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小混混本来就是一些欺软怕硬之人,没事的时候就来火车站附近,诈几包烟钱,可是今天很不凑巧,他们碰到了心情本就不好的刘楠。
待两人都离开之后,那老头抱着小狗走到了刘楠的身边,说道:“小伙子,谢谢你啊,要不是你帮忙解围,恐怕老朽我是要吃大亏了。”
“没事,没事,这伙地痞流氓本来就是一群欺软怕硬的欠揍货,他们看见您一个人在这里卖东西,所以就想来欺负您一下,好好教训他们一顿,应该是不会再来了,您放心卖您的小狗吧。我先走了。”
“小伙子,稍等一下。”看见刘楠准备离开,那老头马上喊住了刘楠。
“怎么了?老人家还有事情吗?”
“呵呵。”老头笑了笑,说道:“还不知道小伙子你的名字哪?不知道可不可以告诉我哪?”
“做好事,不留名。”刘楠心里虽然这样想到,但是嘴上还是没有将这句用了不知道多少遍的狗血话说出来:“我叫刘楠。”
“哦,刘楠啊,好名字,我看小伙子你的面像就知道你是一个有福之人,这样吧,不知道小伙子,你喜不喜欢小狗哪?若是喜欢的话,我这只小狗就送给你了。”老头先是不着痕迹的赞扬了一下刘楠,然后说出了正题。
“送给我?”刘楠不明所以,这样的一只小狗如果是碰到那种年龄偏小,但又有钱的富家小姐,那可是想卖多少就卖多少的,他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无偿的送给自己,难道就是因为自己帮助了他吗?
“大爷,您这小狗要是卖给有钱人的话,绝对可以卖个一两千块的,您就别送给我了,虽然我很喜欢它,但是我也看得出来,您肯定很缺钱,还是卖掉吧,可以换取不少的生活费。”
听见刘楠的话,老头脸色一板,说道:“那不行,今天要是没有你的话,说不准这小狗现在已经不是我的了,今天我必须把它送给你。”说着就将小白狗递给了刘楠。
这小狗确实是很可爱,被刘楠抱进怀里之后,不但没有乱动,反而是往刘楠的怀中钻了钻,然后两只小小的爪子搭在了刘楠的领子上面,两眼一闭,就睡了过去。
刘楠爱抚了一下这小狗,说道: “大伯,您家在哪里啊?我送您回家吧?”收起药丸之后,刘楠对那老头问道。
“不用,不用,我在这里在坐一会儿,你先回去吧,不用管我了。”
“那……好吧,大爷,我就先走了,您先休息着吧。”
“恩。”
刘楠看了一眼怀中闭着眼睛熟睡的小狗,然后便离开了。
不过刚走几步,他忽然想起来自己刚才好像忘了问着小狗的名字了,随即转过身来,对着远处的老头喊道:“大伯,刚才忘了问小狗的名字了,它叫什么名字啊?”
