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重点中学,占地范围相对较广,这些平时的体育设施还是不能满足所有学生的需要。星期四下午最后两节课正好是薛云楚他们的体育课,平时很难抢到篮球场地的高一新生们,这下可有了足够的空间游戏了。体育课本来就是一个让同学们放松的课程,除了在会考中要达标外,并不列入高考项目的这一课程因此体育教师对他们管的相当松,领着他们做了必要的热身运动,又绕着操场跑了三圈,他们的体育老师方明就放他们自己去玩,当然提醒他们安全还是必要的,因此方明也和他们在一起,防止意外的发生,玩篮球和乒乓球的他没有多在意,重点提醒了踢足球的一帮家伙,因为他们玩的地方离体育生们训练的地方相当近,尤其是几个掷铅球的。
薛云楚的前身对这三种球类都比较精通,运动神经也相对发达一些,何况是现在。本来处于安全的考虑想去打乒乓球,不过打篮球的人没凑够两队,而他个子也比较高,1米77,在高一新生中还是高个,就被拉了过去。本来是凑数用的,谁知看过他熟练地运球,然后上篮,才知道也是个常玩的。
班长陈林也是市区的,对于篮球还是比较熟练的。他和薛云楚两两配合,颇打出了不少精彩的进球。而其他人技术就没有那么好,身高也不够。劳动委员梁成虽然也称得上是大个子,但出身农村的他很少接触篮球,能担任的也就是抢篮板一类的活。而且颇犯了不少诸如三秒违例,走步等常见的菜鸟错误,不过是一起玩玩,没有人会较真,更没有5次犯规退场的说法。
玩的时候,时间过的飞快,眨眼间两堂课的时间就过去了,正常上课是用熬。薛云楚想起今天该是发布新版本的时间,以及还有一些新功能的添加,他决定晚自习不来了。
“陈林,今天晚上家里有事,晚自习不来了,帮我向老师带个假” 一边说着,拿起了放在一旁的运动服。
“知道了,你去吧。”陈林大声地应道,边把一个球拨进篮筐,“ 好了,下课了,集合回去” 招呼着大家,向操场中心走去。
向体育教师报告了一下人数,然后他们就解散了,一个白天又无声无息地过去。
回到家里,薛云楚收拾了几样东西,做好饭,吃完,打开电脑,将智能管家的核心程序调了出来,说是升级,其实是把核心程序里面的锁再解开一层,使之可以清除恶意程序对电脑系统的破坏。由于是首次在这种社会发展水平下,使用这种技术,他还没有估计到解除这重限制对当今互联网的巨大冲击。按照他的本意,是要将这种软件作为自己在这个世界的耳目来做的,当这个智能软件揭开最后限制时,他便能够毫无声息地搜寻所在电脑的重要信息,将其发送到指定的地方,而这种简单的木马功能却不能被他人所发觉 ,这才是最可怕的。这就意味着凡是连上互联网的个人电脑或者是服务器等等,都逃不过它的眼睛。想想吧,一个可以杜绝所有攻击和病毒侵害的软件,作为防护者面目出现,实际上却是最大的内奸,对于隐私权越来越被看重的今天,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情。事实上,现在许多正式的软件都有搜集客户信息的潜在功能,以众人皆知的微软后门案为代表。然而如果个人安全意识高,防护措施得力,这些软件和系统都存在被发现的风险,以至于带来的后果是他们所不能承受的。也因此在国家重点部门是不会采用这些容易泄密的软件的。
来到上次的论坛,只见自己的短信箱里塞满了消息,若不是有限制保护,已经撑爆了。多数是问下个版本升级情况,还有要源码的,以及一些询问是否具有其他功能的。薛云楚大体扫了扫,在老地方开了个帖子,将这次的版本,发了上去。看看原来的帖子下载量已经超过10万次,
还是太少,相比于目前这个人类社会拥有的电脑数量,这连零头都不到。他摇了摇头,接着在帖子下面详细注明了该软件的升级功能,不仅新开发了查杀病毒的功能,而且将整理磁盘,清理垃圾文件等系统功能作了优化,在很短的时间内便能解决。还拥有判断硬件和软件潜在隐患的功能。这次是大大的进了一步,这也与他急于推广这个软件有关。在这个社会状况下,谁拥有的信息资源多,谁就无形中占据了先天优势。为了避免引起过大的怀疑,他已经将释放这个软件的时间大大推后了。
在薛云楚发过帖子之后,浏览量迅速上升,回帖的很快就突破了限制,以至于很多人重新开了讨论帖。然而让他们略有不满的是,不论在帖子上提出什么问题,这个发布人X1240从不回答,更别说是发布源码。
之所以这样做,薛云楚自然是为了避免让人找到他的一丝痕迹,查他的真实IP?他的电脑上就装着刚刚发布的智能软件的最终加强版本,除了拥有最终版本的所有功能外,还有有自卫反击的能力可以快速跟踪到攻击方。在上传的过程中,已经进行了多重伪装,诸如“ 跳板”变频IP等等目前网络流传的技术。它还拥有一项最为厉害的武器,可以在任意一个可以到达的网络节点处自发地生成无序列超大数据组,直接湮没这个节点处的所有进出入的数据组,可以叫它数据炸弹也不为过。这项武器的原理是任何一个人也无法了解的,因为它牵涉到了如何利用底层的物理传播介质载体与电磁信号本身之间的谐振问题。举个例子,声音可以在空气里传播,声音的波形直接作用到了所传播之处的空气。犹如一块石子落到一个平静的水面,形成的波纹往远方传递,在这个过程中,原本平静的水面起了褶皱。在网线或者光纤中传播的信号本身就对传播载体有着极其微小的影响,这个软件就可以利用不同的信号组合激发这种影响,使得在传播过程中再次无中生有般产生新的未知数据。这也是它的一个超前之处。
