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7章 兄弟。
从董金的店铺离开之后,大家径直回州衙,因为他们想知道哪些衙役调查的结果。
在回去的途中,他们把今天调查的情况详细的串联了一些。
在做完这些之后,公孙策望着花郎问道:“到现在我都不明白,为何牡丹听了你那几句以色事人者之后,就肯把董银撒谎的事情说出来了呢?”
这件事情包拯和阴无错他们也不知道,温梦更是有些嗔怒的附和道:“对啊,你快点说!”
花郎笑了笑,说道:“因为我只是让她看清现实而已啊,像她那样的女子,董银也只是贪图她的美色罢了,如果有一天董银遇到了一个比牡丹更漂亮的,亦或者牡丹颜色衰了,董银还会喜欢她吗,她若是聪明,就应该知道她不可能靠得住董银的,既然如此,跟我们包兄合作才是她最佳的选择。”
众人听完花郎的解释之后,有些恍然大悟,可仔细去想,他们发现这根本就算不得什么,他们早就想到了,只是没有去加深思考罢了。
说完牡丹的事情,包拯开口说道:“通过对董金董银兄弟两人的调查,我们发现他们两人很可疑,不可对他们疏忽了。”
众人纷纷附和,然后便回到了州衙。
回到州衙之后,那些调查董府的衙役已经回来,包拯不多说废话,直接让他们开始说。
“经过我们的调查,我们发现董成的两个儿子都是花钱如流水的人,董金嗜好赌博,每次去赌坊都输掉大批银子,他所经营的店铺已经有些入不敷出了,可他还一直赌博,而且对于店铺经营情况,他还隐瞒着董成;至于那个董银,简直就是个色魔,他唯一的嗜好就是猎艳,每天都盯着别人家的窗台看,看谁家媳妇颜色好,谁家姑娘长的俏,有不少人对他都有微词呢,而且每次事发了,他都要赔打量钱财,去青楼就更随便了,那钱就跟任似的。”
衙役说完这兄弟两人便停了下来,而包拯和花郎他们听完之后,则觉得衙役的消息真是太及时了,因为他们的消息印证了他们的推测,董金董银两人每天花那么多钱,他们的钱总有花完的一天,而钱花完了该怎么办呢,自然是想办法弄钱,而他们可以要的就只有董成,可他们敢要吗?
既然不敢向董成伸手要钱,那何必杀了他平分家产呢?
想到这里,他们想到了花郎询问董银董金的时候,那董银很明显在替董金找借口。
之后,那衙役又继续说道:“我们也调查了一下董成,他们董家世代居住在端州城,一直做着米粮布匹等生意,到董成这一辈,已经做的很大了,家中财产可是不少的。”
衙役说的这个消息并没有引起包拯和花郎他们的注意,因为这个消息可以说算不得消息,董成在端州城富有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听完衙役的话之后,包拯起身说道:“看来我们要再去一趟董府,问问董成的两个儿子啦!”
此时天色已然不是很早了,他们跑了这么长的路都有些累,于是花郎建议道:“何必让衙役把他们叫来?”
包拯一想也行,他是端州知州,询问人跑来跑去的有失面子,于是就纷纷几名衙役去将董金董银两人给叫了来。
不多时,董金董银两人被叫来,他们来到客厅,包拯干咳了两声,然后望着他们两人问道:“你们可有什么话要对本大人说?”
董金显得有些紧张,董银则有些淡然,道:“小人并无什么话要对大人说的,只是不知包大人叫我们兄弟二人来,所为何事?”
包拯眉目突然大张,呵斥道:“你们兄弟两人的事情本官已经调查清楚,如今你们还敢在我面前装模作样,看来不板子伺候,你们是不肯说实话了。”
被包拯这么一喝,兄弟二人顿时跪了下来,董金张开欲说,董银却抢先说道:“包大人明鉴,小人实在不明白大人说的是什么,我兄弟二人又有何事隐瞒了大人?”
这董银的胆子很大,包拯气的想将桌子上的茶杯扔过去,这个时候,花郎冷冷笑了笑,道:“你们两个真不知好歹,若非我们已经查明,又岂会让你们来,到现在你们还巧舌如簧,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被花郎这么一吓,董金再也不敢隐瞒,连连说道:“大人,小人都说,都说,小人昨天晚上并未睡着店铺,而是去了大赌坊赌博,大人若是不信,去大赌坊调查,他们一定可以为小人作证的,因为昨天晚上小人把带去的钱输光了。”
公孙策记下董金所说一切,然后让人去调查,而这个时候,董银则显得很气,因为他大哥不与他站在同一天战线上了,可这个时候,他仍旧没有承认罪责的意思。
花郎见董银如此,于是浅浅一笑,道:“昨天晚上董二公子真的在牡丹姑娘那里?”
董银虽被问,却也不肯松口,道:“没错,我的确在牡丹那里,不信你们可以去问啊!”
花郎摇摇头,叹了一口气,道:“我们已经去问过了,牡丹姑娘说你根本就不在她那里,而且她这样帮你已经不止一次了,可惜,这次她遇到的是我们。”
听到花郎这话,董银顿时跌坐在了地上,他的眼神突然没有了光彩,甚至连那最后的一点倔犟都没有了,他望着花郎,战战兢兢的问道:“她……她真的都说了?”
花郎嘴角微扬,道:“我可有必要骗你,若识相的话就早点说出昨天晚上你在什么地方,若是不肯,包大人的板子可是无情的。”
如今花郎都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董银实在没有必要再隐瞒了,可他就是不肯说出昨天晚上他在什么地方,就算包拯怒喝,他还是不肯说,最后无奈,包拯将董金放了回去,把董银打了几十板子,然后丢进了州衙的大牢之中。
在这途中,董银虽然被打的凄惨,可却并没有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