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尘凡无忧
这是一泓碧水。伸手触水
惊动了睡莲,莲叶大开,莲蕾低语
色盲的蜻蜓飞来,穿梭于花丛间
停在晨露的叶片上颤抖
每一次点水,都有余波荡漾
仿佛可以无穷无尽,如你的芳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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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沙漠中的野兽般饥渴
也许这种感觉一生中只有一次
吃我如吃水果抚摸你如抚摸宠物
爱情的手语让你归顺
我感受到感情的细纹
在水面荡开把全世界的重量压在身上
像压榨橄榄在错误的季节不停耕耘
是否有收获取决于雪松旁的紫荆花
即使没有新的姿态也有新的角度
把你从立体看成平面那棵雪松想喊你的名字
你体内最寂静的梦幻之地
有星星之火在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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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用无知衬托纯洁
问我不知道的事情
或许只要仔细想想就会水落石出
但没想到居然没有石头
却有那么多水在地上形成沼泽
我可以在沼泽中沉沦
不戴盔甲不穿马甲假如水中还有
无忧花我会让水以诗的节奏
谱写树木的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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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美尼·布鲁克斯(RomaineBrooks,1874年5月1日—1970年12月7日),美国画家,她以清冷的暗沉色调,创作女性人体画和女性肖像画,在现代绘画史上占有一席之地。
布鲁克斯出生于美国费城的一户富贵之家。在她出生后不久,父亲就抛弃了家庭,而母亲精神非常不稳定,一心想着在欧洲各地旅行。她只把年纪稍长体弱多病的的哥哥和姐姐带在身边,布鲁克斯被母亲寄养在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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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塔丽·巴涅(NatalieBarney,1876年10月31日–1972年2月2日),美国诗人、小说家、剧作家。
巴涅出生在优渥的家庭,父亲是美国铁路大亨和银行总裁。她是金发碧眼的典型美人。她不仅热爱时尚,且精通法文、德文和意大利文,还是一名小提琴手、诗人、马术家。她的浪漫气质来自有法国血统的画家母亲。
33岁时巴涅迁入左岸雅各布街20号,顿时它成为巴黎最负盛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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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已经不想繁殖的人来说
做爱只是一件小事因为树木或雨水而喘息
一副想呼出孤独的样子
呼吸会嘎然而止
一个怀疑主义者的性生活
不论动作粗暴或优雅总带有荒诞性
做爱本身并不荒诞荒诞的是竟然做出一锅粥
不是八宝粥皮蛋粥不调蜜汁一样好吃
一点也不像苦涩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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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某年某月某日,L君在某地遇害。
我早觉得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这虽然于死者毫不相干,但在生者,却大抵只能如此而已。倘使我能够相信真有所谓“在天之灵”,那自然可以得到更大的安慰,——但是,现在,却只能如此而已。
可是我实在无话可说。我只觉得所住的并非人间。那么多青年的血,洋溢在我的周围,使我艰于呼吸视听,那里还能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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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尔赫·路易斯·博尔赫斯(JorgeLuisBorges,1899年8月24日-1986年6月14日),阿根廷诗人、小说家、散文家兼翻译家,代表作有短篇集《虚构集》(1944)、《阿莱夫》(1949)和《迷宫》(1964)等,被誉为作家中的作家,考古学家。
博尔赫斯出生于书香门第之家,自幼受家庭熏陶,热爱读书写作,很早就显露出文学才华和创作欲望。
博尔赫斯的父亲是个有文学抱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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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无用的黎明在荒凉的街角找到我;我已经活过这一夜。
黑夜是高傲的波浪:暗蓝色高大的浪头承载着形形色色极度的废物,和求之不得的事物。
黑夜惯于神秘馈赠和拒绝,给一半留一半,和阴郁的一半同乐。黑夜就是如此行事,我告诉你。
那个黑夜,浪涌留给我日常的琐碎和残留物:某些可憎也可交谈的朋友,梦幻音乐,和苦涩灰烬冒出的烟。对我饥饿的心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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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解放战争
苏联红军进入东北抗战结束
鸟枪换炮提心吊胆去重庆谈判
高喊蒋委员长万岁双十协定是个骗局
不久便开始同胞相残东北军一路溃败
马歇尔停战决定给解放军喘息机会
四个月修整之后焕然一新
情势逆转亲自指挥三大战役
用兵如神指示林彪在东北布局
围困长春把平民赶回城内
饿死几十万人海战术的潮水
盲目地向前涌去国军战士打到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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