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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陶铸“乔迁”中南海!两军对垒怀仁堂(3)

  他用手绢擦着嘴,不慌不忙地说:“形势很好,斗争还很激烈。聂元梓的大字报广播以后,成千上万革命群众涌到北大去声援。北京50多所大专院校和部分中学的师生都起来了,集中火力斗争那些资产阶级的代表人物……”

  康生的口气很大,自露权威性。聂元梓的大字报是他通过老婆曹轶欧私下授意写出来的,又是他将大字报底稿直接转给了毛泽东。

  “这样一哄而起,不管好坏,乱斗一气,会不会把阵营搞乱了?”陶铸不无忧虑。

  “群众运动。”康生讲得轻松自然,“哪个好哪个坏我们不了解,那里的群众最了解。要相信群众么。”

  “党委呢?党委在干什么?”

  “瘫痪了,有的半瘫痪。”

  “没有党的领导怎么行?”陶铸开始冲动:“谁说了算?”

  “《五一六通知》里讲了,混进党里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有些被我们识破了,有些则还没有被识破……”

  “那毕竟是少数。主席历来是讲两个95%。”陶铸轻轻敲击桌面,“而且我是讲党委,是各级党组织。”

  陈伯达插一句:“这个时候不能党委说了算,搞的就是混进党里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

  “怪事!”陶铸冲动之后开始发作:“共产党的天下却不让共产党当家,你想让谁当?”

  康生摆手,他知道陶铸的性子。这头牛“横冲直撞”,他可不是只会顶刘少奇。

  陈伯达便憋一口气不再作声。

  陶铸也平静一下情绪。毕竟刚到中央,以后还要共事。但他心里话从来咽不回去,结果只是放低了一些声音,继续把想法说完:“北大不是派了工作组吗?在北大党委改组期间,由工作组代行党委的职权,保证党的领导,这办法还是可行的么。”

  “派工作组不是好办法。”陈伯达摇头,“束缚群众手脚,不利于运动。”

  “派工作组是我党多年来的成功经验之一!”陶铸终归是胆汁型,声音和手势又激烈起来,“‘四清’就是派工作组,是中央批准,毛主席批准了的!”

  康生摆手,息事宁人地说:“北京新市委今天开始向大专院校派少数试行工作组了,运动刚开始,这才走到哪一步?慢慢看么。”

  “我是坚决主张派工作组的!”陶铸抡一下胳膊,算是明确了态度。

  陈伯达面有愠色,却也不再吱声。

  陶铸的激烈态度使他有些心虚。虽然他不乏接近毛泽东的机会,但别人也有接近的机会。运动刚起来,形势不明朗。毛泽东讲话有时很含蓄,不好揣摩。当初《文汇报》发表姚文元的文章,他就没有揣摩清底细,告诉天津等地的朋友:“不要转印,还不清楚来头。”

  陈伯达本是原则不多,机敏在于善观源头。如今陶铸态度敢如此强硬,怕不是有了什么来头……

  于是,一场争论便这样不了了之。陶铸送客时,双方都恢复了平静,恢复了礼貌。

  警卫曾云是这样描述的:

  陶铸送客,已经看不出是吵过架的。双方都是很客气,很礼貌,都有了笑脸。但是陶铸不像以往那样豪爽地笑,而是客客气气地谦让地笑。后来陶铸也去回拜了陈、康两个人。我的感觉是礼节性的。他们都住在钓鱼台,但从没一起散过步,没在一起吃过饭。除了共事的工作关系,始终没有建立起任何友谊或者私人关系……

  以后,陶铸先后去看望了刘少奇、周恩来、陈云、邓小平、朱德、林彪、董必武、李富春、李先念、陈毅等等老同志。

  陶铸上任4天,6月9日就飞往杭州参加毛泽东召开的一个会议。会议着重讨论文化大革命派不派工作组的问题。飞机离地时,陶铸对此行将获得“真经”是坚信不疑的。

  一P股坐在刘邓一边

  毛泽东在杭州召开的这次会议,多数与会者都是带着迷惑不安的心情。

  特别是主持工作的刘少奇,他在汇报北京的形势时,那种沉重不安的心情任何人都不难看出,尽管他以沉着、镇定、冷静而著称。

  刘少奇沉重地汇报说,北京各大专院校的党委领导人被揪、被斗,党委都处于瘫痪、半瘫痪状态。北京新市委为了稳定学校秩序,仿照中央向北大派工作组的做法,从6月4日开始,向北京大专院校派了少数试行工作组。现在许多学校的学生纷纷涌向党中央、国务院和北京市委所在地,要求派工作组进驻学校……

  毛泽东对于“天下大乱”从来不皱眉,轻松地将手一拂,毫无担忧地说:“可以不派嘛,乱就乱他一阵子。”

