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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陶铸“乔迁”中南海!两军对垒怀仁堂(9)

  胡耀邦很聪明,每次开会,陶铸等人不会记录,只能记几个大字,胡耀邦不然,笔下哗哗,不丢不落全记下来。每次会后,大家都令秘书去抄胡耀邦的记录带回去。有的时候领袖讲话不让记录或活动中有即兴讲话,胡耀邦回来也能追记。他记性好。

  胡耀邦相对年轻,大家喜欢跟他开玩笑,叫他少先队员。50年代他经常穿西服,因为他是共青团中央第一书记,常要率代表团出国。但他和李富春是党内领导干部中有名的一对漏嘴巴,常把饭菜汤水洒在衣服上,结一些饭嘎巴。陶铸便认真拎起胡耀邦的胸襟问:“你搭了块什么布?”胡耀邦纳闷:“没有呀?”陶铸一本正经地打量:“噢,是衣服,我以为是剃头师傅肩上搭的那块刮刀的剃布呢。”

  由此也不难看出陶铸与胡耀邦关系之亲密随便。彼此了解当然也深。

  写这些,无非是想说明,胡耀邦那段话还是属于知情人讲出的话,而非意念性的推断。胡耀邦对于陶铸还说过:“他敢于负责任。看起来粗、严厉,但样样都有成果。管那么细还能管出名堂来。”

  这些话对于认识陶铸以及“文革”中陶铸的命运发展何以如此,还是有帮助的。

  陶铸从毛泽东那里告辞出来,感觉得到了理解和支持。他便坚定了信心:按照自己对运动的理解继续走下去……

  很不理解

  八届十一中全会的召开,标志着“文革”开始进入高潮。

  全会结束后的第二天晚上,陶铸随周恩来一道去看望林彪。

  盛夏天气炎热,林彪为避暑,迁入那座40多米高、体量巨大的人民大会堂,住在浙江厅。当陶铸在前驱车的引导下风驰电掣地驶上长安街时,听着车轮轻快的沙沙声,那位老首长苍白瘦削的面孔便时时闪现在眼前。

  那是一张永远不动声色的面孔。无论是在闽西赣南还是在延安,不论是在东北,还是在北京,在广州,陶铸看到的总是那张石头一般不动声色的面孔。

  他的两眼深不可测时,一般都是没完没了地踱步;他的目光犀利或阴酷时,总是咬定牙齿横下一条心。他出名地“不打无把握之仗”,也出名地“敢于冒险”。

  他一生伴了“神鬼莫测”的定语。

  打仗神鬼莫测,“政治”神鬼莫测;面孔神鬼莫测,心灵神鬼莫测,他九大是“神”,十大已经变成“鬼”,并就此盖棺。

  不过,在1966年这个炙人的夏天,当陶铸来到人民大会堂看望林彪时,实事求是讲还是带了尊敬的感情。那时能看出林彪最终是鬼的人还寥寥无几。人们更容易看到的只是他从黄埔军校生到连长、营长、团长、师长……直到国防部长和“副统帅”的履历。

  对于陶铸来讲,还可以亲自感受到林彪那近乎清教徒一般的生活:喝白开水,嚼黄豆,甚至茶也不用一点。大概是眷恋远逝的戎马生涯?除了散步,他的运动便是乘车出去颠簸。为了这个颠簸,林彪到广州时,接待人员还为他弄辆摩托车,固定在室内,只把排气管通到室外,让他每天骑上去颠一番。

  对于林彪的这些怪癖,陶铸和许多人一样,那时都是“从积极的方面”去理解的。

  西大厅的灯光骤然高了。

  人民大会堂的厅都是名副其实;作为“大跃进”时期的成果,北京的十大建筑无疑具有“百年大计”的思考和价值。西大厅长近50米,宽20米有余;长度两端由两扇高大的屏风挡在门口,一个屏风绘的是孔雀开屏,另一个屏风上是放大了的毛泽东手迹《满江红》词。顶棚很高,使人走入便生出开阔感;与外面世界的闷热相比,这里的空气凉幽幽沁心润脾。头上高悬了几盏大吊灯,只开了一盏;吊灯上的小灯泡组成一团漂亮的灯火图案。地下满铺地毯,走在上面悄无声息;转圈摆着几十个大小沙发,人迹缈缈,更生出空旷寂寥之感。

  陶铸随着周恩来经西大厅,在内勤人员的引领下,走入浙江厅。林彪已经迎出门来握手问候。

  据一些卫士说,林彪即使见毛泽东,如果不是闲聊,脸上也很少有笑;正襟危坐,目不旁视,一副严肃的公事公办的样子。

  现在见了周恩来和陶铸,他却满脸绽出带皱褶的笑。那笑既有热情,又含有几丝尴尬。他在党内的排名已经上升到仅次于毛泽东的第二位,而他曾经长期是周恩来作出决策后的许多执行者中的一名。

