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亥开始和太史慈拼命,无奈武艺不精,到被太史慈在管亥身上捅了两个窟窿。黄巾军越聚越多,李辉杀人杀的有些累了,不能再这里死缠。喊道:“三弟、太史将军,不要纠缠,还是先杀进城再说!”
李辉一条挑飞管亥的长枪,当先开路,华雄、文丑紧跟身后,赵云、太史慈断后。五个人领着五十名士兵,如同一柄大斧,硬生生从黄巾军中切开一条血路,直奔北海城下。
孔融在城楼之上看到,对武安国道:“这个李辉,比当年虎牢关之时,又勇猛几分!”
孔融见李辉几人杀到城边,急忙命人打开城门,放几人进来。管亥以为有机可乘,驱赶士兵就要抢夺城门。太史慈看到,弯弓搭箭,三箭连珠,直奔管亥。
管亥大惊,低头躲闪。太史慈射出的三箭,看似三箭,其实一箭比一箭快。在到达管亥面前之时,三支箭依然同时到达,分设上中下三路。管亥只顾低头躲避,胸腹和战马都中了一箭。
胸腹那箭有铠甲防护问题不大。战马中箭吃疼,立刻暴跳如雷,见人就踢,见人就咬。一眨眼,几名黄巾军士兵就被管亥的战马踢死咬死。趁着这个空挡,李辉等人顺利进入北海城。
孔融亲自带人前来迎接。见到李辉,孔融大喜过望:“没想到李将军能亲自来,有李将军,我们这北海城算是保住了!我孔融彻底放心了!”
李辉笑道:“孔太守在危机时刻想到我李辉,真让人受宠若惊,岂能不亲自来!”
两人正在说话,一名小校拿着一根弓箭跑过来道:“太守,有人刚刚从南门那边射进来的,上有书信一封,请太守过目!”
孔融一愣,会是谁呢?打开书信一看,略去那些多余的废话,只剩下一句:刘备率兵在外,孔太守可率军而出,内外夹攻!
李辉道:“听太史将军说,刘备比我们先走,如何这个时候才到?”
孔融摇摇头:“这个刘备,什么都要搀和,上一次讨董卓,不请自来,这一次有跑到青州来,这一来,恐怕就不想走了!”
李辉哈哈大笑:“孔太守看的倒也清楚,好自为之吧!”
本来,孔融的北海除了陶谦,就与在博陵驻扎的刘备最近,但是孔融本不想和刘备又牵扯,没想到刘备自己跑来了。既然来了那还能说什么,总不能让人家热脸贴到自己的冷P股之上吧!
没有李辉刘备的书信,孔融追上李辉问道:“如今贼军势大,将军可有什么好办法退敌?”
李辉笑道:“孔太守未免太急躁了吧!我刚来,一口水都没喝,就要退敌?总得容我缓口气吧!”
“哈哈哈……大意,大意了!”孔融连连赔罪:“来人,赶紧给诸位准备酒席,今日不谈军情,喝他个一醉方休。”
酒宴之上,李辉又问起刘备的事情。李辉道:“孔太守好像极不喜欢刘备,刘皇侄,不知为何?可否给我说说!”
“哎!”孔融叹了口气:“当年讨伐董卓之时,大军攻入洛阳,谁料洛阳被董卓烧成一片废墟,我等几人就像在洛阳立弘农王为帝,复兴大汉,这个刘备不知道给弘农王说了些什么,弘农王就是不同意,还非要跟着刘备走。”
“有这等事!”李辉诧异道。
孔融点点头,继续道:“我们无奈,也只能迁就,派人给弘农王送了一些酒肉,刘备竟然说不够,那可是整整一大车呀!我们是送给弘农王的,又不是送给刘备的。
孔融喝了一口酒继续道:“刘备每天和弘农王呆在一起,其余人等谁都不让见,就连盟主袁术要见,都要经过刘备的同意,俨然一个挟天子令诸侯的架势,众人看不过去,纷纷离开。”
孔融冷笑道:“最后只留下刘备一人,谁料他带着弘农王四处流窜,今日曹操,明日袁绍,后日到我这里,每次来都以进贡为由,要吃要喝,碍于弘农王的面子,我们给了一次,又给第二次。”
李辉示意孔融继续。孔融怒道:“一而再,再而三,所有诸侯都烦他,拒不接见,这才被逼无奈去了幽州,如今到我这里来,不知道又打什么样的主意!”
李辉没有想到这个刘备竟然无耻到了这种地步,摇头苦笑:“孔太守也不要在意,给他一些粮草,尽快打发走也就是了!”
“也只能如此了!”孔融无奈道。
第二天一大早,孔融找到李辉:“将军,今日是否可以进攻了?”
李辉呵呵一笑:“当然!当然!那人家的手软,吃人家的嘴短,吃了孔太守半晚上的酒席,今天再不出些力气,就太说不过去了!”
孔融哈哈大笑。问道:“以将军看来,该怎么退敌,只要将军一句话,这全城的士兵,任凭将军调遣!”
李辉点点头:“甚好!不过我也不需要太多!给我五千骑兵足以!”
“五千人马?攻打十万贼军?”孔融很诧异。
李辉道:“昨日与黄巾贼一战,我观之,贼兵全靠血气只用,打消他们的气焰,自然退却,而打击他们锐气的最好方式,莫过于那个管亥,只要将此人斩首,贼兵不战自退!”
孔融想想:“若论吟诗作赋,将军可能不如我,要说起打仗,我差将军多已!也罢,全凭将军定夺!”
李辉带着赵云、文丑、华雄、太史慈四人和五千骑兵,打开城门,冲了出来。管亥哈哈大笑:“孔融这个缩头乌龟,龟缩了几个月,今天终于肯开城门了,真是罕见!传令全体出寨,准备迎敌!”
两军摆开阵势。管亥一看,带队的并不是孔融,却是昨天突袭的那几人,怒道:“昨日被你们几人钻了空子,今天这里就是你们几个的死地!是你们几个一起上呢?还是单打独斗?”
李辉笑了,这个管亥不知深浅,肯定是在深山老林里呆久了,对这世间的事情一无所知,连大名鼎鼎的李辉都不认识。李辉笑道:“呵呵呵,你是管亥?你可知道我是谁?”
管亥道:“我就是管亥,我管你是谁?反正要死了,知不知道无所谓!”
李辉不怒反笑:“这样吧,我和你打个赌,要是就我们两人,打上一场,你输了,解散你这些黄巾军,你跟我走,你要是赢了,看见没?”李辉一指身后的北海城“任凭你随便进入!”
“此话当真?”管亥问道。
“当真!”李辉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