  陈伯达充了气似的猛一耸身:“我是提议不要派工作组的。相信群众,这是马克思主义,还是不要派。”

  陶铸脸孔泛起红晕。在毛泽东面前他不会“横冲直撞”,但也发表了意见:“我是积极主张派工作组的。我们做实际工作的都懂得,派驻工作组这是我们党几十年来的成功经验之一。从土地革命时期到全国土改到‘四清’,这是实践证明过的。”

  会议出现两种意见,多数同志主张派工作组。当然,最后要由党的主席说了算。多少年来已经是这样。

  陶铸望着毛泽东,他相信毛泽东讲“乱就乱他一阵子”,并非真不要党的领导,这正反映出无产阶级领袖的大无畏气魄,也只有毛泽东才能说出这样有性格有气魄的话。但在实际工作中,决不能没有党的领导。毛泽东讲过:领导我们事业的核心力量是中国共产党。

  毛泽东只是听两种意见的争论,并不明确表态,脸上一副凝重的若有所思的神情。

  他在想什么?与会者心里都没底。

  也许,毛泽东的思想已经飞上育王山。

  育王山又名育龙山,坐落在西湖和钱塘江之间。据说山顶福星观里的签,抽来极灵验。山腰有紫来洞,洞前可以俯瞰南宋皇帝的八卦田。

  不过,那天毛泽东看到的不是八卦田,而是一场大火。那是山下的茅屋,甚至只是茅草和席子搭成的茅棚。那火烧得突然猛烈,竟没人救。

  其实救也救不及,茅草苇席烧起来还不是眨眼的事?救火徒为劳民伤神。

  毛泽东望着火,脱口一声:“烧得好!”

  工作人员不解:“失火了怎么还叫好?”

  “就是叫好。”毛泽东指那茅屋:“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烧光了他就盖瓦房了,不烧他就还在茅屋里凑合过。”

  这固然是“不破不立”的思想。

  可是,工作人员又产生新的疑问:“他们是盖不起瓦房才住茅屋的呀;有茅屋盖不起瓦房,没有茅屋就一定能盖起瓦房?盖不起瓦房的连茅屋也没得住了。”

  毛泽东一怔,望着那火焰陷入沉思。片刻,小声喃喃:“是啊,也可能是盖不起。那怎么办呢……”

  无论怎样说,毛泽东对他不满意的东西总想破字当头;茅屋是这样,党组织和国家机关也是这样,哪怕是他自己亲手缔造的。

  也许,他的思想又飞到了延安?

  这段时间他一直住在杭州西湖丁家山前的水竹居。这里原为晚清刘学询别墅,俗称刘庄。背山濒水,环境幽静,楼台水榭,室内陈设古朴典雅。但他始终不忘延安的宝塔山和泥土味十足的窑洞。当他凭窗而立,久久一动不动时,他一定想起了延安的故事。

  那是1945年7月3日,来延安访问的黄炎培先生,与毛泽东秉烛夜谈。

  毛泽东问:“黄先生这次来延安感想如何?”

  黄炎培侃侃而言:“我生60多年,耳闻的不说,所亲眼看到的,真所谓‘其兴也悖焉,其亡也忽焉’,一人,一家,一团体,一地方,乃至一国,不少单位都没有能跳出这周期率的支配力。大凡初时聚精会神,没有一事不用心,没有一人不卖力。也许那时艰难困苦,只有从万死中觅取一生,既而环境渐渐好转了,精神也就渐渐放下了。有的因为历时长久,自然地惰性发作,由少数演为多数,到风气养成,虽有大力,无法扭转,并且无法补救。也有为了区域一步步扩大了,它的扩大,有的出于自然发展,有的为功业欲所驱使,强求发展,到干部人才渐见竭蹶,艰于应付的时候,环境倒越加复杂起来了,控制力不免趋于薄弱了。一部历史,‘政怠宦成’的也有,‘人亡政息’的也有,‘求荣取辱’的也有,总之没有能跳出这周期率。中共诸君从过去到现在,我略略了解了。就是希望找出一条新路,来跳出这周期率的支配……”

  毛泽东凝思片刻,答道:“我们已经找到新路,我们能跳出这周期率。这条新路,就是民主。只有让人民来监督政府,政府才不敢松懈。只有人人起来负责,才不会人亡政息。”

  20年过去了,毛泽东不曾忘记黄炎培的话。那老先生是有见地的。当初抗美援朝,就是那老先生出来提意见,才使毛泽东豁然将“支援军”改作“志愿军”的。

  如今也是,“环境渐渐好转”,有的“自然地惰性发作”,若不早抓,“到风气养成,虽有大力,无法扭转”。

  历朝历代多少“政怠宦成”,斯大林便是“人亡政息”。毛泽东决不能允许这种情况发生。

  怎么办?

