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都是,人类的疯狂举动往往都是从痴迷始的,而对于白洁来说,她的疯狂举动也是从那迷恋李二牛开始的。
自己的丈夫死了之后,好几年的时间都是在寂寞的夜晚和白日之间慢慢煎熬着的,可以说,没有村里的那些事缠着自己,或许自己早就崩溃了,或许也会得上那些抑郁症什么的!
因为作为一个年轻女人来说,独自住在农村的一个独门小院里,寂寞和孤独可想而知的,但是李二牛的出现,彻彻底底的改变了白洁。
特别是李二牛热心的想了各种各样的办法帮助自己,帮助三家子村,这是她对李二牛好感的开始,而好感的继续发酵,就是喜欢,直到那一晚半推半就的成就了好事之后,她的心门一下子就打开了!
自此之后,对于李二牛,慢慢的变成了无底线的信任!
甚至有时候,她还有点恐惧,害怕有一天李二牛会突然离去,不知所终!
正是在这样一种心态下,她开始纵容李二牛,对于他的要求,有求必应,特别是在两人独处进行人伦大道时,这里面还有讨好的意思,她发现自己竟然有些舍不得李二牛。
心里强烈的依赖感,使白洁渐渐的迷失了自我,再也不是那个三家子村的村主任女强人形象,试想一下,作为一个女人,要是有一个男人时刻为自己分担重担,时刻宠着自己,谁会愿意出人头地,劳神费力呢?估计谁都不会愿意吧?
李二牛抱着几乎瘫软的白洁,让她趴在摩托车后座上,又从兜里掏出两包面巾纸,一包递给白洁,一包自己用来清洁自己,白洁还没有从巅峰的状态回过味儿来,李二牛之后展开几张面巾纸伸向白洁的桃源给她擦拭,这一擦不要紧,更加的触碰到了她的敏锐之地,白洁下意识的嘤咛一声,再次倒在了李二牛的怀里。
两人到了镇上,将摩托车放在了政府里,又从镇上坐车到了泸县,然后再倒车去山河市!
原来是考虑在泸县注册的,但是为了公司后续发展,最好还是去大地方注册比较好一点,这样打出去也有个好名声!
依着李二牛的意思,要注册就去省城五常市注册,但是几个村委会的人都说去五常太远了,山河就可以了!
李二牛也懒得和他们争论,毕竟这公司也不是他的,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在三家子村能够呆多久,所以这些事都不是关键问题,差不多就行了。
“我说李二牛,你怎么每次来找我都带着这个女的,你们真的有一腿啊?”高立林看了一眼不远处等待的白洁,贼兮兮的对李二牛低声说道。
“我靠,你到底会不会说话啊,我来找你是为了村里的事,这个女同志是村里的村主任,你别拿村长不当干部啊?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你别拿豆包不当干粮啊?”李二牛虽然心里有点虚,但是嘴上还是得硬起来,靠,就这么被你诈露馅了,那我以后还用不用混了?
高立林反常毕恭毕敬道歉道,然后转身对着不远处的白洁喊道:“弟妹,屋里坐吧,我交代一下就带你们去!”
高立林说完,撒腿就跑进了屋里,这一嗓子,李二牛完全没有防备,而白洁也不知道刚才李二牛和高立林两人在嘀咕什么,所以一时间没敢吱声,她还以为李二牛已经将两人的关系告诉高立林了呢,脸上立刻起了一团红晕,霎是美观。
李二牛一看,尼玛,好吧,那就算了,不解释,越解释越乱。
过了几分钟,高立林就夹着个皮包出来了,还没有走到李二牛面前,李二牛一脚踹了过去:“我让你胡说八道,快给白主任道歉!”
“哎哎,我告诉你啊,这可是在派出所,尼玛,说什么老子也是这个所长啊,你要是袭警的话,我可以抓你,呵呵,好兄弟,给哥留点面子,你嫂子看看呢!”高立林央求道,李二牛往屋里一看,窗户后面站着一个俏生生的女警,飒爽英姿,颇有几分余卫红的神态。
李二牛见状便不再难为他,三人上了高立林的私家车。
“老高,刚才那女孩叫什么啊,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怎么搞得,什么时候喜欢窝边草了?”李二牛坐在副驾上,白洁坐在后排。
高立林没有答话,只是用眼角瞄了一眼后面的白洁,那意思再简单不过了,你小子不是也在吃窝边草吗?
李二牛神情一滞,不再说话,他知道,这家伙一向是嘴上没有把门的,待会不一定会说出什么话呢,凑,真是服气这家伙了,交友不慎啊。
“这车是你的?”李二牛看着高立林熟练的开看车,问道。
“是啊,你要不,你要就给你!”高立林说道。
“这车不行,底盘太低,走我们那山路,估计都要卡地盘,没半年就得散架!”李二牛想想那山路心里就发怵。
“你想要辆车啊,如果你想要,我可以给你搞一辆越野车,那玩意底盘高,你可以肆无忌惮的开,你看看你整天搞得像是包工头一样,这里那里的,没辆车怎么行,靠,难不成骑着你那破摩托来回往省城里跑,那你可就真牛B了,那叫什么来着,风尘仆仆啊?”
“说真的...你能搞到?是不是走私的啊?”
“不是,咱哥们说什么也是警察啊,能干那事吗,你忘了,当初和我们一块培训的有一个叫杜尖的家伙,现在在山河市的车管所当副所长,不过听说有消息,估计很快就能扶正了,他管着那些被警察罚没的无主车辆,到时候拍卖时给你个优惠价不就完了!”
“杜尖?就是年纪轻轻都半个秃老亮的那个?”李二牛好像是有点印象,那家伙二十多岁,头发掉的就快没了。
“对对对,就是他,这家伙爬的忒快,一不留神,让他跑我前面去了,草,他可是豪车随便开啊,尼玛,这家伙爽到底了!”高立林不知廉耻的自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