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长,你可别小看了那位丁总,她拉拢人可是蛮有一套的,听说那个‘耀华集团’的张总就对她崇拜的不得了呢,那次放单张总得利最大,其次就是‘霸虎集团’了,反正那个‘旺财集团’的老总是一点也没接受,听说丁总把一大半订单都放给了张总,甄总只得了一少部分。还有哇,我们几个秘书都听说了,丁总跟那个张总在大学的时候就是恋人耶……”小丽滔滔不绝的八卦着……
可是,听进上官雪耳朵里的只有最后那几个字“丁总跟那个张总在大学的时候就是恋人耶”。
既然是恋人,那就好办了,我上官雪也听说,张总的老婆可是个醋坛呢……
这醋坛子嘛……不经常加上点醋怎么行?
我上官雪终于找到破解小狐狸精的好方法了!
“小丽,我们走!”上官雪说罢,悍马的引擎已经响了。
她脚下一踩油门,悍马就像被谁抽了一鞭子一样,“呼”的一下就窜了出去……
徐副局长站在自己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看着楼下停车位上的那辆悍马,唇边划过一丝冷笑。
他是从上官雪气呼呼的走了之后,就站在这里标着那辆悍马车了。直到现在,他始终未动此地一步!
他倒要看看上官雪什么时候才可以离开此地……
话说,他其实更担心的是,怕上官雪因为得不到那块地皮,怒极必反,再跑到局长大人的办公室告上自己一状,那自己这光辉前程岂不就到头了。
站了一个多钟头,腿都站麻了,也不敢离开窗前这个地方。
就在这时候,房门轻轻一响,徐副局回头看了一眼,其它那几个跟自己一起对上官雪关、卡、要的几位副局像偷食的老鼠一样,贼眉鼠眼的探进头来……
一看,那个恶婆娘终于走了,才都敢大着胆子走了进来,“徐局,你是怎么把那小娘们打发走的……”一个四十多岁模样的副局级干部问。
此人姓张,名浩云,是规划局的第四副局长,跟徐副局靠的很铁,走的也很近。
话说,在规划局只要懂点这里面猫腻的,想发点财的大小头头,没有一个不知道徐副局是个神通广大的人!
只要跟了他,什么福利、好处,明的暗的,总能变戏法似的让你“名正言顺”的弄个钵满盆满……
所以,徐副局别看只是个副局,可论起捞油水来,比那正局长捞的可多多了……
所以,这些铁杆追随者,都放心大胆的跟着徐副局的P股后边捞啊捞,从没有露过马脚。
可,今天好像艳阳高照的美好天空上突然飘来了一片乌云~~~
吓得几位“打捞者”们大小便都差点失禁了。
在B市有几个不知道上官府有一个骄横跋扈的上官雪大小姐呀,此人不学无术,半点管理都不懂,却能靠着歪门邪道坐上B市商界的第一把“金交椅”。你不服人家手段之狠辣都不行!
可,这话又说回来了,“金交椅”好坐,那接下来对LD管理可就成了上官雪的致命弱点了!
俗话说的好,打江山容易,坐江山难!
这LD没几个月就让上官大小姐给管理成不入流的濒临倒闭的企业了。像这样的企业谁还敢跟她打交道呢?
虽然大家都拿了她的好处,可,那城建项目是需要很雄厚的实力做条件,才可以承包的。
自己这些掌管着土地命运的“土地爷”们,虽然手里掌管着重拳,也可以暗中进行一些营私舞弊,可,那也得大不见小不见的事啊!
说白了,就是几家实力相当的情况下,他们这些“土地爷”们看着哪家“顺眼”,就偏向哪家一点倒是没问题的。
可,像LD这种都已经被银行列入黑名单的企业,自己怎么敢再让她承包呢?
不但徐副局想想都有点后怕,就是其他那几位议论起上官雪来都吓得脑门子直冒冷汗~~~
自己差点就犯了一个最严重的错误!
如果真把这个重点项目承包给上官雪做,那自己岂不是真成了国家跟人民的罪人了!
能够及时纠正这个错误,还真要好好感谢一下“明辉集团”的丁总才行啊!
几位土地爷一同站在落地窗前,用即纠结又暧/昧的目光把那位上官雪大人送出了大门之后,便纷纷各自找个舒服一点的位置落了座。
接下来的事情便是你一言我一语的把上官雪先连批带骂的狠狠的骂了一通,也算过了过嘴皮子瘾了。
这牛皮不是吹的,神六不是盖的!
徐副局长他就是与众不同!
在别人都把上官雪骂个狗血喷头的时候,他只是一副笑面佛一样的看着大家骂而不发表一句言论。直到那个张副局发现了其中的奥秘,接着才把他给硬扯进来的时候,他才呵呵笑着像是给这帮子人做总结似的说道,“其实大家把上官雪骂上几遍都没用,这里起关键作用的你们知道是谁吗?”
“是谁?”大家异口同声的问。
“我说你们这些人都是猪脑子啊,那项目我们批给谁了……”徐副局一看这些都是什么人啊,早了怎么就没发现这些跟着自己的人这么笨呢,啊,和着你们光知道从我这里分好处,从来都不知道为我老徐排忧解难。
不排忧解难也就罢了,这工作总得上点心吧,总不能光让我一个人操心吧?
最最重要的是,“你们别整天光想着拿好处,脑子都给我灵光一点行吧?这么笨的脑袋,我真担心哪一天不小心落了马脚,你们个个都会做第一个软骨头,把该秃噜和不该秃噜的都通通的给秃噜出去,到时候后悔也晚了。”徐副局长气得拿手指头挨个点着他们,训斥道。
徐副局今天是怎么了,是不是让那个上官雪给气糊涂了,我们现在是在说起关键作用的那个人,他怎么来不来的先训斥我们脑子笨来了呢……
“徐局,您这是……我们,我们不是再说救我们的那个人吗?他到底是谁呀,竟有这么大能量?”一个二十多岁,看上去是这帮人渣里岁数最小的一个官二代模样的年轻小伙子摸着自己的头,不好意思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