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辉慢慢转过身子,看着袁耀,嘿嘿的笑。袁耀道:“快点,磕头认罪!”
袁耀抽出宝剑,指着李辉:“要不然,我的宝剑可不认人!”
周泰叫道:“你小子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李辉拦住周泰,走到袁耀跟前,笑眯眯的道:“要是我不认罪呢?你敢杀我吗?”
袁耀一阵冷笑,剑尖指着李辉的胸膛。台下的才俊和百姓都是一阵惊呼。袁耀得意洋洋:“不认罪也好办,我当场就将你死在这里!”
李辉突然一把抓住袁耀的手腕,如同老鹰抓住小鸡的脖子一般,骨节碎裂的声音瞬间钻进每个人的耳朵。乔老太爷眉头一皱。
袁耀就疼的呲牙裂嘴,宝剑再也握不住。李辉接住宝剑,道:“是把好剑!可惜拿在一个废物的手上。”
袁耀大喊:“来人!来人,将李辉给我拿下!”
甘宁、周泰、糜芳拔出战刀围在李辉周围。李辉道:“谁敢上来,我立刻宰了他!”宝剑对准袁耀的胸膛。
袁耀的侍卫立刻站定。李辉看着袁耀:“难道你伯父没有告诉你,不要用剑指着我,今天给你一个教训,要是有下一次,我绝不客气!”
李辉转身对周泰道:“周泰,打断这小子的手脚,让他长长记性!”
周泰嘿嘿一笑,转过身,拎起袁耀。袁耀吓的脸色苍白。周泰道:“别怕,别怕,一点都不疼,很快,很快的!”
“嘎巴!嘎巴!”几声脆响。袁耀如同杀猪般的嚎叫之声响彻天地。周泰放下袁耀,袁耀全身一杯汗水浸湿,四肢软软的趴在地上,一声不吭。
李辉转过身,对乔老爷子道:“老太爷见谅,李辉放肆了,打扰了你的招婿,罪过罪过!”
乔老太爷一声不吭,看着李辉。李辉微微一笑,抱拳,带着自己的人转身下台,走过人群,上马而去。全场所有人都静悄悄的,几千人的呼吸之声听的清清楚楚。周瑜看着李辉的背影,问孙策道:“兄长,此人向来是这个样子?”
孙策点点头:“当年在虎牢关只是,袁绍和今天袁耀一样,也被李辉修理过,对袁绍尚且如此,袁耀又能如何?没杀袁耀,已经是便宜他了!”
周瑜道:“此人心狠手辣,出手绝不留情,是个难缠的对手!”
往回走的路上,糜芳突然道:“坏了!”
众人已经。李辉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对?”
糜芳道:“我们这次来是一睹二乔的芳容,现在连看都没看见,就这么走了,是不是有些吃亏?”
甘宁彻底无语:“我们把人家的选婿大会都给搅和了,还指望人家见我们,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周泰道:“这有什么?今天晚上我们直接到乔家去看,不相信看不见!”
李辉笑道:“这样行吗?是不是太不君子了?”
糜芳指着李辉笑道:“哈哈哈,君子?主公什么时候君子过?”
当天夜里,四人收拾好,悄悄的摸进乔家,干掉几个家丁,四人摸到客厅外面,想要抓个人问问二乔住在什么地方,等来等去都没有一个人经过。隐隐约约,李辉听见客厅之中又声音,悄悄的爬到窗户底下偷听。
乔老太爷道:“如今二位已获胜,小女嫁于两位公子,当属郎才女貌,一位是长沙太守的长子,另一位是洛阳令之子,都乃我大汉有功之臣后裔,老夫欣慰不已,选个良辰吉日,当与小女拜堂成亲!哈哈哈……”
孙策、周瑜同时道:“小婿拜见岳父大人!”
“哈哈哈……”乔老爷子哈哈大笑:“李辉这家伙,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人,老夫要是将女儿嫁给他,岂不将女儿往火坑里推!”
孙策道:“岳父大人明察,北海孔太守称李辉为小人,今日又搅闹选婿,实乃真正的小人。”
乔老爷子道:“一个乞丐出身,能有什么好的,他如今已经将这天下士人得罪干净,他的常山恐怕也保留不了几日了!”
周瑜道:“岳父不可小看李辉,李辉虽然是个小人,却也有一些可取之处,他收拢流民实为一步高招!”
“哼!”乔老爷子道:“收买人心,他只收流民,无人治理,倒是一乱,不用人打,自然完蛋,不知深浅的家伙,流民是什么,就是一群贱民,这些人聚集一起,不生事端才是怪事!”
李辉在窗外听的,简直就像进去将除了周瑜以外的两个家伙痛扁一顿。糜芳拉了拉李辉的一角,指了指后院。李辉离开窗户,和糜芳向后院摸去。
糜芳对李辉轻声道:“我们已经打听清楚了,后院的独立小楼就是二乔的闺房,那两个家伙已经去看了!”
李辉轻声一笑,跟着糜芳来到小楼之下。甘宁和周泰蹲在阴影之中,见李辉来。周泰道:“楼门关了,硬闯呢还是想别的办法?”
李辉看看小楼,建的还算漂亮,四周和别的任何房屋没有相连,孤零零的就像一座看管人的囚牢。李辉道:“不能硬闯,里面肯定有侍女,吵醒他们,总归不太好,摸上去算了!”
四人打起人梯,一人踩着另一人的肩膀往上爬。楼不是太高,只有两层,上到第二层,有一间屋子的灯没有灭。李辉趴在窗下,示意几个人安静。自己一人,一点一点的靠近窗户,里面是两个女人的声音。
一个道:“姐姐,也不知道父亲会把我们嫁给谁?要是什么纨绔子弟,我们今生可算就给毁了!”
另一个道:“妹妹不用担心,听说有很多人来,连常山的李辉都来了!”
“李辉!”第一个声音道:“我才不要嫁那么远,北方风沙大,对皮肤不好!”
李辉在窗外偷笑,这种蠢女人,什么时候,还关系皮肤的问题。拉起下巴上的黑布,遮住自己的嘴脸,示意其他三人向自己学习。
李辉一把推开窗户就闯了进去。屋内的两个女人看到,一个拿剑的黑衣人突然闯入,一声惊呼,竟然相继晕倒了。李辉一阵无奈。
其余三人进来一看,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李辉。李辉连连摆手:“我什么都没做,他们是被吓晕的!”
糜芳淫笑道:“不用解释,还别说,这两女长得果然标志,主公,你是想当场办事,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