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岁的杏花过门才一年,刚刚从老爷下面的物件上面体会到鱼水之欢的乐趣,那自然是乐此不疲。恨不得老爷每天都趴在自己身上来几次,能够日日笙歌,夜夜良宵才好。
可惜上面还有大太太、二太太、三太太轮流伺候,老爷在一个月时间里,轮到她身上也没几次。
昨儿个晚上好不容易轮到自己房门挂灯笼,早早就脱光了在炕上等着,没想到转眼就要大天亮,结果啥动静也没有,可把人家小杏花给急坏了。
可能是因为肚子的坏水太多,或者是害人太多了,五十刚出头的王凤来,总觉得下面的玩意儿不听使唤,这几个月就没发现它主动硬过。现在外面出这么大的事情,心情极度紧张之下,下面更是处于极度疲软状态。
到了这个节骨眼上,王凤来才觉得娶一个年轻貌美的小老婆放在身边,看着直流口水,却不能跨马提枪征伐一番,其实也是一件痛苦欲绝的事情。
王凤来看着身边白花花的身子,凹凸有致的小模样,心里猴急猴急的,可下面就是没有动静,力不从心啊。
世界上最悲催的男人,就莫过于看着丰腴流油的一块好田,就在自己身边白白荒废,作为男人,最痛苦的莫过于此了。王凤来越看越着急,越着急就越没用。
现在已经天亮了,还必须找人好好谋划谋划,如何应付眼前的危机才行。所以王凤来要起床,没想到杏花拉着他不让起。
“我的姑奶奶,你别囚磨我了,你知不知道现在都是啥节骨眼啊。”王凤来边说边坐起身要穿衣服。
一丝不挂的杏花不由分说,一翻身趴在王凤来身上压倒了他,希望在起床之前来一次。没想到搞了半天,王凤来下面仍然没反应。杏花不甘心,又伸手揉搓好大一会儿,结果还是没有效果。
“男人就不是好东西,刚和人家过一年就不来劲了。还有啊,每次刚进去都没有捂热就出来了,到现在人家肚子都没有动静。难道这么快你就讨厌我了?我不要活了。”杏花说着说着,就趴在王凤来身上抽泣起来。
“好啦,别哭了。只要把眼前的难关过去了,我保证连续陪你一个月,每天都让你满意好不好?现在的情况真的很紧张,不然疼你还疼不过来,哪敢烦你呀。”
王凤来他还是真喜欢这个小老婆,所以任由杏花在他身上趴着,还一边轻拍杏花的后背,一边和声细语的解释。
“我才不信你胡说八道。你就会用嘴巴哄我,那有个屁用啊?我要你现在就用下面的东西来疼我。”一眨眼的功夫,杏花说话又变得娇滴滴的。
王凤来也想如同风流少年那样龙精虎猛,勉强抱紧了小老婆杏花耸动两下,那自然没效果。下面确实不争气,比棉花还软,怎么可能进去?
杏花看见王凤来真是个不中用的老东西了,美貌和温柔、撒泼和发嗲都已经激发不出他体内的雄性苛尔蒙,棉条就是棉条,不能变成金刚钻,心头的一股春情热火只好熄灭了。她无奈地长叹一声,推开王凤来自己朝床里睡去。
王凤来从炕上爬起来,心头仍然觉得一片茫然。现在谁才是可以商量大事的人呢?
“老爷啊,我也不活了。我大哥被人杀了,你也不给他报仇。昨儿晚上竟然还有心思和小狐狸精鬼混一宿,还是个男人吗?”
王凤来正在不知所措的时候,西厢房冲出来一个26、7岁的少.妇,披头散发就吵王凤来扑过来。这不是别人,正是陈积善的妹子,王凤来白捡的一个三姨太陈巧云。
“哭哭哭,就知道哭。女人就是女人,头发长见识短。老爷我不正在想办法的吗?”
