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学良身边的士兵远远的看到一群衣着奇怪的人从山坡处走了过来。这群人当中有一个身穿西服,眼带墨镜,脖子上还挂着一条白围巾。
更奇怪的是这个看青的小伙子嘴里还叨着一支牙签。这也就是现在的人看不明白,这要是后世的国人来到此处,一定一眼就能看出这李铁是盗版的周润发版的许文强的装扮。
看到这个白净的年青人来到众人面前,一脸贱嘻嘻的微笑,还与少帅动手动脚,没大没小的。
正想上前制止,可是一看张学良满脸微笑的好像并不生气,也就只好假装没看见。只听张学良说道:“原来是你呀,李铁,你不在上海享受你的齐人之福,没事跑我这穷乡僻壤来干啥呀?”
“还不是为了你,一听说张伯父的事情,我立即就带人前来了,又不想打扰你,所以就偷偷的藏在奉天城内。
你还不知道吧?这些暗杀你的人正是日本人派来的。不但是你,今天所有外出的高级将领都会遭到暗杀。好在我有先见之名,早就派了精兵强将暗中保护你们,要不然你们就只能做个糊涂鬼了。”李铁将他突然出现的前因后果说了一下。
“什么?你说今天有很多人遭到暗杀,日本人为什么这样干?难道暗杀我父亲真是他们干的?他们这么做有什么好处?”张学良不敢相信李铁说的话。
因为他父亲去世之后,尽管他们多方查证,可是对于谁是凶手毫无一丝线索。而这些天日本军方和政界都来了不少高层前来吊唁。又对他虚寒问暖,并且表明支持他一统东北军。他实在想不明白一贯与父亲交好的日本人为什么要暗杀他,还要暗杀他们东北军的将领。
“还能怎样?你父亲不听他们摆弄,只要雨帅没了,这东北军就会内乱。谁知人算不如天算,张作相竟然不贪权不说,还主动帮你联系老人来支持你当政。
眼看着你就要顺利接你父亲的班了,东北军从此又是铁板一块了,所以这些日本人又想出了第二个计策,就是分别刺杀你与那些高级将领,哪怕只能成功一个,也会挑起你们内部的纷争。
就算一个也没杀成,你们也会互相猜忌,正好给了日本人分化收买的机会。只不过他们没有想到,我会知道这件事情,而且还破坏了他们的行动。
如今他们不但一个也没有杀成,还白白损失了上百名精锐特工,你看看,远处那十几具尸体,就是他们派来的迫击炮手,想要将你们一网打尽的。
好在我的人枪法精准,一枪一个,全给你撂倒了。放心吧,我都帮你检查过了,全是正宗的日本人,到现在还穿着兜档布呢。”
尽管和李铁的关系不错,可是张学良对于李铁的话还是将信将疑。亲自来到那个炮兵阵位,果然发现了十几具已经被扒开裤子的尸体。
再看着几具矮小粗壮的尸体里正有一个他认识的日本炮兵,张学良气不打一处来。因为前几个月,他还去过这个炮兵所在的连队去参观日本人的炮兵射击演练,这个炮兵正是给自已演示的标兵,自已不夸奖过他。
张学良二话不说拉着李铁,大家一起返回大帅府。
当天夜里东北军十几个高极将领齐聚大帅府,大家就眼前的形势做了一系列的探讨。在李铁的见证下,东北军各个将领最后达成了协议。然后,这十几个高级将领各自返回驻地。
一个星期之后,东北三省所有将领一起发布了关于支持张学良就任东三省保安总司令的通电。
第二天也就是二八年七月三日这一天,沈阳邮局的发报员向全国的邮局发出了一份“张学良就任东三省保安总司令”的电报。
与此同时,在奉天的大街小巷,也贴出了一张同样内容的布告。并且还公布了第一张新一界东三省安全条例,落款是:东三省保安总司令兼奉天保安司令张学良。
