”的名字已经变得“名不副实”了,现在的OneTr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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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钟书说过,“假如你吃了个鸡蛋,觉得不错,何必认识那下蛋的母鸡呢?”总是以此为诫,企图让自己逃离好奇的漩涡。但每每,以失败告终。和少年时的偶像崇拜有些不同,我的偶像,大多出自远远近近多少有些牵连的朋友。他们在某个,或某几个领域的杰出总是让我不由得将他们视作我眼中的“母鸡”。而由此延伸的对“母鸡”和“蛋”的关注,就远不止好奇那么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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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时,感觉好像做了个梦,梦里,我到过了天堂。------摘自一则新西兰旅游日记旅游,对每个而言是绝对不同的,有的人喜欢人文,有的人偏爱自然,有的人只去“名胜”,有些人专拣“偏远”。。。。。。无论你属于哪种,只要你热爱自然,“新西兰”就应该在你的旅游名单上;只要你拒绝不了人文的诱惑,“硅谷”(旧金山以南)就可能是你向往的地方。时而被问到奥克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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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像是在和地球赛跑,晚上的航班,中午顺利到达,是在同一天,挺逗!大部分时候,讨厌时差,可有时候,它也挺可爱,就像今天。纯粹的友谊赛,没有胜负。作为bonus,我看到了烟花。夜幕,作为赤橙黄绿青蓝紫的浓重底板,让它们的美丽光彩异常!远距离的烟花,不够美!没了硝烟的气息,没了地面抖动的震撼,没了直面的巨大,没了声声炸裂的鸣响,没了热闹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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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中有一神人,年纪轻轻,声洪气足,爱好广泛,时有神来之笔,令众人皆晕之,我们戏称他:小牛。朋友中还有一神人,年纪不大,但总以长者自居,说话办事颇有长者风范,严谨从容,我们戏称她:老大。 话说一日,老大电小牛,希望组织一个会面。电话毕,小牛一阵忙碌,从服装鞋帽,到手机钱包,拔腿开路,一路忙活。出门前自语道:如今这世道啊!小牛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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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像飞入高空的轻气球,转瞬就不见了。想应该还是完整的,可,踪迹全无。论文作了一半,会松口气,“不错,一半了”山爬了一半,会往下看看,再往上看看,“不远,还有一半了”飞机飞了一半,会看看表,“快了,过去一半了”苹果中的虫子只剩了一半,会惊呼:“上帝啊!只剩一半了!!”2006年过了一半,叹到:“今年,又渡过一半了!”上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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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兰在《快乐小语》中总结到:快乐就是幸福,一个人能从日常平凡的生活中发现快乐,就比别人幸福。视为金科玉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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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比较喜欢的一张海报)
没看苏童的书,因为书吸引眼球的力量不够大,逐字逐句,要花的时间又太多。
看了根据书改编的电影,因为电影花了巨资宣传,只要身处其社会中,就无法忽略它的存在。
被彻底的俘虏了,已经分不清主观上到底希不希望。
看到茉选择生,是遗憾,隔岸观火,只为她的选择;
看到莉努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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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铁杆fans,今晚,我第一次有机会听了老师的节目。然后,想到了曾经和老师的一段对话:老师:“下堂课想学点什么?”我:“随便,您看着办吧。”老师:“那怎么行呢?态度不认真!”我:“我们之间的距离实在是太远了,您随便说点什么,我都受益匪浅。”老师:“不许拍马屁!”我:“没有,我绝对的真诚!幸亏您是我的“老”师,您要是年轻点儿,我肯定会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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