王凤来在床上和杏花纠缠了半天,最后啥也没有搞成,本来就一肚子邪火没处发泄,三姨太突然出现,终于让他找到了发泄的地方:
“不知深浅的东西。你大哥脑袋一掉倒干净了,可你娘家两千多亩果园,现在没人照看,陈积善留下来的几个骚蹄子还不瓜分了啊?你但凡有点心空注意,现在就应该回去坐镇,把那些果园拿下来。”
三姨太陈巧云不依不饶:“人家不就是来找你商量的吗?我是个女人家,一个人回去的话,那些嫂子如狼似虎,还不把我撕成碎片啊。你成天就和那个小妖精胡天胡帝,也不怕被她把你吸干净死在她的肚皮上。人家的事情一点都不放在心上。”
得,这就是蛇鼠一窝。人死了如灯灭,那倒没啥,关键是留下的遗产要争取。
王凤来拍了拍三姨太的小脸蛋,又帮她擦掉眼泪,这才说道:“那行,你在家里准备一下,我出去找个人商量一下就回来,然后到陈家营走一趟。”
王凤来安抚了一下三姨太,再也等不及吃早饭,就带着四个背步枪的家丁火急火燎的出了王家营。
王凤来能找谁呢?这事儿说来话长。
原来,北伐成功以后,尤其是小六子东北易帜服从中央以后,南方政府的中央党部就在北平建立了“河北省执行委员会”,负责人就是西北区殷家的大后台殷景春(河北镇东庄子村人)。
为了把自己的家乡建设成为“模范县”,殷景春就和省党部的秘书刘鼎臣(坨里镇上万村人)、委员高钧(城关镇田各庄人)策划,组建了房山县分部。并且指定李仲三负责全面年工作,尽快发展国民党员。
没想到“九一八事变”以后,紧接着《塘沽协定》出台,长城抗战转胜为败,中央军主动全面后撤。
与此同时,日本人要求南方的蒋某人撤销河北省的“执委会”,更不准在河北省发展党员。
蒋某人害怕日本人继续提条件,当即毫不犹豫就把河北省党部的编制给撤销了,连带殷景春也没有继续安排职务。
殷景春虽然知道自己被蒋某人给卖了,但也无可奈何。后来又找关系,和蒋某人的地下武装“蓝衣社”接上了头,自告奋勇回到房山县一带组建别动队。
不过,殷景春组建别动队并不是为了对付天津和察哈尔境内的小鬼子,而是要和中共华北安全局对着干。因为殷家不仅是大资本家,还是大恶霸地主,属于红帽子革命的对象。
王凤来要找的人,就是李仲三,然后通过李仲三和殷景春搭上关系,到时候可以让他的别动队支援一下自己的王家营。具体就是这么回事儿。
闲话一句:后世的好多年轻人没有仔细看历史,更没有去仔细分析一下。成天就在网络上跟着反华势力人云亦云,指责中共华北局在抗日战争期间拼命发展自己的组织,壮大自己的力量。
可惜这些人根本就没有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中共华北安全局就在天津——就在多田骏的鼻子底下活动,并且发展组织。
多田骏扶持高门大阀、恶霸地主当代言人,中共华北安全局却要革这些人的命,专门和多田骏的天津驻屯军过不去。
蒋某人敢吗?他不敢。小鬼子让他撤销河北省党部,他就乖乖的撤销了,而且严令擅自发展党员。
后来殷景春等人发展的国民党党员,而且也在“反.共”方面无所不用其极了,可以说立下了汗马功劳。
后来其中还有少部分爱国青年参加过刺杀小鬼子的行动,结果蒋某人一概不予承认国民党党员身份。
全中国人都通过不同的媒体,自发地向小鬼子宣战了,唯有蒋某人的卖国政府最后都没有向小鬼子公开宣战。
抗日战争都快打完了,蒋某人也不敢公开宣战。对外发表言论,满口都是“中日冲突”——我操。
中国的国土已经丢掉了一大半,国军将士已经战死了数百万人,整个民族到了生死存亡的最后关头,竟然还是一个局部冲突。
王凤来因为觉得陈家营发生的事情,很可能是带着“红帽子”的人干的,所以这才极为紧张。找到李仲三之后,他们也觉得很像“红帽子”干的。
最后汇报到了隐藏在河北镇的殷景春手中,他也觉得这件事情很可能和红帽子脱不了干系,应该引起足够的重视,并且答应让自己的别动队参加相关联防行动。
所有这些事情,张二愣这个二愣子都不知道,他还在按照自己原定的计划实施。并且已经确定了突袭刘老虎老巢的主力部队——突击连,另外加强一个轻机枪排。
特木耳的战斗排经过五六天的紧张训练,基本上掌握了捷格加廖夫式轻机枪和定倭一号冲锋枪的性能,所以这些战士强烈要求参加战斗。
其实这个原因很简单,就好像一个小孩子得到一件新玩具,总想出去好好显摆一下。特木耳和他的兄弟们,从来就没有拥有过这么强大的火力,心里憋得实在是难受。
可惜在密营里面不能肆无忌惮的进行实弹射击,可把这些家伙给憋坏了。恨不得立即杀到密营外面,好好体会一下,利用强大的火力作战,到底是个啥滋味儿。
张二愣被特木耳他们29个人磨得没办法,最后答应带他们出去参加这次的剿匪战斗。并且已经把作战计划上报给承德的方面军司令部,就等白书杰的最后命令一到,攻击部队就可以立即出发。
毕竟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