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浴室里弥漫着雾气,但都能依稀看到莫子言那完美的倒三角身材,他的皮肤很白皙,或许因为是非人类的原因,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点瑕疵,连颗痣都没有,而且手感极好,就如同一块上等的羊脂白玉。
对于这点,胡丽丽原先还自卑过,明明自己才是女人,为毛一个男人的皮肤比她的还好,这不科学啊,不过一想到这货不是人,便瞬间淡定了。
事实证明,千万不要跟一个集天地精华而生的妖孽去拼皮肤拼美貌,你会被打击得羞愤而死的。
就在胡丽丽看得哈喇子要水漫金山的时候,莫子言关上花洒,直接拉开玻璃门,就这么赤-裸的走了出来。
我去!我嘞个去!要不要这么奔放啊?
胡丽丽慌乱低下头,心里默默地骂道:这个死不要脸的男人,没事儿玩什么裸-奔!是想让她长针眼吗?
感觉到莫子言越来越靠近,她突然猛地一下站了起来,闭上眼睛便朝着浴室冲去,关门,开花洒,整个动作有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等到习惯性的脱掉衣服,她才后知后觉的想起这个浴室是透明的。
尼玛,坑爹啊!她到底是为毛要冲进来?又到底为毛那么顺手就开花洒脱衣服啊?
望着被她丢在地上已经被水淋湿的衣服,胡丽丽感觉自己头顶上正飞过一只漆黑的乌鸦,一边飞嘴里还不停的喊道:“傻瓜!傻瓜!”
她现在压根儿不敢去看莫子言的方向,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那死狐狸肯定正坐在床上看着自己,嘴角没准儿还挂着一抹不怀好意的贱-笑。
僵硬着身体,背对着莫子言,胡丽丽以生平最快的速度洗了个战斗澡,等到关闭花洒准备穿衣服出去时,她差点没哭出来。
奶奶个腿儿,她冲进来时太着急,竟然忘了拿换洗的衣服。
纠结了,郁闷了,死定了。
亏她刚才还鄙视莫子言裸-奔出来的行为,现在报应来了,她自个儿也得裸-奔出去。
好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啊,呜呜呜,这下丢人丢大发了。
就在她绞尽脑汁想该怎么办的时候,莫子言的声音传了过来:“宝贝儿,我先关灯睡觉了。”
话音刚落,房内的灯便被关了,陷入一片黑暗。
胡丽丽感动得都快哭了,她从没如此觉得莫子言好过,这绝对是为了避免她裸-奔出来太尴尬才特意关灯帮她找台阶下啊。
呜呜呜,以后再也不叫你死狐狸了,你是好银!
松了口气,胡丽丽使劲眨巴了几下眼睛,等眼睛适应黑暗后,她摸索着拿起毛巾简单的擦拭了下身上的水,刚想用毛巾裹在身上,却又犯难了。
我擦,就这么大点的毛巾,又不是浴巾,这是该裹上面还是裹下面?奶奶的,还是男人好,只要裹住一点就OK,女人偏偏是三点,这一张毛巾不够分啊。
犹豫了下,她索性不裹了,反正关灯了也看不到,赶紧去把衣服穿上才是王道。
放下毛巾,胡丽丽拉开玻璃门,慢慢往床边走去,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换洗的衣服是放在床边的床头柜上的。
刚摸到床边,手还没碰到衣服,一只大手便伸过来吧她直接拽上了床,紧接着她便被莫子言压倒在身下。
“还穿衣服干嘛?穿了一会儿不还是要脱?多此一举。”
“你,你想干嘛?”胡丽丽立刻用手捂住自己胸部,紧张的看着上方的男人。
莫子言突然邪魅一笑,低头在她唇上吻了下,说道:“想。”
胡丽丽一下没反应过来,这叫什么回答,但转念一想,把两人的对话一回忆,这姑娘立马无语了。
——你想干吗?
——想。
尼玛,明明是很正常的对话,为毛可以变得如此色-情?而且为毛她竟然秒懂了,果然是近墨者黑,看来她在碎裂节操的道路上已经走得越来越远了,曾经的小清新已经成为浮云。
黑暗完全没有阻隔莫子言的视觉,他清楚的将胡丽丽那一头黑线内牛满面的样子收入眼底,桃花眼闪过一抹笑意,强行拉开她掩住胸部的手,并将她的右手拉至身下某个已经蓄势待发的部位,俯下身子,在她耳边满是魅惑地说道:“宝贝儿,感觉到了吗?他想你了。”
感觉到那在手里跳动的热腾腾的物体,胡丽丽脑子一热,脸色一阵臊红,热度已经完全可以煎荷包蛋了。
试图拿回自己的手,但却被男人强硬的按住,她咬牙骂道:“流氓!”
