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骄

第六章 秘密实验

我最近好像是要老年痴呆了，每天都莫名其妙的在身上弄些伤出来，然后随时都会忘掉事情，越来越不爱出门……于是，凌晨忘记更新了，请大家鄙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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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海医院最高级的特护病房一共有五间，除去一间住着一位常年有病的富豪之外，另外四间全被郑宇白的朋友们住满了。

杨虎亭和杨飞云住在隔壁，任常兴和林霞则占据了另外两间。病房外面，杨飞烟哭的梨花带雨，素素在一旁小声的劝慰她。洛衡阳眉头不展的等候在杨虎亭的病房外面，不时的低声询问着护士。

郑宇白等人赶到的时候，方才各自散去的众人都已经在了，就连先被送回家的郑惊蛰三人也赶了过来。

五能被郑宇白先送去治疗一下身上的烧伤，然后他就径直来到杨飞烟的身旁问道：“飞烟，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郑宇白的胸中燃烧着一团怒火，直觉告诉他大家被袭击是因他而起。华纳公司和他们背后的骷髅会若说和这群人有仇恨的话，那也只是因为郑宇白破坏了他们之前图谋京海的计划。正因为清楚这一点，郑宇白心中充满了愧疚。他只恨方才没有将火也给击杀了，如果现在华纳公司的异者再出现在他面前，他绝对一个不留的杀个血流成河。

杨飞烟抽泣着把方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她虽然受惊过度又伤心欲绝，可记忆还是很清楚的。

在和郑宇白等人分开之后，杨家三口人和素素乘坐一辆汽车回家去。和郑宇白他们遇到的情况一样，在一条偏僻的小路上，异者们拦住了汽车。

对方同样有四个人，据杨飞烟说其中一个是精神系的攻击型异者，不过刚刚出手就别杨飞云用洗魄的能力给制伏，一把将他的脖子给扭断。不过杨飞云也耗尽了精神力，被冲上来的两个身体十分强悍，据说能将路边的电线杆拔出来当做武器使用的壮汉给打翻在地。

杨虎亭冲上去保护孙子，和两个壮汉搏斗起来，在杨飞烟定身术的帮助下，老爷子大发神威，将一个壮汉击毙，另一个也被重伤。不过第四个异者具有非常古怪的能力，他居然能控制脚下的土地。杨虎亭猝不及防之中被他控制的砖石压住，身受重伤。若不是杨飞烟拼尽全力定住对手，只怕就要被杀害。

“那这几个人呢，逃走了吗？”郑宇白问道。

杨飞烟点点头：“那个被我定身的异者恢复之后很害怕，以为我还有能力，就带着没死的壮汉逃走了。我担心爷爷和哥哥，也没有力气了……”

路上边境也讲述了他和任常兴林霞三人遇到异者的状况，几乎是如出一辙，好在边境有顺风耳，早早就发觉不对劲。任常兴又能控制电器，操纵着汽车疯狂的撞击，这才逃走。不过对方的异者之中显然有精神攻击的人物，虽然三人逃脱，可任常兴和林霞的精神都受到了刺激，此刻需要静养。

郑宇白气愤的浑身发抖，连累朋友受重伤，这是他万万无法忍受的，他站在杨家祖孙的病房门口，垂头不语。

边境走过来道：“宇白哥，会长马上就到，有他在你不用担心。”

郑宇白点点头，看看自己烧得如同个大棒槌的手臂，默然不语。

片刻之后，张道胜到了。杨飞烟立刻跑过去道：“张伯伯，你一定要救救我爷爷和哥哥。”

张道胜忙道：“飞烟，你放心吧，我会尽全力的。”他说着话，目光落在郑宇白的手臂上，不禁脸色一变，神色之间，全是关切。

郑宇白冲他轻轻摇摇头，示意伤势不重。张道胜会意，先去治疗杨家祖孙了。

足足折腾了两个小时，张道胜才一身汗水的被搀扶出来。

“我爷爷和哥哥怎么样了？”杨飞烟急切的问道。

“你哥哥没有问题了，明天就能出院，你的爷爷吗，还需要观察一下。”张道胜有气无力的道。

杨飞烟也不是不懂事的孩子，知道张道胜已经尽力了，连声道谢之后，就跑进去看爷爷了。

被边境搀扶着来到郑宇白的身旁，张道胜大口的喝着水，补充着因为超能力副作用带来的身体上的不适。

“宇白，你的手臂怎么搞的？似乎是被雷电灼烧的。”张道胜眼光锐利，一眼就看出伤势的来历。

郑宇白把方才和电战斗的事情说了，张道胜瞪大眼睛，怔怔的道：“难道他们的试验真的成功了？”

