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关的早晨来得很早,王一凡默默地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眼前那副海上日出的壮美画面。
昨天晚上的连场激战,让他这个铁打的汉子也不禁一阵腰酸背疼,已经变得熟练无比的秦澜胃口越来越大了,一连好几次无遮无拦地纵情肉搏,让他现在想起来,也不由得心悸不止。
他穿着酒店里的白色浴袍,身上布满了唇印、咬痕和抓痕,这就是昨晚狂暴后留下的后遗症。
他苦笑一声,本想摆脱秦澜,现在却越发深陷其中。情关难过,美人恩更是让人无以为报。
他现在甚至都不敢再想慕容婉儿,在这种激情的放纵过后,他开始羞愧和痛悔起来。
床上的秦澜悠悠醒来,看着王一凡那副傲然挺立的样子,想到昨晚的疯狂,她忍不住捂住口笑了起来。
王一凡有些尴尬地回过头,眼前的秦澜脸色丰润,就像是大热天吃了一个冰激凌一样,充满了快慰和满足。
王一凡忽然苦笑了一声:“你觉不觉得……”
秦澜的眼神直勾勾地,粉红色的舌头轻轻地舔舐了下嘴唇,魅惑无比地问:“你是不是要说,我们昨天晚上,就好像偷情一样。”
王一凡彻底无语了,本来感觉很无耻的话,居然被秦澜这么理直气壮地说了出来,居然没有一丝的猥亵意味。
秦澜轻轻地掀开被子,站了起来,在温暖晨曦的照耀下,她的身体散发出闪耀的光芒。
她的胴体,美得让人惊心动魄,她的神情,更是妩媚得可以溶化钢铁。
不知不觉中,王一凡就觉得他的视线,已经被秦澜给完全勾引过去了。
她很懂得利用身体上的每一寸优势,来充分吸引王一凡的注意力。
不过此刻,她却轻轻抽过一条薄薄的毯子,恰到好处地遮住了身体,但还是将一些极具诱惑力的部位,若隐若现地露了出来。
王一凡叹了口气,遇到了这种妖精般的女子,对于他来说,真的不知道究竟是福,还是祸。
秦澜轻盈地走向洗手间,开始梳妆打扮了起来。
王一凡松了口气,他抓起床边柜子上的电话,继续拨给了那几个保镖。
开头的两个还是无人接听,当拨到石猛的房间后过了好一会,才有人接了电话。
一个憔悴沙哑的嗓音传了出来:“喂,找哪位?”
王一凡抓着话筒问:“你是不是石猛?我是王一凡,你们晚上怎么搞的,人都跑到哪里去了?”
电话那一头的石猛尴尬万分,昨天他和另一个保镖相抱而吐了一个晚上。
早上两个人在中人欲呕的秽物堆中醒了过来,看着眼前这一副像极了断臂山场景的画面,差点忍不住又吐了起来。
两个人揉了揉痛得快要裂开的脑袋,跌跌撞撞地冲到卫生间,用水冲了起来。
洗刷完毕后换了衣服,他们彼此互相望了一下,眼前的对方头发凌乱、眼中布满血丝,脸上如苦瓜一样憔悴万分,看着看着,两个人不由得抱头痛哭了起来。
长了这么大,从没拼酒败得这么惨,正在勾肩搭背擦眼泪的时候,王一凡的电话就来了。
想到昨晚的惨状,石猛苦哈哈地回答:“王总,我们啥也不知道啊。我们一直都在房间里,刚刚才醒过来……”
王一凡沉着脸,冷静地命令起来:“你们立刻给那几个同事打电话,务必要让他们尽快赶回来。今天早上的投标至关重要!”
石猛连连点头称是,他挂了电话就掏出手机拨了起来。
接电话的是一个陌生的声音,周围很嘈杂,这个声音冷森森地问:“你找哪个?这里是东关海关区派出所!”
石猛头上的汗立刻就下来了:“我找我的几个朋友,他们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那个声音没好气地回答:“这几个人昨天晚上嫖 娼,被我们当场抓了个现行。本来这种事也不是什么大事,罚个款认个错就行了。可这几个家伙偏偏还想暴力抗法。嘿嘿,当我们公安和联防队是吃干饭的么?现在人就在拘留室里,啥也别说了,先刑事拘留十五天,等你们领导来领人吧。”
说完,电话就被猛地挂断了。
石猛都想以头撞墙了,这次的保镖队伍是他带出来的。现在出了这种事,想压也压不住了。
秦总又是个女领导,对这种事肯定是要严肃处理的。
扣扣工资奖金都是小事,就算让他们卷铺盖滚蛋,也是一句话的事。
他六神无主地坐在床上,手托下巴,开始想起对策来。
另一头,已经联系上石猛的王一凡心里稍微定了定,他快速换好衣服,走向了卫生间。
就在他打电话的功夫,秦澜也丢掉了身上的毛毯,穿上了一件白色的长袖衬衣,但要命的是,她浑身上下,也就只穿着这一件了。
曼妙的身姿和曲线玲珑的玉体若隐若现,就像是《本能》中的莎朗斯通一样,充满着致命的诱惑。
她对着镜子,仔细地涂着唇膏。到了她这个年纪的女人,更懂得用化妆来展示出个人的成熟气质。
看着妆容精致的秦澜,王一凡又有些难以自控了,他赶紧抓起一旁的牙刷和杯子,快速洗漱了起来。
秦澜心里暗自得意起来,她涂完唇膏,抿了抿嘴,小声问:“那几个保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王一凡刷着牙,呜呜隆隆地回答:“没有,估计是昨天晚上喝多了,所以起得比较晚。”
秦澜挤出些乳霜在手掌上,合掌揉了揉,轻轻地擦在了脸上:“一会你先去三楼吃早饭,然后将小吴和保镖们集合在一楼大厅。东洋人的时间观念最重,今早的投标定在十点,我们一定要争取提前赶到。”
王一凡唯唯诺诺地点了点头,忽然心里有一种强烈的被驱使感。
不知不觉中,这个秦澜就变成了他的主人,就像是一个女王一样,对他发号施令、颐指气使。
看着他这副愣愣的样子,秦澜一下子就心里了然,她伸手勾着王一凡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说:“昨天晚上不是说好了么?生意上的事,由我来做主。”
王一凡尴尬地笑了笑,飞也似地离开了她的怀抱。
他快步出了套房的大门,这才长长出了一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