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洋一把将夏珺掼到了床上,用力吻上了她的唇,“夏珺,我爱你,我爱你……”**中烧的他,显得很是蛮力与鲁断。
夏珺突然奋力一挣,从他的身下逃脱了,带着半敞的衣衫和娇柔的喘息说道,“你看你,还没洗澡呢?脏死了......”和他在一起,她的内心总是有些不安,却又说不上来。每次,唐朝洋总是试图能够让她满足,可在夏珺眼里,他却总是哪里让她觉得别扭,又或是有些力不从心的做作。
“我去放水,你等着,”夏珺的声音听起来很温柔,唐朝洋也并没有流露出任何的不满或疑忌,于是,她便起身离开了。
放好了水,她又在水里面放了好多玫瑰浴液,搅动出好多的泡泡,刚要起身唤唐朝洋,却被他一把扯下了浴衣,裸体抱进了浴缸里,洁白的泡泡漫过他们的身体,只余肩头以上还显露在外。
水下,唐朝洋肆意的抚摸着夏珺的每一寸肌肤,一点点进犯,一步步惹火,肌肤相亲的那一刻幼滑,令夏珺如痴如醉,她静静地,静静地等待着这个男人的迸发,由骨子里迸发出来的力量。
细碎紧密地呼吸声再次传至耳垂儿,“夏珺,我爱你,真的好爱你,特别特别的爱你……”不知为什么,唐朝洋口中的“爱”字,总是如此的廉价,“亲爱的,给我一把钥匙吧,好么?让我成为这个家的男主人......”
每每这种时刻,夏珺总是默不作声,她那难以出口的拒绝理由,更会让唐朝洋无法接受,“别说傻话了,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唐朝洋一把将夏珺从怀里拉开,使他们俩之间有了一小段距离,表情异常的严肃怔怔,“为什么不可能?有什么不可能的?我说可以就可以,只要我们俩两情相悦,谁管得了?我就让你做我的妻子,”他再次一把将夏珺用力入怀,直要把她勒到窒息了。
忽而,又像小孩子一样的傻笑,“我去床上等你啊,你快点......”
夏珺无力地用浴巾擦干了身体,慵懒的光着脚在湿淋淋的地砖上挪着步子,翻来覆去的擦着头。
她的大脑麻乱一团,和耿立明在一起,已经把自己搞得差点身败名裂了,偏偏又背着他和别的男人偷情,她想不明白自己这是为了什么?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做?这一切的一切,都被她归罪于命运的不公和自己的不幸。
刚要踏出厕所门的时候,却在不经意间,透过门缝那一条光亮的视线,看到唐朝洋正从一个小瓶子里面取了个药片吃了,她一下子傻眼了,原来,他竟然一直依赖着药物,怪不得自己总感觉……
她无奈的走了出去,感觉是把自己交给了一个令人厌恶的欺骗者,他的每一次喘息,每一次用力都会让自己感到生硬,感到厌恶,并且是深恶痛极。
她将头扭向了一侧,不愿再看他一眼。
“亲爱的,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
唐朝洋的车轱辘话又来了,现在,这些话在夏珺听来,却换不来一点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