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虚构的和现实的空间叠加起来
能看见两片花瓣如蝴蝶的翅膀划过河面
想把自己浸泡在充满诗意的河水里倾听
来自虚空颤动的回音,或用鹅毛笔沾着
草莓汁写诗。通过焚烧诗稿踏上天梯
我会颤抖着跨过大气层第一道门槛
进入第一界,感觉一定宛如从厅堂步入天堂
我会热情招待来自外星的客人,和他们谈心
就像和宇宙谈心。历史的教训是我们从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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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让我把脸转向你,随着旋律螺旋旋转
我们同时升向秋日。在谅解和摒弃中相互完成
我说让音乐去回答有关反物质和星际有机分子的问题
说完我们的手指指向同一个尽头。我们的所指
指向无物,也就是传说中的时光第一次泄秘之处
有树的地方就有天空。饥渴的天空急需一场暴雨
每次一下雨我就想哭,好像轻易就会被女人感动
天空依然遥不可及。其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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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龟还在和兔子赛跑,带头的已来到
河流的入口,跟班的从来不在意胜负之分
不关注早泄者性压抑和自信的遗失
以及在维和或维稳之前就已变节的竹子
隘口幽谷里的河流流着苹果汁
把河床当温床。潜意识里的欲望变得具体而立体
把现代人情绪的压抑变成肉体的压迫
而不是阶级的压迫,带来一种主动被占有的快感
空间被牙齿分解。接受潮水猛烈的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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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谈到宇宙,宇宙爆炸之初
充满了诗意。诗在宇宙的光环中成长
正如我们谈到处女时提及处女的眼睛
处女的羞涩,不带性暗喻。我们在诗中
用雏菊去象征处女,又在隐秘的角落里亲吻树木
把十字架插进天空。但我们不会用到色动力学
超弦理论,或M理论和十一维时空意象
在地下室里喝得酩酊大醉之后
也不会觉得自己会穿过时空隧道通往
另一个平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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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凝滞。星星深嵌在黑暗的帝国里
死亡躲在黑暗的背面,还有那些回不去的
旧时光。可喜的是我们已经学会把黑暗
分成两半,一半留给自己
地球的轨道早已出现了偏离
天空的路指向哪里?神经如高速公路分布
生命和太阳之间充满了可疑的雾霾
即使透明的露水传达的也是被污染的信息
那些畸形的假脸怎敢面对庄严的树木
假寐的嗜梦者梦遗的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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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茉莉花的田野看上去不像田野
把思想投射到田野里,没有影子
该拥有的没有拥有,该失去的没有失去
仿佛在自由空间里也受到无形的约束
假如你不想说谎,就得保持沉默
词语会出卖我们,但我们是词语的吸毒者
浑浑噩噩,加入放浪形骸的蜕皮者的行列
或索性画地为牢,管它是此在还是彼在
需要救赎的人都在自渎
如荒坟里被毒蛇咬伤的鬼魅吸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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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我永久的栖息地,是我回归的地方
终于返回故土。但不知从何时开始
我已忘记回乡的路,钢筋混凝土建筑
纵横交错的街道,令我迷失方向,找不到家园
都市的喧哗已取代了蛙噪,阳光中再也听不到鸟鸣
看不到古建筑,找不回童年的弹珠
街上行走的都是梦游人,只为了继续放逐
每个人行色匆匆,虽然我们已活出人模狗样
(就是小鱼小虾阿猫阿狗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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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届国际微诗奖获奖作品:
神啊,让一头骆驼说话吧/辽东天赖(金写手奖)
首先,请卸掉它的鞍鞯与缰绳
吹去它眼里的沙子,轻抚它的伤痕和老茧
打开驼峰里的一卷卷往事,在太阳下晒干
不管它用哪种方言,务必让所有人听清听懂
请让它发声!并允许它代表,那些沉默已久的草民
稻草人/范蓉(金)
真正的草民,连骨骼都是草木做的
赐他礼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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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在空中寻找飘自故乡的云,想用
故乡的雨水泡一杯功夫茶,也想亲吻
不发光的星体。有谁知道我失色的记忆一直
藏在村边的稻田和茉莉花地里
我梦见自己回家。一首熟悉的童谣
在耳边响起,引导我踏上归乡之路
那是一个普通的村庄,浸泡在粗茶淡饭的日子
男女老幼都喜欢朴素的事物,能听见
补锅匠的叫唤,弹棉花的声音,那是一种
胜于音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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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行色匆匆走上乔治大街
有人悠闲自在,在公园里下棋或打太极
身裹兽皮的时髦女人打开夜巴黎的香槟
庆贺一只鸟从时空的中点飞出
失恋的忧郁症患者在封闭的房间里
突然想做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
出轨者吃完一顿赤裸的午餐,搭上注定
会出轨的列车,奔赴与粉红色乳头的约会
假释的囚犯在山坡上欣赏六月的罂粟
仿佛一朵花的美丽在于它会凋谢
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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