“宝贝儿,咱再流氓的事儿都做过了,你要是不想摸那就换个方式好了。”莫子言笑得无辜。
胡丽丽警觉地看着他,“什么方式?”她有十成的预感绝对不是什么好方式。
果然,莫子言用空出的手轻轻点了点她的唇,笑眯眯地说道:“听说过吹箫吗?”
吹你妹的箫!你丫还敢不敢再不要脸一点?要不要再来个69或者冰火九重天啊?
“哇,你还知道69和冰火九重天啊?那我们试试?”
胡丽丽纠结了,这欠抽的嘴啊,为毛把心里想的话说出来了?
“不知道,也不想试!你赶紧下去!我要睡觉!”说完,胡丽丽便挣扎着推开身上的男人,可惜力气不够,推半天都推不动,只好拿杀人的眼神瞪着他,意图威胁他自己离开。
都到了嘴边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莫子言也不再勉强她摸自己了,低下头直接吻住了她的唇,灵巧的舌头快速探进去,吮吸勾缠,双手更是不停的触摸她身上的敏感部位,四处点火。
在滚床单这件事上,胡丽丽童鞋属于绝对的弱势群体,即便她已经有过实战经验,而且也看过不少小电影,但每次只要莫子言一个法式热吻,再外加几下有技巧的调-情,这姑娘便瞬间大脑死机,软成一滩春水任人鱼肉。
不是她没用,是敌人太过凶残,抵挡不能啊。
对于自家小女人身上哪里敏感早已经了如指掌的莫子言如入无人之境般大肆朵颐,一个个暗红色的吻痕如同冬日里的腊梅一样,绽放在胡丽丽白皙的身体上。
终于到了最后一步,他一个翻身将脑子已经乱成一锅浆糊的女人置于自己身上,对准位置,一送到底,随着女人的一声嘤咛,他扶着女人纤细的腰身,用被情-欲渲染到沙哑的低沉嗓音说道:“乖,自己动。”
要是平时,胡丽丽铁定一个眼刀子外带一巴掌过去,动个毛线!可大脑已经被情-欲控制,理智什么的早就不知道飞哪去了,两人连接部位传来的快-感让她一阵迷乱,不禁抬起身子开始上下移动,努力让自己更舒服。
“好棒,宝贝儿真厉害,再快点。”莫子言的声音有些变调,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支起上身,将她胸前的红豆含入嘴里,啧啧有声。
胸前传来一阵酥麻,胡丽丽忍不住呻-吟出声,双手抱住莫子言的头,起落的节奏骤然加快。
如此持续了几分钟后,姑娘的腰力和腿力撑不住了,带着哭腔发出求助:“我没力气了。”
莫子言从喉间发出一阵轻笑,抬头吻了下她的唇,一个漂亮的翻身把她压倒在身下,低声道:“那就躺着好好享受,我来伺候你。”
随着话音落下,男人的腰间开始发力,一次次的深深地进到女人身体的最深处。
一时间,不大的房间里只听到男人的低喘,女人的娇-吟。
“宝贝儿,你爱我吗?”攻城略地之余,莫子言还不忘发问。
身陷欲-海的胡丽丽哪里还听得到他的问题,此时的她就像一艘行驶在汪洋里的小舟,随着波浪起伏。
莫子言蓦地停下动作,用双手撑起上身,惩罚性的咬了下她的鼻尖,再次问道:“你爱我吗?不说我就不动了。”
这时候突然停下来简直就是不人道,不上不下的卡在半空中,胡丽丽难耐的磨蹭着他的身体,迷蒙着双眼,喃喃地说道:“爱。”
可惜男人还是不满意,依然不动,继续问道:“爱谁?”
“爱你。”
“我是谁?”
“……莫子言。”胡丽丽都快急死了,尼玛,你十万个为什么啊?再问灭了你!
这下男人终于满意了,身子一挺,用比刚才起码快了两倍的速度发起进攻,喘息着说道:“我也爱你,记住了,你是我的!”
随着男人不断加快的动作,一阵狂风暴雨般的快-感袭来,胡丽丽不由双手紧紧地拽着床单,贝齿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
莫子言低头吻上她的唇,逼着她松开紧咬的嘴唇,贴着她唇边轻声哄道:“乖,叫出来,别忍着,我喜欢听。”
这下没法忍了,胡丽丽发出的嘤咛是一声高过一声,而身上男人的动作也是一下比一下更快,随着男人的一声低吼,胡丽丽脑里闪过一道白光,冲上云霄。
云歇雨停,某女直接昏睡了过去,某男则无奈地撇了撇嘴,满脸欲-求不满。
还好胡丽丽睡着了看不到,否则一定会掀桌咆哮,尼玛,一夜七次郎神马的都给姑娘她去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