“什么试验？”郑宇白记起火逃走前对电说过的话，其中似乎就有关于“试验不完全”的话语。

“这件事说来话长，等给你治好伤再说。”张道胜似乎面临了什么重大的难题，眉头渐渐的锁了起来。

张道胜休息片刻，终于又恢复了些精神，这回他终于仔细的打量起郑宇白的手臂来。

“这雷电威力实在很强，如果不是你从小就勤练武术，身体的抗击打能力很强，只怕这条手臂已经废掉了。”治疗之触的柔和绿光融入了郑宇白的身体之中，让他的手臂感觉到一股清凉。

随即，却是剧痛。郑宇白不惊反喜，手臂既然有了知觉，就说明有好转的迹象。

“疼了吧，叫你逞强。”张道胜一直以来都把郑宇白当作子侄辈看待，见他疼得呲牙咧嘴，却也知道这是好事，便笑道。

一旁一直对儿子的伤势不怎么在意的郑惊蛰看到，嘿嘿笑道：“老张，俺儿子的胳膊可都交在你手上了，你可得用心点。”

“废话，我对宇白可比你好得多了。不过老郑啊，若不是你从小天天打他，恐怕就没有这副能挨打的好身板，那这条胳膊可就废了。”张道胜道。

郑惊蛰得意洋洋，一副立了功的模样。郑宇白哭笑不得，只能一边接受治疗，一边听他们胡说八道。

虽然有好转的迹象，但郑宇白的手臂受伤很重，一次是无法治好的。张道胜很快就大汗淋漓，不得不又休息起来。这样治一会歇一会，一直折腾到早晨七点钟，郑宇白的手臂才渐渐恢复了所有的知觉，伸展自如，也并没有什么大碍。不过胳膊还是有些肿胀，需要再休息几天。

张道胜忙碌了一夜，又马不停蹄的去看望伤势比较轻的任常兴和林霞。郑宇白则和徐瑾于洛一起走进杨虎亭的病房，一进去，就见杨飞烟小脸上挂着泪痕，伏在爷爷的病床上已经睡熟了。

轻轻将一条毯子披在杨飞烟的肩上，郑宇白退出了病房。杨虎亭老爷子德高望重，这次也被他给连累，或许会影响到太极拳在这次武术协会秘书长选举上所做的准备，甚至改变武林中的形势。想到这些，郑宇白就觉得自己是个罪人。

“宇白，不用太担心。”洛衡阳也同样一直没睡，来往在杨虎亭和杨飞云两人的病房里。看到郑宇白一脸的忧色，知道他心中所想，便过来安慰道。

“洛叔叔，杨老爷子的伤我会想办法的。”郑宇白坚定的道。

洛衡阳叹口气：“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本来老爷子信心十足，打算下个月参加秘书长的竞选，现在看来，可能是天意吧。”

“这世上没有天意，只有人祸。”郑宇白目光炯炯，“这个公道，我一定会讨回来，我该负责的事情，也绝不会逃避。”

看到郑宇白这副模样，洛衡阳心中暗暗赞许，心道：这孩子和他父亲年轻的时候真像，性情简直一模一样，却比他父亲更隐忍，也没有那么粗鲁。看来日后能成大事的，非他莫属。

经过一夜的混乱之后，大家都十分的疲乏，尤其是张道胜，他忙碌了小半夜，精神力和体力都已经因为治疗大家而耗干。等把任常兴和林霞的精神平复之后，他便一头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郑宇白知道他消耗太大，忙叫护士给他补充葡萄糖和盐水。

等照顾好张道胜，郑宇白也觉得精神疲惫到了极点，昨夜那一场大战之中精神紧绷，直到现在才算松了一口气。这一松懈下来，才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疼，而浓浓的倦意也袭上心头。

特护病房里都有一张供亲友休息的床铺。杨飞烟已经在杨虎亭的房间床上睡着了，边境和张道胜分别睡在任常兴和林霞的房间里。郑宇白先让郑惊蛰三老带着徐瑾和于洛回家去休息，然后来到杨飞云的房间，一头倒在床上，迷迷糊糊的便睡着了。

等郑宇白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一个人影正在晃，他心里一惊，猛地坐起来，定睛看去，却是杨飞云。

昨夜杨飞云耗尽了精神力，萎靡不振，昏昏沉沉，经过张道胜的治疗，现在已经完全恢复。他见郑宇白醒来，淡淡的道：“醒了？”

郑宇白挠挠头：“我睡过头了，你怎么样？”

“我没事……”杨飞云顿了顿，“可爷爷还是没有醒，我问了张会长，他说爷爷的内脏有损伤，他不敢轻举妄动。”