那老头看了看天空,叹息着说道:“你就叫它小虎吧。”
“小虎?好名字。”随即刘楠欢笑着离开了,心中的那份失落,也被刚刚得到小狗的这种高兴感觉,慢慢的冲淡了。
……
待刘楠离开没多久,那老头慢慢从地上站了起来,看了看刘楠消失的背景,自言自语的说道:“小虎啊,有缘人我已经为你找到了,接下来,我也帮不了你了,希望你们两个可以平安快乐的度过这一生吧。”随即那老头便直接消失不见了。
没错,就是直接消失了,刚才他所在的那个位置,什么都没有变化,花还是花,树还是树,但是人却不见了……
后边发生的这一切,刘楠是不知道的,他现在正高兴的看着怀中的小虎,高高兴兴的向着自己的家中走去。
他家离这里不远,加上又刚刚得到了小虎,所以也就没有打车离开,而是步行的向着家里走去。
“小虎啊,小虎,你怎么这么能睡哪?也不睁开眼睛好好的看看你的新主人,小心我天天打你的P股。”刘楠很喜欢这小家伙,一边走,一边摸着它湿润的鼻子说道。
刘楠发现自从他刚刚抱住小虎时,它睁开过眼睛,可是自从那以后一直到现在就闭着眼睛躺在刘楠的怀里呼呼大睡。
正在这时,一辆红色的面包车忽然直直的朝着刘楠冲了过来,直到刘楠身前一米的时候,才紧急刹车停下。
“我cao你妈的,开车没长眼睛吗?”刘楠吓了一跳,还好这车子停了下来,要不然的话,说不准今天自己的就英年早逝了,所以刘楠很生气的骂道。
车门打开,从里面下来了五六个手持钢管的青年,他们凶神恶煞的看着刘楠,就像是马上就要上去将刘楠打趴下一样。
接着从车里又下来了两个人,一个赫然便是刚才刘楠教训那三人中的大哥“黄毛”,另一个是一个身着黑色背心,眼带黑色墨镜的人,长长的头发遮住了他的眼睛,看不出他本来的摸样。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刘楠也盯着这些人,虽然他没有能力将这些人全部打倒,但是他自认为从容的走掉还是没问题的。
“虎哥,就是他,就是这个王八蛋打伤了我们两位兄弟!”黄毛看见刘楠之后,马上对着身边的墨镜男子说道。
这些人正是刘楠打的那三个小混混请来的帮手,不过刘楠倒是没有丝毫的害怕,以他的身手想要从容的走掉还是没有丝毫问题的。
这墨镜男子没有理会黄毛,而是紧紧的盯着刘楠看了起来,过来大约两秒钟之后,他忽然摘掉了自己的墨镜,看着刘楠说道:“楠哥?你是楠哥吗?”
“嗯?”刘楠一开始并没有注意这黑衣男子,而是一直盯着黄毛看着,忽然之间听见有人再叫自己的名字,这才反应过来,向着声音传过来的墨镜男看去。
“这个人,这个人的面相,我好像在哪里见过,等一下,我想想,好像是……”刘楠一看见墨镜男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是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忽然刘楠的脑中一个模糊的印象闪过,然后出声道:“你,你是胡森?”
那墨镜男听见刘楠的话后,仿佛像是触电般的颤抖了一下,然后跑过来紧紧的抱住了刘楠,两眼微红,说道:楠哥,你那一走真的是好长时间啊,多少年过去了,兄弟们想你啊。”
“是啊,一别已经七年的时间了(省队两年加上国家队五年)”刘楠放下了小虎,也是紧紧的抱住了墨镜男。
这墨镜男叫做胡森,是刘楠没有离开家乡时最好的朋友,两人几乎是从穿开裆裤时就在一起,到后来两人一起念书,一起干坏事,都是形影不离,直至刘楠离开家乡去往省队之后才分开,一晃七年时间过去了,他们都没想到还能在这里再次遇见对方。
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根本没有在乎其他人,不过剩下的这些人可就有点郁闷了。
一个手拿钢管的青年走到黄毛面前说道:“毛哥,这是怎么个情况?虎哥不是说要出来教训这个人吗?怎么现在两人感觉像是很要好的样子啊?是不是搞错了?”
黄毛现在也是很疑惑,他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心里想到:“虎哥这是怎么了?难道玩的是反间计?对,应该就是这样,他肯定是要这小子没有防备,然后趁机偷袭这小子。”
想到这里,他对身边的这个青年说道:“虎哥这是在降低敌方的防范,你们都机灵一点,一会儿虎哥离开这人身边的时候,你们就立马上去干掉他,明白吗?”
“哦,原来是这样啊,毛哥,您放心,一会儿我们保证把这活做的漂漂亮亮的。”这青年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
……
“楠哥,您怎么这么长时间都不和我们联系啊?去你家里问,阿姨说你连过年都不回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拥抱过后,两人分开胡森对刘楠问道。
被他这么一问,刘楠又是想起了自己的练功时候的那种刻苦,心里一酸,说道:“唉,往事不提也罢,对了,小子,你现在混的不错啊,都有这么多的小弟了?”