  毛泽东讲过:这条新路,就是民主。

  过去搞过许多政治运动,都是自上而下,没有根本解决他认为的问题。看来要变一变,要变为自下而上,要搞大民主。

  从逻辑上讲,从后来事物的发展分析,毛泽东是会这样想。

  各种意见都发表过了,民主之后就是统一。毛泽东最后表态说:“可以派工作组,也可以不派,不要急急忙忙派工作组。”

  毛泽东的最终目的是发动群众搞大民主。派不派工作组只是形式。这个形式也许可以用,但更多的可能是不利于发动群众搞大民主,所以毛泽东如是说。

  刘少奇不无忧虑地请求说:“北京大、中学校的混乱局面,我们确实心里没数。不知运动下步怎么搞?希望主席能尽快回京主持工作。”

  毛泽东吸着烟,略作思考后说:“暂时我还不准备回去。运动中的问题你们相机处理吧。”

  刘少奇、邓小平赶回北京,立刻召集有各部委负责人参加的政治局常委扩大会议。

  陶铸赶到会场,陈伯达友好地向他招手。如果说陶铸原来不知道毛泽东的态度,坚决主张派工作组,那么,现在毛泽东的意见倾向该是不难看出了,陈伯达相信陶铸会有个变化。

  确实,陶铸还不曾干任何违背毛泽东意图的事。

  陶铸朝陈伯达礼貌地点点头,但是没有坐过去。而是在他的斜对面,在所谓“刘邓的人”中,一P股坐下去了。

  陈伯达若无其事,也许这就叫宿怨?

  陶铸向主持会议的少奇同志点头致意。历史上,他朝陈伯达放过一炮,朝刘少奇放过三炮。但这一次,他坐在陈伯达对面,向刘少奇致意。于是,陈伯达有些变色:看来不是宿怨。

  理性世界在不断创造出必然性事物。

  毛泽东并没有明确说不许派工作组,那么,决定陶铸态度的便只剩一条:按照几十年来所信奉的一切最神圣的原则去思考问题;按照自己对运动的思考和理解去行动。

  在派工作组问题上,陶铸坚持一P股坐在了刘、邓一边:“没有工作组不行。学校党委不起作用了,谁来代替党的领导?工作组就代表党的领导。”

  参加会议的大多数人都认为必须派工作组。最后会议决定:哪里出事,哪里派人去。派工作组要快,要像消防队救火一样快。

  会后,刘少奇把派工作组的决定电告毛泽东。毛泽东回复同意。

  那时说到形势,总爱讲“四海翻腾云水怒,五洲震荡风雷激”,中国在乱,世界也在乱。习惯的说法是“大动荡,大分化,大改组”。

  50天的日子,陶铸和大多数中国人一样,是在紧张、激动、亢奋而又焦虑、不安、疲劳中度过。

  红旗车刚停稳,等候在9号楼前的陶铸便迎上去。他看到卫士小张从前门下来,迅速打开后门。

  车里钻出周恩来。

  陶铸紧走一步握住周恩来的手:“总理。”

  “和越南同志谈话,拖了几分钟。”周恩来说着便朝楼里走。

  奇怪的是,当你握住周恩来的手,听到他的声音时,心理就会发生一种微妙的变化。焦躁会变得平静,不安会变成坦然。陶铸像获得休息一般,松了一口气,随周恩来进了楼。

  “胡主席近来好吧?”陶铸关心地问。

  “很好。”周恩来笑着说,“你们是好朋友么。”

  在客厅里坐下,陶铸皱眉道:“听说文化革命已经开始涉及国外,特别是东南亚。”“宣传毛泽东思想,不能强加于人。”周恩来揭开茶杯盖,吸吮,他很注意第一口茶。他向许多人介绍经验:“茶水就是第一杯揭盖的时候最香;香气四溢,不能浪费。”

  “越南党内的事情,有些也复杂。”陶铸感慨。

  “所以我们做什么事情,一定要有全局观念。”周恩来放下茶杯,意味深长地说:“事情复杂,我们的头脑就不能简单。”

  陶铸像学生一样细细品味这话。他刚到中央,便深深感觉到事情的复杂。而他的脾性,在复杂面前有时总是过于简单。就比如对胡志明的那件事……

  专机在机场徐徐降落,轰鸣着滑行到候机楼前。

  陶铸率地方党政军负责人朝飞机走去。

  舱门打开,胡志明主席将身体探出招手,边招手边走出舱门,脸上挂着微笑走下舷梯。那个年代,这张刚毅而又慈祥的面孔,几乎每一个中国人都熟悉,谁都知道“胡伯伯”。然而,没有几个人知道,胡伯伯的性格中,同时又带着几分孩子般的天真和孩子般的认真。那性格显露出来的时候,会使你惊讶,想笑,又因为感动而更觉他亲近可爱。