郑宇白心一沉，昨夜张道胜没有将杨虎亭治好，他就已经有了一点的心理准备，可如今听到这个消息，还是让他觉得肝胆俱裂。

“对不起……事情都是因我而起。”郑宇白垂下头来。

“现在还说这些干嘛，不论那些人是谁，我都绝对饶不了他们。现在开始，你我需要并肩作战了。”杨飞云宠辱不惊的道，他甚至连语气里的波动都没有半分。和他的平静比起来，郑宇白就显得像个容易冲动的小孩子了。

郑宇白知道杨飞云的性情，既然他这么说，那就绝不会放过那些异者。他整理了一下头绪，开始说起和华纳公司以及骷髅会的恩怨来。

好不容易讲完，杨飞云轻声道：“没想到你牵扯进这样巨大的漩涡之中。”

“其实，这件事情我自己能解决，我一定会为老爷子报仇的。”郑宇白劝说道，他实在不想把杨飞云也拖下水。

“别人若是有恩于我，我会十倍报答，若是有仇于我，我会百倍还击。”杨飞云并没有接受郑宇白的好意，“今天开始，我会跟随张会长锻炼我的精神力，一个月之后，你我一起报仇。”

他语气轻松，语调平静，可郑宇白知道他说出来的话就如同钉在地上的钉子，绝对不会反悔。

两人交谈完毕，一起走出病房来，就看到张道胜和杨飞烟正在走廊里说话。

“张会长，我爷爷怎么样了，有好转的希望吗？”杨飞云问。

一旁杨飞烟两只眼睛红肿的跟两只桃子，完全没有昨天生日时候的快活样子了，她哑着嗓子道：“哥哥，会长说爷爷只怕是醒不过来了。”

“怎么会？”郑宇白惊问。

张道胜低声道：“我虽然有治疗之触的能力，可也是需要有医学知识做基础的。杨老爷子的伤在心肺之间，伤患之处非常的微小，以我的知识和能力，只不敢妄动。否则只怕会引发内脏的衰竭，造成更大的后果。”

“那该怎么办？”郑宇白比杨家兄妹还要急切的问。

“事到如今，只有找一个医术高超，又拥有超能力的人才能治愈。”张道胜面有惭色的道。

三人都愣住了，去哪里找一个拥有超能力的名医呢？

“世界上有这样的人吗？”杨飞烟问道。

张道胜犹豫一下道：“我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可不知道他现在是否还在人世。”

“是谁？”只要有一点的线索，郑宇白就一定要抓住。

“他的事迹曾经被拍成电影，他的名字叫做汉尼拔，有个绰号叫做食人医生。”张道胜一字一句的道。

“食人医生汉尼拔？”杨飞烟艰涩的重复道，“他难道不是一个虚构的人物吗？”

“事实上，他不但不是一个虚构的人物，电影的他连真实的他百分之一的能力都没有。他不但聪明绝顶，医术超绝，还有个不为人知的秘密，那就是他的医术来自于他对医学知识的了解和他拥有的超能力。”张道胜娓娓道来，似乎在讲一段传奇的故事。

三人听的呆住，没想到这个电影里的人物居然真实存在，杨飞烟第一个忍不住道：“既然这样，怎么才能找到他？”

“我也只是十年前因为偶尔的机会才见过他，据说他已经离开美国，去英国伦敦居住了。不过我十年没有过他的消息了，不知他是否还活着。”张道胜道。

三人都有点失望，好不容易有这样一个有可能治愈杨虎亭的人物，却已经失去了踪影。天下不如意之事，十有**，却没有比这更让人郁闷的事情了。

“我会再打听一下他的消息的，你们不要着急。老爷子的生命力很顽强，说不定还有转机。”张道胜安慰三人道。

如今之计也只能这样了，事情既然不会变坏，那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说完杨虎亭的伤势，杨飞云低声跟张道胜说了几句话，张道胜愕然道：“你决定了。”

杨飞云用力的点点头，张道胜犹豫不决的望着杨飞云，又看看杨飞烟，忽然道：“飞烟，你去照顾爷爷吧，我和宇白飞云有事情说。”

杨飞烟听话的去照顾杨虎亭了。张道胜叫上郑宇白和杨飞云一起来到杨飞云的特护病房，将门关严，一脸的严肃。

“宇白，昨晚你曾经问我试验是怎么回事，我现在告诉你，那是世界超人协会的一个大规模的扩展异者们超能力的试验，这个试验的目的是在未来建立一个超人社会，而世界上所有的异者，都是这个计划的实验品。”张道胜没有卖关子，开门见山的说。

他接着又道：“我之所以知道这个试验计划，是因为我们的超人协会本来隶属于世界超人协会，五年前，他们曾经要求我配合他们的试验。可我觉得试验太过危险，坚决不同意，所以不但被他们剥夺了职位，也没有任何的资金支持我的研究了。”