就在这张告示出示的当天,在奉天城内,一家规模不大的教堂之内,一个瘦弱的中国老人正在打扫教堂里的摆设,就在老人的旁边的祷告室里,教堂神父与一名祷告之人正在交谈。
“局里非常高兴,总算是除掉了张作霖,如今局里已发来嘉奖令,请有关行动人员立即返回莫期科受勋。”祷告之人说道。
“谢谢领导的关怀,这次行动虽然成功了,可是有一个疑点我们一直没有弄明白。”神父小声的说道。
“什么疑点?”祷告之人好像不是来认罪的,反而像领导一样来视查的。
“我们通过机车检修,偷偷将定时炸弹安放在张作霖的车箱下。安理说只要爆炸,张作霖所在的车箱一定会被炸的。
可是事后我们现场查看,发现爆炸点不止一处,而是三处,除了车厢那一处,还有两处也挨着车厢的前后不远。
还有一个很大的一个疑点,我们的炸药只安了一处,可是车厢的那处的炸点确有两个。”
“你是说还有一伙要暗杀张作霖的人,正好与我们的定时炸弹同时爆炸才干掉了张作霖?”祷告之人也很是意外的问道。
“确切的说,应该是日本人在皇姑屯布置了暗杀计划,正当他们引爆的时候,我们的定时炸弹也引爆了。
当然也不排除是他们的炸药引爆了我们的炸药。总之无论是谁引发了这起爆炸。张作霖总归是死在了我们的手里。”神父最终肯定的说道。
“这样就好,本来局里也有将此次爆炸嫁祸给日本人的计划,既然他们实际上也参与了,那我们各自领自已的功劳就是了。
另外这次爆炸有日本人参与这事就不要上报了,无端的减少了我们的功劳。知道了么别里科夫同志?”
“我明白了,伊万诺夫同志。我会守口如瓶的。”神父说道。
“很好,这段时间注意安全。”
祈祷室的门打开,走出一名中年俄国男子,他一眼看到扫地的老人,立即向神父怒斥道:“你为什么不将闲杂人等支开,他万一听得懂我们的话怎么办?”
别里科夫神父微笑的走到正在擦拭桌椅的中国老人身后,向他的后背拍了拍,打了几个手势。老人点了点,拿着抹布,走出了教堂。
“不要担心,这个老头在我这里工作两年了,他不但听不懂咱们的话,他连中国话也听不懂,因为他只是个无儿无女的聋哑老头子而已。”别里科夫教父微笑着向伊万诺夫解释。
伊万诺夫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样才好。以后用人就要用这样稳妥的人。记住一有不对,不要心慈手软,统统要杀掉。”
“放心吧,我知道轻重,伊万诺夫同志,你刚刚到达奉天,今晚上就由我做东,请你好好的享受一下吧。”
“哦,这里有什么好玩的?”伊万诺夫淫笑道。
“当然。这里的姑娘娇小可爱,皮肤白嫩水滑。你可要好好享用一下才不虚此行呀。”
“哦,比我们莫斯科的姑娘还好么?”
“那当然。我保证你过了今夜,你再也不会对莫斯科那些胖女人有一丝的兴趣了。”
“那还等什么,咱们早点去吧,正好局里给的奖金我还没发给你呢,就让我们一起乐呵乐呵吧。”
“哈哈!”两个苏联在中国沈阳潜伏的特工,勾肩搭背的走出教堂。就在两人离开教堂大门那一刻,原来佝偻着身子的中国老人,突然目露精光,一看就让人不寒而立。
这时不知哪里跑来一知野猫突然跳到了教堂的围墙上,只见老人右手一抖,十几米外的野猫被一物一下子打落墙头,摔在墙外。
野猫挣扎了半天才爬起来,立即远远的逃离这片危险的地带。
这时只见那位老人走到墙下,拾起了打在野猫身上的物件,仔细一看正是老人刚才在教堂里用的那块抹布。
老人收起抹布,心里还在想着,“原来张作霖是让苏联人和日本人共同暗杀的。这可是非同一般的秘密,我得立刻上报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