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当然听得懂姐姐暗含深意的话,因为她们姐妹俩也曾经被那样耽搁过。“姐姐,我们去看看!”妹妹兴冲冲地提议道。姐姐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小骚蹄子,春心动了?”妹妹红了红脸颊,却没有否认。
姐姐正色道:“这个时候我们都别去打扰!我们要弄清楚自己的身份!我们只是妾室,不能和夫人们争宠的!”
妹妹一脸郁闷地道:“我又不是要争宠,只是,只是想大将军了!”脸颊红润润的,美眸中荡漾着动人的韵味。看了姐姐一眼,“姐姐,难道你不想吗?”姐姐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口,看了妹妹一眼,“好了!别多想了!咱们安安静静地等将军和夫人们过来!”妹妹皱了皱鼻子,点了点头。
姐妹俩等啊等,等得月亮从树梢跃上了中天,不知不觉睡着了。
张浪心满意足地来到水榭中,看见李家姐妹俩都撑在桌子上睡着了,不禁一笑。不想吵醒她们,小心翼翼地从一旁的榻板上拿来了两条披风,分别给她们披上。
张浪摸了摸瘪瘪的肚子,看见一桌子丰盛的酒菜,不禁食指大动。连忙坐了下来,狼吞虎咽起来。
……
姐妹俩被悉悉索索的声音吵醒了,睁开了眼眸。赫然看见她们的将军竟然在那里狼吞虎咽地吃着,不由得一惊。连忙起身行礼,这时发现了披在身上的披风,知道是将军给她们披上的,心里不由得暖暖的。
“起来起来!吃饭的时候行什么礼啊!”张浪一边吃着东西一边道。
姐妹俩站了起来,连忙上前来服侍张浪。夹菜的夹菜,倒酒水的倒酒水。
张浪将满口的食物吞咽下去,对两女道:“你们服用服侍我,拣一些清淡的菜肴,给雨瑶她们送去!她们都累得不行了,没法过来!”两女娇颜微红地点了点头。姐姐命水榭外的侍女取来了几只干净的碟子和小碗,和妹妹一道捡了些竹笋蘑菇之类的菜肴,然后又捎上些馒头。将一只只小碗和碟子放进两个食盘中,姐妹俩各拿一个,朝张浪盈盈行了一礼,随即便走出了水榭。
张浪看着两女摇曳的动人腰肢,眯着眼一笑,一口把手里的一只麦饼吞了下去。
姐妹俩端着食物来到张浪的寝室里,把一只只小碗和碟子放到圆桌上。抬起头来,去不见夫人们,两女的心里不禁奇怪起来。
妹妹撞了撞姐姐的胳膊,指了指碧纱橱。姐姐顺着妹妹指的方向看了看,发现碧纱橱后面似乎有人,于是和妹妹两个走了过去。
转过碧纱橱,张浪那张巨大的床榻便映入眼帘了。姐妹俩愣了愣,随即娇颜通红起来,美眸颤颤悠悠地荡漾着春意。原来,此时在那巨大的床榻上,严雨瑶、貂蝉、董莺三位风情各异的绝色美人正玉体横陈!身上盖着一条单薄的被子,秀发絮乱,美眸含春,显然刚才和张浪干了好事!
感觉有人进来了,三女纷纷睁开了眼睛。看见是李家姐妹俩,三女感到有些诧异,董莺嗔道:“那个家伙难道还没够吗?”这句没头没尾的话,在场的四女都听懂了,不觉春心荡漾。
貂蝉坐了起来,露出半个赤裸的身躯。皮肤洁白如玉,秀发如瀑布披肩,绝美的容颜上挂着慵懒妩媚的气质,真有些‘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的韵味,貂蝉的容貌或许算不上天下第一,不过那妩媚荡人的气质却是无人能及的。这不,就连同为女人的严雨瑶、董莺和李家姐妹,都不禁看傻了。
董莺回过神来,不悦地小声嘀咕道:“这个妖精,就会勾引大哥!”
貂蝉不以为忤,还挺了挺胸部,颤颤巍巍的。董莺不觉火大。
貂蝉瞟了董莺一眼,调侃道:“刚才也不知是谁那么求索无度!真像个淫娃荡妇呢!我算是见识了!”
董莺大窘,瞪着貂蝉。
严雨瑶见这两个冤家又要开始了,连忙道:“好了!你们两个都消停一下吧!”
两女看了一眼对方,哼了一声,各自扭过头去。
严雨瑶直摇头,问李家姐妹:“将军呢?”
妹妹有些慌张地指着外面道:“将军在水榭里吃饭呢!”
“那你们来是……?”
姐姐道:“将军担心夫人们饿着了,让我们捡了些清淡的饮食带来。”
严雨瑶、董莺、貂蝉不禁微微一笑。董莺摸了摸小肚子:“我还真有点饿了呢!”貂蝉调侃道:“刚才吃了那么多,还饿?”董莺大窘,也顾不上不着寸缕,把貂蝉扑倒在床榻上,打捞起来,惊叫声从貂蝉的口中响起,勾魂夺魄。
李家姐妹面色通红,不知所措。严雨瑶一脸懊恼地道:“都停下!”两女停了下来,不过董莺却依旧把貂蝉压在下面,两女动人的身体纠缠在一起,肉光致致。
严雨瑶摇了摇头,从床榻上下来了,那丰盈性感的身体完全显露了出来。李家姐姐连忙取来一条白绢长袍给严雨瑶披上了。动人的身体被掩盖住了,然而魅力却不减反增。
严雨瑶光着脚朝碧纱橱外走去,对李家姐妹道:“别管她们,我们吃我们的!”李家姐妹连忙跟了上去。
“快放手!”被董莺压在身下的貂蝉通红着脸颊没好气地道。
董莺坏坏一笑,调侃道:“刚才大哥在这里的时候,你那腰你那腿动得不是挺厉害的吗?怎么现在不动了?”
貂蝉妩媚一笑,美眸瞟了一眼董莺。董莺虽然是女子,也被对方的风情迷得一愣。回过神来没好气地道:“我可不是大哥,这一套对我没用!”
貂蝉笑道:“你嫉妒了!”
董莺愣了愣,没好气地道:“谁会嫉妒你啊!”
貂蝉盯着董莺的眼睛,“从你的眼睛里我看出来了!你嫉妒我!这也难怪,谁叫大哥那么疼我呢!”
董莺放开了貂蝉,没好气地道:“懒得跟你胡扯!我去吃饭了!”说着跳下了床榻,扯了条袍子披上,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