  主要是周恩来与林彪交谈,陶铸多数时间是注意听,努力想从中领悟一些什么。

  因为陶铸对“文革”的认识始终是“抽象起来清楚,具体起来糊涂”;“听起来满世界都像有那么回事,搞起来没一样是那么回事。”

  李富春的秘书贺光辉曾回忆说:那时,“文革”一下子起来,真是天下大乱。陶铸和先念时不时就到富春这里来,几个人琢磨毛主席的话是什么意思?琢磨来琢磨去琢磨不透。主席究竟要干什么?具体怎么搞,达到什么结果?谁也猜不透。他们保持有延安时代的深刻烙印,无法也不可能理解那场所谓的“文革”……

  按照当时的说法,林彪是毛泽东“最亲密的战友”。陶铸寄了很大的希望,从林彪这里得到一些“真经”。

  但他听了半天不得要领。林彪只讲原则话,不对任何具体问题作具体回答或表态。陶铸望着他的这位老首长,心里第一次浮出一种不安的神秘感。这个足有羽毛球场大的方形的浙江厅,地毯浅绿,沙发浅绿,四周的帷幕也是浅绿;只开几盏小灯,暗淡的光线也变得绿荧荧,以至于林彪那张本来苍白的脸,如今也成了浅绿色。

  看见绿色可以使人清凉舒适,但淹没在绿色里就会生出窒息。什么事情都怕走极端,可是林彪的怪癖,就连室内的颜色也要走极端。

  “林总。”陶铸终于忍不住插入问话,他仍然保持了过去习惯的称呼,“现在社会上很乱,群众一下子起来了,成立了各种组织,很活跃。可我们共产党的各级组织怎么起作用?大家心里没底。”

  林彪望住陶铸,仍然一副不动声色的面孔。当然,林彪心里是一直将这位“第四号人物”划归自己一边。他考察干部极重历史渊源。他的“以人划线”现在已经是天下皆知;但是他的以人划线决不只是看你跟不跟他走,有人想跟他走他还不要哩。因为信不过。他首先选择那些“经过历史考验”的人,曾被历史证明“跟他走过”的人。

  陶铸在东北“跟他走过”。

  当年,东北解放战争最困难的日子里,林彪讲过:“今天我们在东北还没有根据地,还没有家……如果我们没有家,没有房子,就好比流浪者,漂来漂去的二流子,遇到狂风暴雨就会无家可归,无房子可住,就会被狂风吹掉,被暴雨淋死,遇到严寒冬天就会冻死饿死……死无葬身之地。”

  先后任辽宁省委书记、辽西省委书记、辽吉省委书记、辽北省委书记的陶铸,无疑为建立根据地,为建立这个“家”,做出了重要贡献,立下功劳。以后调任“四野”政治部副主任,从东北到京津直到过长江……

  谁也不难看出陶铸是在跟党走。

  只有林彪认为陶铸是在“跟他走”。

  “跟他走”便是“他的人”。林彪对于陶铸进中央,对于陶铸跃为“第四号人物”都是可以接受的。

  越是“他的人”,他回答问题越深奥:“绝大多数党委以及领导干部,对于这场伟大斗争很不理解,很不得力。”

  陶铸懵了。他问的是党组织怎么起作用?林彪的回答使他更不知道该怎么起作用了。“我同全国各省市部委负责同志一样,对于这场运动,的的确确很不理解……”陶铸用目光盼望林彪帮他理解。

  “不理解就必然不得力。”林彪回答干脆。

  陶铸嘴张开又合上,不知再问什么好了。他的思想够跳跃,也够能联想;见了松树能想到人的品格,见到海边的石头能想到革命者的立场。可是林彪的话他就愣是跳跃,愣是联想,仍然跳跃不出这方形的浙江厅,联想不出这满目的浅绿色。

  第一节 陶铸一跃排第四触怒林江做冤魂(9)

  “可是。”陶铸搓搓泛青的腮,这是他为难时的习惯动作,“许多具体事情必须我们去处理。比如学生静坐……”

  “抓关键环节。”林彪吝啬地吐出五个有用的字,五个可以叫陶铸想一想的字,但绝不吐什么“比如”之类的具体。

  陶铸不再言声,似乎在琢磨这“五字真言”,其实已经想通:再问也是徒劳。

  告辞时,林彪确信谈话可以到此结束,才对他的老部下“具体”两句。

  “关键环节。”林彪一手撑膝,一手朝站立起来的陶铸脚下指,像是指出一条路,“《十六条》里讲得很明确:运动的重点是整那些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不能搞折中主义。”

  很具体又根本不沾具体。

  陶铸也只能很具体又根本不沾具体地真诚表示:“我坚决执行《十六条》,按照主席的意图去搞好文化革命。”

