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谢谢你阿娴!那我们这就一起回家吧!彤彤,你过来推奶奶!”童老夫人知道她的意思,但只要能救童家,其他都不重要了,欣慰的笑着,吩咐彤彤推自己走。
彤彤走向童老夫人,经过徐淑贤身边,抬头望了她一眼,想跟她打声招呼,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她。
经过刚刚的话,她已经知道这个大叔的妻子是自己爸爸的前妻,而自己的妈妈却是夺走别人老公的小三,这样的关系,让人很尴尬。
“彤彤,你叫我阿姨就可以了!”徐淑贤知道她的想法,摸了摸她的头,微笑说道。
徐淑贤自然不会计较这些,刚刚一看到彤彤时,就发现她长得很像她妈妈,也就是童大卫现在的老婆,一个很漂亮很性感的女人,曾经的三.级艳.星。
所以猜测彤彤就是童家的人,这才愿意她接近自己,同意彤彤请自己吃饭。
“恩,徐阿姨好,彤彤代爸爸和妈妈向您道歉,对不起了!”彤彤见徐淑娴这么和善温柔,顿生好感,扎着眼睛,很乖巧的说了一句,走到童老夫人身后,推她出了包间。
乔乔看了秦奋一眼,也跟着她一起,悄悄说着私密话,出了门。
“真是个乖巧懂事的孩子!”徐淑娴望着彤彤娇小的背影,微笑说道。
“是啊!彤彤很懂事的!二哥和二嫂有这么一个女儿真是命好!”童真说着,有些伤感,怎么自己就没有这样的命呢。
她的话,同样勾起了徐淑娴的伤心事,徐淑娴不能生育,当初童大卫就是以这个理由,光明正大包二奶,还骂她是个不会下蛋的鸡。
“别想太多!什么都过去了!”秦奋不知道她的事,但也感受到她的心情,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安慰了一句。
“是啊嫂子,你已经离婚了,以前的事,就忘了吧,把握现在才是真!”
童真说着,望向秦奋,微笑道:“我看张先生就不错,相貌比二哥也不差,而且还对你这么好,这么体贴细心,嫂子你知足吧!哪像我那个,唉,不说了,我们走吧!”
童真说着,想到了自己家那位现在只有混吃等死的男人,叹了口气,当先出了门,不想当徐淑贤两人的灯泡。
徐淑娴看着童真,她是知道童真的事的,无奈叹口气,心里恨恨骂道:这童大卫真不是东西,害了这个害那个!等下不能轻易放过他。
“走吧!他们走远了!”秦奋看着已经走远的童真等人,微笑提醒道。
“恩!”徐淑贤挽着秦奋的手,一边走出包间,一边说道:“秦奋,你想不想知道我以前的事?”
“你要是愿意说,我当然想听听!”秦奋说道,他主要是想知道,徐淑娴是不是还有其他的特殊能力。
他可是记住了童真话里,提到了徐淑娴是当时澳门的未来赌后,一人就能坐镇童家不被澳门其他赌术高手骚扰。
所以,他猜测徐淑娴应该有其他特殊能力,不然单靠绝命手,不一定就有这么大的威慑,因为绝命手一定时间之内只能出手一次,难免会有失手的时候。
徐淑娴说道:“之前我已经告诉过你,我们徐家祖先是魔佛弟子的门人,早些年我和我爸一直在四处飘荡,通过偷盗一些黑心富人的钱救济穷人过日子,后来我们来到了澳门——”
接着徐淑娴就开始告诉秦奋,她来到澳门之后的事情。
通过她的讲述,秦奋了解到,他们父女来到澳门后,徐淑娴的父亲徐长守混迹各大赌场,靠着绝命手和自身对赌术的天赋,很快创出一番名声,并在十几年的一次赌王大赛中夺得赌王称号。
而徐淑娴更胜过她父亲,因为她除了拥有绝技绝命手之外,她还有另一项天赋,就是听力,她能通过神秘的听力,听到别人听不到的微弱声音,更能分辨不同的声音。
因此,她通过天赋听力和绝命手,在骰子、牌类赌术上几乎立于不败之地。
很快的,刚刚满十八岁的她便在澳门赌界横行,名声甚至胜过她父亲,被赌术界誉为最有可能成为新一代赌后的新生高手。
于是,各大赌场纷纷花重金来请她坐镇自己的赌场。
加上她绝美的容颜,澳门的公子哥也纷纷来追求,其中就包括童家当时的二少爷童大卫。
童大卫风度翩翩,年少多金,人又帅,情窦初开的徐淑娴也心生好感,当时她父亲徐长守也非常满意童大卫。
加上童老夫人又非常喜欢徐淑娴,对她特别好,甚至胜过自己的亲生女儿童真。
在这种情况下,徐淑贤加入了童家的赌场,一边替童家做事,一边暗自观察童大卫。
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在童大卫各种攻击下,徐淑娴终于嫁给了童大卫,一时间也非常幸福。
奈何,好景不长,两人结婚还不到一年时间,徐淑娴就发现自己竟然天生不孕。
接着又发现,童大卫竟然背着自己跟当时的三.级艳.星‘金明珠’来往密切,暧昧不断。
徐淑娴大怒和他争吵,童大卫直言不讳,说自己追她徐淑娴,只是为了利用她提升自己在家里的实力,为了和大哥争夺家产。
为了金明珠,童大卫更是直接骂徐淑娴是不会生蛋的鸡,要来没用。
徐淑娴愤怒伤心之余,又一个噩耗传来:她爸爸徐长守忽然死了,是被人杀死的,警察也查不到一点线索。
多重打击之下,徐淑娴留下一封离婚协议书离开了童家,离开了澳门,开始重新平凡的生活。
坐在车上的秦奋听完,当即愤怒骂道:“那什么童大卫,真特么不是东西!我们还是帮他个屁!”
徐淑娴叹了口气,“算了,这些都过去了,我都忘得差不多了,这一次,就当是帮婆婆,现在我有你,其他什么都不在乎!”
徐淑娴说着,将头靠在秦奋肩膀上,轻声说道:“我也不会白帮他,怎么说,也要为你争取一点什么东西。”
“不用!我什么都不缺!你别为难自己!”秦奋看着她,摇摇头,见她笑了笑,知道劝不了她,也就由的她,
想了想,她刚刚说的这些事,秦奋皱眉道:“我觉得你爸爸的死,有些突然,而且,按理说,他一个仙境初期高手,一般人,谁能杀得了他?你不觉得奇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