这次的升级软件发布出去,不负众望,拥有了一系列众人期待的功能。不少热心的网友第一时间下载开始试用,让他们惊喜的是除了开头形态各异的管家形象,在试用后,他们的系统运行的更加流畅,而且还特别指出了自己的硬件设施那些兼容性具有问题,那些寿命缩短,让他们大吃一惊的同时也对这个软件的神奇之处好奇不已。
不过虽然如此,大部分人还是对他所说得可以查杀一切病毒的话保持怀疑,几个不怀好意的家伙还发帖攻击这是作者哗众取宠,自然也遭到了不少已经 初步喜爱上这个软件的网友的反击。不过让他们失望的是,无论论坛上如何热闹,也不见作者再次发帖回应,某些要QQ和视频的更是失望。
王晓强,一名初二学生。暑假里刚刚接触电脑,父亲因为工作需要在家里扯上了网线,开了一个网通账号,这给了王晓强一个体验丰富多彩网上生活的机会。虽然已经开学,不过他父亲还算开明,在要求按时完成作业,温习好功课后,允许他睡觉前用一个小时的电脑。到点了他不想睡也得睡,因为里面设置了定时关机,给他的那台电脑也只是设置给他个权限很低的用户帐号。
王晓强的父亲自然也不会搞这一套,作为一个年过40的房地产老总,让他再学这些是有些困难,何况他也只需要收发一些邮件,开几个视频会议,上上网什么的。这些都是让售后服务商给配置好的。然而有个在电脑用户群中有个很奇怪的规律,技术好的往往用的是配置较低的电脑,反而那些他们口中的菜鸟们个个是顶端的配置。王晓强家里的电脑便是两台高端配置的品牌电脑,无论是CPU主频,还是主板,内存容量,硬盘,无一不是市面所能见到的最高端配置。
然而不幸的是,王晓强家的两台电脑第一天连上互联网就被扫描的“ 小黑黑” 们盯上了。菜菜鸟和:“ 小黑黑” 是一些比较有水平,而且相当有操守的电脑技术爱好者对毫无电脑安全意识和技术,以及有了一些技术,就利用常用的黑客工具去侵犯个人电脑的入门黑客的分别称呼。一般来说比较有水准的黑客们是不屑于攻击普通人的电脑的,除了一些专门偷盗重要信息的黑客。
钱芸就是一个刚刚入门的黑客,技术还不很过关的她知道还不能将一些网站服务器做成肉鸡,因此把目光盯在了拥有高端配置的个人用户上面。国内的多数用户电脑安全意识淡薄,往往自己的机器中了无数木马,还茫然不知,电脑慢得要死的时候才能感觉到想起查杀一下。还有一部分是不愿意用付费的杀毒软件的,而且破解版往往不能及时升级,一次两次去用还可以,时间长了,也找烦了,干脆对入侵者不管不问,只要不破坏我的系统和硬件,你愿意怎么搞就怎么搞吧。反正我这里面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信息。而且随着视频聊天的普及,摄像头的应用,以至于竟然出现夫妻生活被远隔在数百里外的人**敲诈的案例。其实这里面内容并不复杂,一对夫妇的电脑正对着床,而且摄像头正对着床头。凑巧一个人用远程控制软件控制了他的电脑,凑巧他们在电脑还在联网的时候做,凑巧那个**的人一时兴奋起了敲诈的念头,于是一个在他们看来匪夷所思的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于是菜菜鸟王晓强在小黑黑钱芸的仅仅数次攻击下就沦陷了,交出了电脑的第一次使用的贞操。至于王晓强的爸爸,因为他的电脑里面有着一些重要的公司信息,因此公司里面的网络安全顾问都在他们电脑里面安装了相当完善的安全防护措施。而王晓强的爸爸也懒得再多花一份钱给儿子的电脑上也用同样的安全措施,不是他公私分明,而是舍不得一套安全软件数千元的使用费。为了面子可以同时给儿子也配置一样的高端,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却又吝于花钱,这可谓是暴发户的典型心态。抱着能省就省,反正儿子的机子上也没什么重要的东西。因此王晓强毫无例外地“ 中招”了。
钱芸兴奋地看着自己第一次攻击的成果,已经拿到了系统最高权限的她在王晓强毫不知情的情况浏览起了电脑配置。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哇,好厉害的配置,再看看自己那个正发出“ 呜呜 ”呻吟声,主要配置寿命超过三年的组装机,她越发郁闷了。这个肉鸡一定得霸占了。想着她开了个后门,然后“ 好心” 地给王晓强的系统打上各种补丁。
花了好久才忙活完这一切的钱芸开始享受起这一次的成果来。先看看他的硬盘里都有什么好东东。
“ 好东东” 没找到,带彩的图片裸女倒是找到了不少,还藏在了系统文件夹的子文件夹下,前后套了好几层子文件夹。气的她眼冒金星,不用猜了,这就是一个行为龌龊的菜鸟大叔级别的家伙。没有多想,她敲了一个命令,将这些东西统统删除了,还在他原来的地方留下一个文件,敲了一句:“ 色狼大叔,我代表人民枪毙你,” 然后,惹了一头晦气的钱芸一不做,而不休,直接更改了王晓强的账户密码,还替他关了机器。
正兴奋地与自己的同学在QQ上聊天的王晓天突然发现屏幕一下子闪现出来关机的字样,傻了。等到再开机的时候却发现提示密码不正确,一头郁闷的他看到离到睡觉的时间还有一会,不明白怎么回事的他也没敢直接问父亲,心里想着明天找同学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