郑宇白这才知道超人协会为什么跑去那么遥远的郊区，建在一个阴森森的“鬼屋”里。看来一方面是因为没有经济支持，另一方面大概是要躲避世界超人协会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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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后来怎么样了？”看到杨飞云并没有丝毫的惊讶，郑宇白就知道他应该是早就知道这些。其实想想也知道了，他还是在杨飞烟的带领下才认识张道胜的，两家人认识多年，这些事情自然不会互相隐瞒。

“我和世界超人协会决裂之后，重新组织了一个旨在帮助异者的组织，就是你看到的超人协会。不过我们的实力太弱，很难形成气候，一直到今天，也不过只是十来个会员而已。而世界超人协会在美国华纳公司的支持下，势力越来越强大，他们在世界各国都有分部，到处网罗异者，一边进行试验，一边利用这些异者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张道胜道。

“又是华纳公司……”郑宇白恨得咬牙切齿，他真恨不得现在就杀去美国，将华纳公司连根拔除。可这个想法恐怕太不现实了，就凭着手下拥有世界超人协会数百异者的能力，华纳公司就是个无可匹敌的巨无霸。何况在华纳公司的背后还有个强大到无与伦比的骷髅会给撑腰。

“之前我跟你说过，世界超人协会是尼克•波斯特罗姆和戴维德•皮尔斯创立的。他们的本意是要创立一个世界大同的超人社会，可这个协会渐渐的被出钱支持的华纳公司给控制了。他们认为人应该利用科技来扩张心理和胜利能力，提高对自己生命的掌控能力，追求超越生物极限的个体发展。所以他们一方面对异者的存在进行研究，一方面结合各种科学技术，想要扩展异者们的能力，甚至研究将普通人变成异者的方法。”张道胜道。

“疯子……”郑宇白不禁想到了某些科幻电影里的邪恶博士，真没有想到真实世界里竟然也有这样的人。

“如果他们只是这么做的话，也说不上是多么疯狂，毕竟这又不是毁灭世界的想法。不过他们所做的试验，却让我不敢苟同。”

“怎么？”郑宇白问道。

“他们利用纳米和电子技术，打算改造人类的细胞，激发人体的潜能，尤其是用电击整年整月的刺激人的大脑，希望能够激活更多的脑细胞。想法虽然好，可做法却实在太疯狂了。”张道胜道，“不过从你的说法来看，或许他们的做法真的能激发异者更大的潜力，否则的话，电那样的能力是根本不可能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

郑宇白默然，从前看过很多有关邪恶博士和弗兰肯斯坦的故事，也知道有些丧失伦理的科学家打算克隆人类。可和华纳公司的做法比起来，只不过是小巫见大巫罢了。

“说起来也够可笑的，本来超人协会的宗旨是建立一个自我进化的平等社会，可在华纳公司的手里，却成了他们打算更好的控制世界的工具。”张道胜冷笑道。

“不管他们怎么想，怎么做，我一定不会让他们得逞的。”郑宇白只有一个很朴素的想法，他不管华纳公司要做什么，既然与己为敌，那就一定要和他斗到底。在郑宇白的字典里，从小时候被父亲狠揍的时候就没有过屈服，没有过放弃。如今无论华纳公司有多么强大，他都要为自己，为朋友和亲人们讨一个公道。

“飞云，你刚才要我用世界超人协会的方法锻炼你的精神力。我绝不会像他们做的那么绝，当年我选择了退出，如今我也不愿意跟他们一样。所以你还是再考虑一下吧。”张道胜讲完了华纳公司和世界超人协会的试验，又对杨飞云道。

“我一定要，否则的话没法对付他们。”杨飞云淡淡的道，“不论你用什么办法，只要能够提升我的精神力就好。”

张道胜叹口气道：“你和飞烟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你的脾气我再了解不过。既然你这么说，就算我不帮你，你也会去想别的办法。反正如此，还是让我来吧。”

他说着，对郑宇白道：“你呢？”

郑宇白摇摇头：“我不需要了，这些日子我要好好调查一下华纳公司的情况，再寻找一下汉尼拔的下落。”

“拜托你了。”杨飞云道，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郑宇白甚至怀疑这个世界上大概没有什么真正的事情能让他神色大变吧。

从病房走出来，昨晚回家去的徐瑾和于洛在郑惊蛰三老的陪同下赶来看望。见到郑宇白的手臂已经渐渐消肿，徐瑾才彻底放心。

“宇白，昨晚的事情你冷叔叔已经带人调查了。”等徐瑾和郑宇白亲昵的交流完毕，郑惊蛰才道。

郑宇白道：“我正要去找冷叔叔呢，有些事情，只怕要拜托他帮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