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鲁又忍不住地问:“只有巫婆才用咒语啊,难道你母亲——”光明对他眨了眨眼睛,示意他不要乱说。
叶苇并不介意地笑笑,“我也不知道,听舅舅说,自从母亲怀了我之后,她整个人都变了,变得很古怪,并且搞一些很诡异的东西。舅舅怕我受影响,曾提出收养我,而母亲坚决不肯。”
“那么,你知道你父亲是谁吗?”
叶苇摇了摇头,“不知道,母亲从不向我提起,她对这事也从来不谈,对别人也没说过,连舅舅也没见过——那个男人。”
说到“那个男人”四个字的时候,叶苇停顿了一下,她不知用这四个字好,还是应该用——“爸爸”这个称呼。
光明陷入了沉思,良久,“那么,你母亲还有没有教过你别的咒语,或者别的比较超乎寻常的一些东西?还有,你有没有感觉自己跟——别的女孩很不同呢?”
叶苇想了想,“没其他的咒语了。如果说跟别的女孩不同的地方,可能是我的感觉比其他人敏锐,还有性格上很孤僻,我很难跟人相处,或者说,我不喜欢跟人相处。除了何柳与舅舅外,唯一的朋友算是你了——光明叔叔。”
小鲁在一边嚷着:“你把我当空气啊。”
叶苇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们是刚刚认识的呀。”
光明看着小鲁与叶苇,他们年龄都差不多,但又是那么的不同,突然感觉他们真是有意思的一对。小鲁外向、俊朗,而叶苇内向、秀气。
谈话结束后,光明提出送叶苇回老房子,叶苇拒绝了,她是骑自行车来上班的,如果现在坐他们的车回去,第二天来上班的时候,估计就麻烦了。因为,公交站离她那里走路要花上二十分钟呢。光明也没有再坚持。
分手后,小鲁说:“会不会是叶苇的母亲杀死了何其铭?目前,最可疑的就是她了,找不出第二个人了。叶苇那么柔软,感觉人也善良,怎么看都不像。”他知道,这话一说出来就荒唐,因为叶枚已经死了。但是,他还是忍不住说了这么一句,而光明,抽着烟,却没有说话。
叶苇骑着自行车在路上的时候,心绪不宁。其实从她有记忆以来,她就感觉到自己有着不同寻常的能力。她能看到某些常人所看不到与感觉不到的东西,或者说,她拥有超能力。
对光明说的最后一句话,她撒了个不小的谎。叶枚并没有离去,她依旧教她一些很古怪的咒语与感应能力,并告诉她那个叫古埃及的古老国度的神话与发生的事件,还有某些相关的魔力。
在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