  但到具体中,就不像林彪口吐“五字真言”那么简单轻松了。

  中南海西楼,陶铸的办公室里,人来人往,电话铃声此起彼伏。四名工作人员忙得团团转,喧闹声像进了股票交易所。

  陶铸将全部精力和热情都投入到运动中了。他是协助总理工作,总理多忙他多忙。所不同的是,总理忙了10年,他在忙乱7个月后便戛然而止,那就是后话了。

  中央文革小组那些人也忙,所不同的是,文革小组的人到处放火,放起火后就由总理和陶铸去“救火”;放火的主动,救火的被动;放火的点燃之后看热闹,救火的却要付出十倍辛劳去做具体工作;工作见了效果,放火的又煽燃,救火的只能再付十倍百倍的辛劳……

  秘书们这样回忆:陶铸有一种病,叫“工作癖”。工作越多他越兴奋、越精神,一旦失去工作准病。一天不工作会发烧,两天不工作会难食难寝。过去他总觉得工作不够他干的,惟独“文革”起来那半年多,他真是过足了工作“瘾”,像一张拉到最大限度的满弓固定住,他不得不叹息:“唉,干不完哪,干不完……”特别是“八一八”毛主席首次接见红卫兵之后,他每天就不只是拼命工作了。拼命工作之后还得挣扎着再工作……

  “八·一八”之后,那真是天下大乱。机关、院校、厂矿、农村……只要有人群的地方都分裂成两派、三派,甚至七八派。各部委各省市党委都处于瘫痪半瘫痪状态。几天不得睡一觉。

  下决心爬上床去睡觉,刚爬上床又得爬下来。电话追来了,都是十万火急。李井泉、宋任穷、刘澜涛、陈郁……都来电话告急:红卫兵静坐绝食啦、冲砸档案馆啦、勒令交人啦……

  陶铸的独生女儿曾讲过几件事,或许有助于从侧面了解陶铸在那段动乱中的工作和生活情况:

  红卫兵杀向社会,破“四旧”,父亲就更忙了,心情也更糟糕。

  父亲常说:教我怎样做人的,不光是马列主义,更多的还有民族文化。对于中国的文化遗产,他历来珍惜爱护;他视察工作时,每到一地都要求当地政府关心保护名胜古迹。

  1962年底,父亲一路调查研究并检查工作,从广东到湖南,又到了广西。在柳州市工作之余,他问市领导:“哎,柳宗元是曾经贬在你们这里吧?”

  市委书记点头:“是呀。”

  “有名胜古迹没有呀?”父亲马上问。

  市委领导互相望了望,其中一位犹豫道:“可能有个小庙。”

  “在哪里?”

  市委领导谁也没答上来。

  “你们不行啊。”父亲脸色变得难看,“没文化,没水平!”

  后来打听到,就在市里。父亲去看了,其中有个很小的破房子,里面有块碑,碑上长满青苔。父亲皱起眉头批评:“这么重要的人物,这么重要的碑。长满青苔,无人知晓忘了祖宗啊!”批评之后,专门拨款重修了柳侯祠。

  1965年3月,父亲再次去湖南检查工作时,到了郴州。郴州有块“三绝碑”,是一天然的悬崖石壁。北宋词人秦观被削职到郴州后,作了《踏莎行·郴州旅舍》一词,苏轼写了跋,大书法家米芾把秦观的词和苏轼的跋书写下来,世称“三绝”。后人将“三绝”翻刻在崖壁上,那壁便成了“三绝碑”。

  父亲专门去看了“三绝碑”,“览秦少游词,感其遭遇之不幸,因益知生于社会主义时之有幸,乃反其意而作一阕……”

  《踏莎行》

  翠滴田畴,绿漫溪渡,桃源今在寻常处。

  英雄便是活神仙,高歌唱出花千树。

  桥跃飞虹,渠漂束素,山川新意无重数。

  郴江北上莫辞劳,风光载得京华去。

  父亲对文化古迹珍惜备至,可是红卫兵破“四旧”,冲击寺院、古迹,捣毁神像、文物,焚烧书画、戏装,勒令政协、民主党派解散,通令宗教职业者还俗,进而发展到抓人、揪斗、抄家、游街,直至打死人。这场“大火”一时哪里灭得了?父亲心痛得声音发颤:“娃娃们乳臭未干,讲也是对牛弹琴,真是造孽无穷呀!”

