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晓雅没有再犹豫,悉悉索索的往下脱裙子。一边脱裙子一边偷看看梁用,见他果然闭上眼睛,心里多了一份赞赏。能在这样暧昧环境下把持住的男人很少,不是大奸大恶的家伙就是真正的大丈夫。当然梁用在她心里是后者。
她在娱乐圈混迹多年,遇到男人无数,但真正的好男人却是少之又少,不是权色交易就是潜规则。追求她的男人很多,但大都是冲着她美丽的容貌骄人的身体,虚情假意的想要诱骗她上床。连在酒桌上吃饭都不时伸手骚扰,像梁用这样真正关心她的极少。
梁用闭着眼睛等了一分钟,听到她忽然安静下来,也没有嘘嘘声,奇怪地问:“怎么了?”
齐晓雅一阵脸红不好意思的说:“太挤了,我蹲不下去。”
这个……这个……确实是问题,隔间只为一个人设计,现在两个人挤在里面确实没法办蹲下。梁用使劲挠头说道:“要不我将腿分开,你坐我腿上。”说话间扎起马步,一手支撑在后面的墙壁上,就准备迎接齐晓雅上去。
“这……行吗?”齐晓雅心都要跳出来,没想到上个厕所竟然这么复杂,都要让他扎马步了。
“没事,我练过功夫。”梁用自信地说,自始至终他一直闭着眼睛,脑子里一片空明,愣是没想象齐晓雅不穿衣服的模样。
事后多年梁用回忆这段经历时,还是感慨万千。我当时怎么就这么纯洁呢?看来我本质上就是好人,好色那是别人对我的误会。特别是那个可恨的作者馒头,老是诬陷我好色,冤枉死我了。
齐晓雅试着踮起脚尖,梁用怕她够不上又将身体降低几公分。齐晓雅便跨了上去,上去后两人同时紧张起来,发现这样太刺激了,原本强压下的绮念瞬间爆发出来,一个感觉怀里的可人儿是那么的柔软,带着醉人的馨香,一个感受着强悍的依靠,就像回到最安稳的港湾,男人阳刚之气顿时浓烈起来。
齐晓雅精神完全击中到身体的感受上,飘飘然浑身一阵无力,都变得不那么急了,坐在上面半天没嘘嘘出来。
梁用手环在齐晓雅的腰上,不抱住她不行,齐晓雅坐上去后两腿悬空身体稳不住,而她的手掌同样紧紧抱着梁用的胳膊。这样太暧昧,贴身带来的刺激越来越强,而齐晓雅坐上去却是半天没动静,让梁用更加的紧张,生怕一个忍不住对人家干出禽兽之事。借着开口说话来分散注意力:“别怕,慢点不要紧。”
他这么一说齐晓雅更加的紧张,她还是个姑娘,别说用这种暧昧的姿势方便,就是有男人在旁边都不可能。俏脸憋得通红就是出不来。
正在纠结时,突然门上传来一声撞击,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抱怨道:“搞什么?拉了这么久还不出来。快点!”外面的男人等不及在催促。
还好梁用一只手顶着门,没有被他撞开。梁用顿时不高兴了,对着外面骂道:“叫什么叫?拉屎也不得安生。”
声音粗鲁将外面的人镇住。齐晓雅听他粗鲁的声音紧咬着嘴唇才没有笑出来,梁用粗鲁的模样让她眼前一亮,心情放松顿时就排了出来。嘘嘘嘘……飞流直下三千尺。梁用的小心肝跟着嘘嘘嘘狂跳,大叫受不了,以后再也不能玩这种高难度的游戏了,心脏受不了。
实在忍不住眼睛睁开一道缝隙,看到光洁线条匀称的背部,再往下曲线更加饱满优美,竟然再也舍不得闭上眼睛,就这么直愣愣的看着,她的上面戴着肉色的罩罩,带子很窄还是透明的跟没穿一样。这是个精致美丽的女人。
“哗啦啦”一阵冲水声,隔壁有人离开。立即有人挤进去接班……
过去一分钟,齐晓雅已经完了。可是他们发现一个尴尬的问题,他们还是出不去。外面的男人既然是一伙的,一起来一起走,有人还在隔间里,出来的男人竟然点上一支烟吞云吐雾等着。
虽然不能出去,但齐晓雅还是可以穿衣服,身体动一下小声说:“我好了,要起身穿衣服。”因为怕外面人听到,嘴巴几乎是贴着梁用的耳朵说,这就要转身,将身前无限美好的风光展现在梁用面前。奇怪的是齐晓雅竟然没发现梁用此时正大瞪着眼睛看的过瘾。
妈的,这么美的画面,馒头愣是不敢写。大家自己去想吧!此时齐晓雅就是你们心中完美的女神。
梁用眼睁睁看着齐晓雅站起身,一抹粉红从小腿处快速拉起来遮住大片的雪白,也阻断了他的念想,然后是蓝色的套裙。齐晓雅穿好袖子,伸手去后面拉拉链时又遇到问题,看梁用一眼将背部转向梁用,示意他帮忙,动作很自然,仿佛原本就要这样。
梁用伸手拉着拉链,齐晓雅忽然凑到他耳边说:“我好看吗?”语气里透着调皮。
“美极了。“梁用由衷的赞叹。没听出齐晓雅语气中的异样。
“具体说说我哪里好看。”齐晓雅的嘴唇都要触碰到梁用的耳朵,虽然这只是第二天见面,她却在心里已经接受这个男人,不再避讳。
“你的背部很美,双腿修长,完美的S曲线……浑然天成。”梁用闭上眼睛回味。
“其实我有个地方修饰过。”齐晓雅俏皮地说。
“嘿嘿,我看到了,你们模特表演时衣服穿的少,毛发太浓密确实要修剪,不然就露点了。”梁用点头深表理解。
齐晓雅却是听得大窘,气得在他耳朵上咬一口,痛得梁用直吸冷气。这才娇嗔说:“讨厌,你说过闭上眼睛不看的。”
“谁叫你那么久……别咬……其实我也就看了一眼。”梁用求饶。
“那你还将下面看得这么清楚?”
“嘿嘿,我眼神好。”
两人你冲着我耳朵说一句,我贴着你耳朵说一句。聊得开心也就不再关心什么时候能出去。不过他们的话题就比较暧昧,就像两个熟悉很久的情人在床上打情骂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