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酒下肚,众人情绪开始热烈起来,何进这边,分别坐着袁隗、袁逢、杨彪、皇甫嵩、卢植、蔡邕、何苗、袁绍、曹操、诸葛瑾等几人,其余人鲍鸿、赵融、淳于琼、逢纪、何颙、荀攸、袁术、许攸、陈琳、王允、吴匡、张璋等更多的人坐于其他席位,第一杯酒喝过不久,何进便将早已准备下的歌舞叫了上来,以助酒兴。
看着眼前晃动的这许多历史名流,或是今后的一方大员,诸葛瑾心中平淡如水,早已习惯了这个年代,而且自己比之这许多人也晃晃不相多让,只是,不知道后人会如何书写自己了。
众人一边谈文饮酒,一边欣赏歌舞。武人中若鲍鸿、淳于琼、吴匡、张璋等人,早已大口喝上了,且面对美色毫无意志抵挡,甚者如淳于琼一般,双目怒瞪,嘴巴大张,嘴角水酒直流。文人却要好上一些,如许攸、陈琳之辈,多是附庸风雅,即便是美色当前,也只是隐藏在眼眸深处,几人中只有荀攸稍显不同,一边与身边诸人舞文弄墨,肆意谈笑,一边注意着何进诸人,目光更是时时自诸葛瑾身上掠过。
何进这边,何进身为主人,自然当仁不让的频频给诸人请酒,当然,主攻对象乃是诸葛瑾。只见何进手中拿了一大樽酒,对着诸葛瑾说道:“来,子瑜贤侄,这一大杯乃是为你拒绝老夫两次邀请而罚的,却是非喝不可。”
诸葛瑾接过酒樽,先是苦笑了一下,环视众人说道:“瑾年幼,若论武艺,却是有把子力气,若论政治,瑾却从无接触,瑾无状,自是不能保全,那十常侍权势滔天,瑾此为也不过是未求自保而已。此杯瑾喝下,还望大将军能不计前嫌。”说完,仰头将酒大口喝下。
何进见诸葛瑾说的诚恳,也不再为难,只是心中存有试探的意思,酒还是要劝的。见诸葛瑾喝酒豪爽,心中更是喜欢:“好!贤侄却是好酒量。嗯,前事既已说开,吾自不会再作追究,不过,如今你来赴宴,难道就不怕了那几个阉人?”
诸葛瑾放下酒樽,神色郑重的说道:“瑾此来,就是要表明自己,大将军诚意相邀,瑾若在不前来,岂不是太过不知好歹,大将军请放心,瑾定与阉人势不两立。”说完,晃了晃有些晕乎的脑袋。
“呵呵……”何进听完,心头念头转动,只是稍顿,便哈哈的大笑起来,将堂中诸人的目光也吸引了过来,诸葛瑾见了,知道正戏来了,便收拾心情,将心态调整好,脸上也露出了笑容。若是善于揣摩人心的贾诩在此,定然会鄙视这一大一下两只狐狸。
何进见诸人都看了过来,便站立起身,挥手让舞女退下:“诸位,此次我等之中再添新人,此人诸位却是多数都已听说过,琅琊诸葛瑾。”
“恭喜大将军……”
“大将军武威……”
“……”
何进将话刚一说完,堂中大多数人纷纷为其祝贺,诸葛瑾被这些人,华丽的给无视了。
“好了,子瑜贤侄年幼,比不得尔等老辣,此后却要尔等多加照应了。”何进见诸葛瑾有些尴尬,便出言为其说了声好。
待见众人应下,招呼众人再次落座,何进将双手相互拍了两下,屋外刚刚退下的舞女再次走了进来,此次却是没有上前跳舞,只见诸女进来直奔众人而去,各自寻了一人于其身边坐下,一时间堂中莺莺燕燕,好不淫靡。
诸葛瑾见屋中众人对此均没有感到惊讶,显然是经常会享受此等待遇,再看看身边这个脸带青涩的女子,容颜清丽,脸上还有着些许慌乱,对于这些衣冠禽兽之辈心中暗骂。抬头看向蔡邕,见自家岳父正与身边女子调笑,若不是诸葛瑾见其眼光清澈,真恨不得甩袖离席。
正思量间,感觉一道目光正紧紧盯着自己,转头看去却是何进,只见其脸带笑意,眼神中却露出莫名的神采,心中凛然,想到如今自己已经投向何进,必不能使其心生猜忌才是。
略带不自然的冲着何进笑了笑,诸葛瑾拱手致歉道:“大将军见谅,瑾年幼,尚未经历过此等阵仗,是以有些不适。”
何进听了哈哈地笑了,铁了心的要将诸葛瑾给和谐了,大着嗓门道:“子瑜,此言却是不对了,男儿大丈夫的,三妻四妾很是正常,何况一区区女子,此次正好先来锻练一下,哈哈……”
诸葛瑾听着,满头黑线,有些无语的转头看看,见席上几人皆是幸灾乐祸的表情,连带蔡邕都好似在看好戏,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吗?诸葛瑾咬了咬牙,伸手一拉,将身边的女子揽入怀中。
女人“啊”了一声惊叫,俯身倒入诸葛瑾怀中,听见的,却是屋中众人哈哈的笑声,粉嫩的小脸有些煞白,眼眶顿时红了起来。
诸葛瑾低下头,嘴唇欺进女人耳边,女人眼泪刷的掉了下来,双目中神采黯淡,泪珠晶莹,似乎是对其命运无声的抗争。
过了片刻,始终没有等到嘴唇落下,女子有些回神,正要转头却听见耳边传来一句话音:“你勿动,配合与我,我自会救你出去的。”声音如同带有磁性一般,让女子深陷其中,暗暗感激。女人缓缓闭上双眸,微微抬首,似乎是在享受亲吻一般。
诸葛瑾做的巧妙,发髻垂落正好将其面目挡了大半,另一边有女人的脖颈相阻,于外人看来却是正好在亲吻女人脖颈一般。
何进见诸葛瑾从流,心中猜忌有些减弱,盯着那女人的面容狠狠的咽了下口水,这才转而对着自己身边的女人上下其手,喘息连连。
此次何进却是下了老本了,这女人姓邹,单名一个蓉字,乃是何进刚收拢过来的,也是垂涎了好久,还没等到他下手便为了笼络诸葛瑾,咬牙将此女送了出去,自是将一股子欲望都发泄在了身边女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