  不是吗?你看他从钻出舱门那一刻起,一瞥眼光,一次招手,迈步走下第一阶梯都是那么认真得体,有条不紊。他很注意自己代表英雄的越南人民。“胡志明”成了一切反美战士心目中的英雄,就连资本主义国家的普通人民也将这个名字作为英雄的象征。

  他与陶铸热烈拥抱。他习惯法国式的礼节,拥抱、亲颊,接受鲜花。

  可是,那些摄影师直到这时才气喘吁吁地跑来,满头大汗,又急又不安:少拍了一组“历史性镜头”。

  “机器太沉,扛、扛着跑,跑不快。”摄影师气喘吁吁,“晚,就晚了……”

  陶铸没有发火。那年代摄影是大事,机器一个人扛不走,又大又笨又重,拍不上也是常事,在北京,在莫斯科都一样发生过。

  “胡主席,上去,你再上去。”陶铸对胡志明笑着递眼色。他们太熟了,胡志明每年都要到广东来几次,无论休假、路过或是开会,每次陶铸都要尽地主之谊,早已是同志加兄弟。陶铸所以敢对这位一国元首用开玩笑似的口气说:“你再演一次,叫他们拍个影。我们重新迎接你。”

  胡志明抚着胡须笑,并且频频点头,交还鲜花,便噔噔噔地顺梯子回到飞机里。

  舱门又打开了,胡志明仍是先探出身招手,春风满面,热情洋溢,而后钻出舱门,一边招手一边认真走下第一级台阶……

  陶铸笑得很开心。

  胡志明也笑得很开心。据说他后来在莫斯科又遇到了摄影师迟到的事,便认真建议:

  “那我重新降落一次。”

  胡志明结束休假回国,以个人名义再三邀请陶铸一家去越南做客。于是,经中央批准,陶铸带着妻子曾志,女儿陶斯亮,来到了河内。

  例行的参观、访问、游览之外,当然也要到几位主要领导人家中作客。因为越南党政军负责人及其子女,都有去广东休假的嗜好。并且去了之后,都享受着住“小岛”的待遇。

  胡志明请陶铸一家到自己家做客。胡志明组织一群小孩子欢迎客人,就在公园里唱歌跳舞;唱完了跳完了,就在一片胡伯伯的热烈叫喊声中给孩子们分发糖块;并且不忘抱抱这个,亲亲那个,情景十分感人。

  胡志明喜爱孩子,他出国喜欢接受孩子们的欢迎,在国内也总是组织孩子们迎接客人。

  陶铸一家在越南,无论去哪里参观,欢迎他们的都是又唱又跳的孩子们。

  胡志明住所极为简朴,是个孤孤单单的亭子,形状很像云南傣家的竹楼。那亭子建在树林里,旁边是政府的两层小楼。陶铸一家听介绍,这孤零零的亭子就叫巴亭。

  那年代,“巴亭”在越南就像中国人说“中南海”。

  巴亭里清洁干净,又几乎一无所有。大家盘腿而坐,谈笑风生。胡志明平时就是一个人在这里独自生活。当他总是想跟孩子们在一起时,有几个人能全部了解他感情世界的另一侧面?

  终于,在离开巴亭时,越南联络部一位同志私下同陶铸谈话,提出请求。

  “胡主席的生活你们也看到了。”这位同志诚恳地望着陶铸:“我们想请中国同志帮个忙。帮他找一个合适的伴侣。”

  陶铸略感吃惊:“这种事,要我们帮忙?”

  “你们是很好的朋友……”越南同志心里在措词,怎样说明才好?末了只讲两句:“他喜欢广东的……他曾在中国参加革命……”

  胡志明原名阮爱国,既是伟大的马克思主义者又是伟大的爱国主义者;既是国际无产阶级的革命家,又是领导越南人民争取独立自由的民族英雄。

  胡志明曾经长期在中国从事革命活动,据说他过去的伴侣就是广东人。妻子死后,他再不曾另找。但他心里一直怀念着广东籍的亡妻。

  这是大事,又是好事。

  陶铸很激动,对曾志讲了。并想好了回去请区大姐一道帮忙。

  区梦觉与胡志明的关系也非常好,在大革命时期就建立了战斗友谊。这种事她会最热烈地响应和帮助。

  不过,陶铸还是热烈中有冷静。离开河内时,他私下问胡志明:

  “不能在越南找吗?”

  胡志明摇摇头,摇得沉重缓慢。

  片刻,他沙哑地喃喃地说:“大家都叫我胡伯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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