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寒笑着说道:“这话不假,确实对保养身材有益处,自然生长的才是最好的,拔苗助长,或者是勒住不让长,都不好。”
“那......寒哥,你看我这,跟我的身材成正比吗?”庄馨瑞问道。
“嗯,非常好,比例协调,不大不小刚刚好。”禹寒评价道。
当然,这是赞美她的,如果非要让禹寒说真话,那就是,你的胸部这么大,纯属男人们的功劳,揉的多了,自然就丰满了。
“寒哥不愧是丰胸大师啊。”庄馨瑞称赞道。
“你是在间接地讽刺我风流啊。”禹寒说道。
“啊......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庄馨瑞赶忙解释道。
“嗯,我知道你不会。”禹寒笑着说道:“好了,可以了。”
庄馨瑞坐起身,禹寒便说道:“你睡吧,我该走了。”
“怎么又走啊?”庄馨瑞赶忙拉住禹寒的胳膊阻拦道。
“不走还能住这儿啊?”禹寒笑着调侃道。
庄馨瑞红着脸,小声地说道:“寒哥要是愿意就......”
后面的话不用说了,只要不是傻子都会明白的,说出来的话,就会显得自己不含蓄。禹寒怎会不知她的那些心思,今天是个绝好的机会,而且她也一直都暗恋禹寒,既然老天创造了这个机会,那就绝对不能错过。此时此刻,庄馨瑞将所有的顾虑全都抛之脑后,将杨蕊忽略不计,其余的女人也都无视掉,只要她能跟禹寒睡一觉,那才是最重要的。
当今社会,很多女人都这样。
到了男方楼下就会说:“不请我上去坐坐?”
到了自家门口就会说:“喝杯茶水再走吧?”
喝茶聊天那都是借口,真正的目的是创造机会,三言两语之后,就开始亲吻,互摸,然后往卧室床上滚。
“小庄,你喜欢我?”禹寒问道。
“嗯!”庄馨瑞点头。
“我可不会跟你有什么后续发展,你知道,我老婆好几个了。”禹寒坦白道。
“我没想过让寒哥负责,喜欢一个人,不一定就要长相厮守,我配不上寒哥,只要寒哥今晚能留下,我就心满意足了。”庄馨瑞也坦白说道。
禹寒听了这话,呵呵一笑,说道:“那我也不跟你啰嗦了。”
坐在庄馨瑞的旁边,拉她坐在腿上,然后便伸手去揉她的胸部。
庄馨瑞轻吟一声,搂住禹寒的脖子,紧接着,禹寒便去亲吻她的嘴唇。
直接就在沙发上拉开阵势......
坐莲式、推车式、扛枪式......庄馨瑞可不是什么处女,虽然谈不上身经百战,但功夫也丝毫不差。嗷嗷个不停,声音很大,没有丝毫的矜持与含蓄。像她这样,才是真正地享受坐爱的美妙。到了床上还装逼的女人,那就是犯贱。
通常情况下,男人喷女人一脸,都会感觉非常有征服感。庄馨瑞和禹寒,那就是一个愿叉腿,一个愿挺枪。禹寒觉得不往她脸上喷,估计她都不乐意。所以,为了让她更好地体验到这种美妙的舒爽,然后就喷她一脸,不叽不叽......
“寒哥......你好坏,往人家脸上弄。”庄馨瑞将桌子上的抽纸拿过来开始擦拭脸上的战绩。
“啊......怎么是带颜色的?”庄馨瑞惊呼道。
“我的血都是五彩色的,喝我一滴血,就能百病不侵,下次我直接弄你嘴里,你吃了,还有养颜美容的奇效。”禹寒说道。
“呃......不是吧?寒哥别忽悠我啊?”庄馨瑞难以置信道,虽然她知道那东西大补,但也不至于养颜美容吧?
“我的身体是五行之体,金木水火土融汇一身,不信的话,你试试就知道了。”禹寒说道。
庄馨瑞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了,喘了两口气,然后称赞道:“寒哥,你真厉害。”
一炮做了三十多分钟,禹寒脸不红气不喘,这种猛男,实属罕见。怪不得杨蕊对禹寒那么迷恋,敢情都是他的床上功夫好啊。
想让女人对你死心塌地,就要在床上把她伺候舒服,只有她满足了,才会喜欢你。
“夜夜九次郎,床上小旋风,那就是专门用来形容我的。”禹寒笑着说道,将庄馨瑞搂在怀里摸着胸部,然后点根烟抽着。
“啊......寒哥,你今晚准备弄几次啊?”庄馨瑞问道,一次就差点把她折腾散架,如果九次,那还不把她戳死?
“那要看你了,要几次就满足几次,走吧,我们去床上。”禹寒说着,将她抱起,然后走向卧室。
打开房灯,将庄馨瑞放在床上,禹寒也躺下,庄馨瑞便依偎在他怀里,抚摸着禹寒那结实的胸膛。
禹寒拿起床头放着的黄瓜,用神念将窗户打开,然后直接扔了出去,并说道:“现在的蔬菜都是大棚里种的,化肥农药催生,偶尔用一次还行,长时间用,对你的身体不好。”
黄瓜神器上面布满密密麻麻的凸点,而且够粗够长够硬,比绝大多数男人的家伙都要彪悍,戳起来非常刺激,所以女人们才对其爱不释手。
被禹寒说起这个,庄馨瑞有些尴尬,然后说道:“谁让俺是单身呢,单身女人都这样,那些单身的吊丝不也是整天撸管子啊,其实男女都一样,自慰很平常。”
“我没有嘲讽你的意思,戳黄瓜的女人值得表扬,至少没有出去乱搞。建议你买个电动的,听说效果比黄瓜好。”禹寒说道。
“我有啊。”庄馨瑞说道,然后侧身把抽屉打开,将电动神器拿出来。
“呃......放下吧,不管是哪种神器,都比不上男人啊。”禹寒说道。
“有些男人还不如黄瓜呢,现在的男人都靠不住。”庄馨瑞说道,将电动神器重新放回抽屉里。
“那也包括我喽?”禹寒问道。
“寒哥除外!”庄馨瑞嘿嘿笑道。
“这还差不多,我是绝世好男人。”禹寒说道。
“寒哥,以后你还会来找我吗?”庄馨瑞可怜巴巴地问道。
禹寒将烟头抛飞窗外,然后揉着庄馨瑞的胸部并说道:“什么时候想我了,就直接给我打电话,我能来的话尽量来,不能来的话也别怪我,毕竟我的事情很多,家里还多人等着我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