  讲不通也得讲,劝不赢还得劝,父亲经常是几天几夜不得一睡。

  我每天盼望的就是父亲能回家睡两三个小时。可是,他不回来我还“眼不见心静”;他回来了,电话文件也跟着追来,反而让我更为他焦虑担忧。

  那天凌晨三四点钟,我突然被父亲的吼声惊醒。侧耳细听,屋子也跟着嗡嗡回响:

  “不许砸,一定制止……”

  我赤着脚立在黑暗中静静地听。父亲显然是在打电话,那边声音听不到,这边父亲的声音却一阵一阵地震响:

  “孙中山是伟大的革命家!毛主席也讲过,谁敢怀疑?”

  “谁否定?红卫兵狗屁不懂!”

  “我再说一遍,他们不懂历史也不懂革命!”

  “你们要做工作,只要你还是共产党员,就要挺身而出,去给他们做工作!”父亲摔下电话,接着是急促的踱步声,接着是咕噜咕噜的喝水声。唉,父亲这下子又睡不成了!

  我双手抱着肩膀!作抖。当年在东北,我还是幼儿,仗打得那么凶,飞机、大炮、坦克、机关枪;大军如潮,军旗猎猎,战马嘶鸣,我都看见过,心却始终是安宁踏实的。现在呢?没有枪炮声,心却总是悬在黑暗中起伏战栗,把持不住。

  后来才得知,红卫兵造反造到了孙中山纪念堂。那里有孙中山写的“天下为公”,红卫兵说是资产阶级的,要砸烂。南京告急,父亲发了脾气。下令一定要制止,决不允许损害孙中山纪念堂的一草一木。

  一天夜里,父亲难得回来了,弄了一点饭吃。可是没吃两口就干呕,无法下咽。

  “爸爸,你太缺觉了。困到极点就会有这种反应。”我是学医的,向父亲建议,“好好睡一觉就会好的。”

  “嗯,我懂。”父亲放下筷子,喝两口汤。他起身踱几步,想了想,没有进卧室,却又要出去。

  “爸,都半夜了,还干啥去?”

  “造反派抓了十几个副部长以上的领导同志,就蹲在中南海墙根下。这么晚了,天又这么凉,他们……”

  父亲哽住了,推门进入夜色中。

  9月下旬的一天,我忽然发现父亲一个人孤零零地面壁而立。我的心忽悠一沉:又是谁死了?

  父亲有这个习惯。柯庆施去世他是这样,罗荣桓、刘亚楼等同志去世他也曾这样……

  我清楚地记得,有天傍晚放学回家,家里出奇得静。我以为父亲不在。因为父亲只要在,就无时无刻不伴着各种生动的音响。

  我径直去推他的门,一个黑影蓦地跳入眼帘,吓我一跳。定睛细看,正是我的父亲。暮色苍茫中,他面壁而立,静悄悄一动不动。

  我蹑手蹑脚走过去,怯怯地问:“怎么了?爸爸。”

  父亲不回头,喉咙壅塞地说:“我很难过。”

  我已经站到他侧面,于是看清沾在他睫毛上的晶莹闪烁的泪珠。我惴惴不安地又问:“为什么?爸爸。”

  “我听到一个消息。”泪珠顺着父亲的脸颊淌下来。他长长叹息一声:“唉,刘亚楼病得很重,已经不行了……”

  我的感情脆弱。父亲一哭,我也不由自主地陪着哭起来。

  现在,父亲又是这种姿式地面壁而立,像一尊雕像;灯光下,那“雕像”隐去了一切细腻琐碎的纹路,只剩几条明确简练的大线条。他又在为谁哭泣呢?

  这一次我没敢问,默默地站在一边跟着他伤心。

  “万晓塘死了。”父亲低哑地喃一声,显然知道我立在他身后。

  我知道万晓塘是天津市委书记,与父亲并没有特殊深厚的友情。显然,父亲是从万晓塘之死,联想到许许多多正在受迫害的老战友、老干部。

  后来,父亲去打了电话。批准新华社播发死亡公告。

  为万晓塘之死,天津市召开了50万人参加的追悼大会。

  然而,毛泽东主席听到情况汇报后,严肃指出:“这实际上是向党示威,这是用死人压活人。”

  毛主席决心排除一切干扰,达到“文革”的目标。巨人在为一个理想和目标奋斗时,无疑必须具备这种精神和气魄。

  但是,我的父亲毕竟是在做大量具体工作。他一心想按毛泽东思想办事,想法却又常常不符合毛主席本人的心意……

  又是一个难忘的晚上,父亲背了双手,低着头在室内踱来踱去。可以看出,什么事情在他心里酝酿着,却又费掂量,拿不定主意要不要端出来?

  非常时期,我不能不关心:“爸爸,又出什么事了?”

  “不关你事!”父亲双眉紧锁,鼻孔里沉闷地哼一声,下了决心的样子,抓起电话拨号。

  他叫通了一位有关负责人,表情有些不自然,勉强带着笑,好像对方就站在面前:“周扬同志过两天要从天津回来,住中宣部不安全,希望办公厅能帮助找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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