“呵呵”胡森不好意思的一笑,道:“哎,混口饭吃嘛,您解决这几个歪瓜裂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儿吗?对了,我给你介绍一下吧。”
说完他转过身来,看着众人道:“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
话还没有说完一个声音便从他的背后响了起来:“大家一起上啊,干掉他,虎哥刚才用的是反间计!”
说话的这人正是刚才和黄毛交流的那个,他喊完之后,没有顾忌大家反应过来没有,第一个冲了上去,心里美滋滋的想道:“哼哼,一群傻蛋,连虎哥用的反间计都想不到,看来今天这个功劳我是不想要都不行了啊。”
说时迟那时快,喊完之后他手中的钢管便已经打到了刘楠的头顶上方。
多年的训练,刘楠对于这种躲避技巧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脚下一使劲,身体便向后退了一点,躲开了这力量很大的一棍。
接着他一步便跨到了那青年的身后,后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脚下一绊,直接将那青年放倒在地,顺势抓住对方的左手使劲的一个翻转,那青年被刘楠直接面朝下的按在了地上,一把夺出那青年手中的钢管对着他的后背便打了过去。
“楠哥,手下留情。”胡森此时已经闭上了眼睛,到现在他都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不过他却是知道这青年要倒霉了。
“砰!”尽管刘楠听见了胡森的喊话,奈何自己刚才使用的力量太大了,想要收住根本就是不可能是我事情,那钢管瞬间便打在了这青年的背上。
“啊……”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响起,那青年唯一一只可以动得了的手立马捂住了自己被打的地方,身子都向后蜷缩过去。
剩下的众人看见这一幕之后才反应过来,立马也就拿着手中的武器朝着刘楠冲了过去。
“住手,都他妈的给我住手。”看见这一幕胡森终于来得及喊上一声了,话说这事情他可是一点都不明白怎么回事。
喊住众人之后,没有理会他们,胡森直接来到了刘楠的面前,说道:“:楠哥,你没有受伤吧?”
看了一眼胡森,刘楠放开了地上的那人,站起来说道:“就凭这小喽啰想伤我,还得再练上十年二十年的。”
听见刘楠没有受伤,胡森便放心了,话说这要是兄弟相见直接便伤了一个,这要是传出去人可就丢大了。
随即他来到地上躺着那青年身边,蹲下去问道:“强子,告诉我,刚才是怎么回事?谁让你动手了?”
听见自己老大问话,强子忍住背后的剧痛,说道:“刚…刚才…毛哥说…毛哥说您那是反间…反间计,让…让我们准备好,等…等您一离开…..一离开就上。”
听到这里胡森的脸色瞬间就变的赤红一片,站起来,直接向着黄毛走去。
黄毛现在也大体的清楚了整件事情,感情这位小子是老大的兄弟,随即他的心里便要多苦,有多苦了,话说自己得罪什么人不好,偏偏要得罪虎哥兄弟,这,这以后还怎么混啊。
“虎…虎哥,这完全是个意外,我真的不知道他是您的兄弟啊,这,这,”说道这里他直接跪了下去,开始狂抽自己的耳光,一边打着嘴里一边说道:“都是我该死,都是我的错……”
胡森看着一幕,直接上去一脚蹬倒了黄毛,说道:“cao,都是你妈的错,生下了你这么个傻货。”
接着他转回头来指着刘楠对大家说道:“你们都他妈的给我记住,他是你们的楠哥,以后我们在一起的时候,都要叫他大哥,叫我二哥,明白吗?因为这是我曾经的老大!”
“是,大哥,二哥。”众人听见胡森的话后,都大声的喊了出来。
刘楠又走到了胡森的面前,紧紧的抱住自己的这个兄弟,永远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