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就是一个孩子的成长故事而已,我不跟她计较!”
“六两,你将来想要做什么?”
“做该做的事情,比如打倒李元秋这只老虎,比如拼下一世荣华!”张六两望着远方道。
“然后呢?”
“然后娶自己要娶的女人,教育自己的孩子长大,就这么简单!”
“听起来不错!”顾先发笑着道。
“你呢老顾?”张六两问道。
“我啊,安稳做好自己的工作,照顾好老婆和孩子,照顾好父母,足矣!”
“一起加油!”张六两握拳道。
顾先发笑了,开心道:“跟你聊天每次都很开心,在你身上看到很多阳光的一面,真好!”
张六两没说话,郑重的拍了拍顾先发的肩膀,看到刘洋的奥迪A6停靠过来,走下台阶背身跟顾先发挥手告别.
顾先发冲张六两也挥了挥手低头走下台阶,在大四方附近的一处跟随大四方营业时间正要关门的便利店里买了一瓶精装低度本土白酒和一堆熟食,拎着走出便利店,七拐八拐的沿着大楼之间的小道在一处沿街的门市房门口停下,探手敲了敲卷帘门道:“没睡就起来陪我喝几杯!”
这句话说完,卷帘门被拉开,里面打出灯光,一个披着大衣的汉子操着一口东北方言道:“哥,这晚了还喝?我刚想睡下呢!”
顾先发将熟食放在一张低矮小桌子上,找了俩杯子倒满放下杯子指着对面马扎道:“喝完再睡!”
披着大衣的汉子裹了裹大衣道:“这地方虽然没俺东北冷,但是这地方他妈的潮,哥你说让俺等机会,这都等这么久了,那犊子还不出现,我啥时候才能跟你说的那个主子混啊?”
顾先发拿起杯子跟小桌子上的杯子碰了碰,小喝了一口放下杯子道:“别着急,让你盯着的那个人迟早会出现,他那一次被六两扎瞎了一只眼睛,这仇指定得找六两报,这是你唯一的机会,捅死他六两会记你的好,到时候你再跟着出现也合情合理,我倒是能把你引进大四方,但是攀爬起来慢的很,咱们不走寻常路,等把那个妖气男孙传芳做了你这功劳就是头功,哥把你带到六两面前也威风!”
“明白了哥,我听你的!”
“听我的就先委屈一段时间,奎子你得记得,有些人要想出头得有噱头,咱走的是精品路线!”
被叫做奎子的汉子嘿嘿笑着道:“哥,俺听你的,你说咋做俺就咋做!”
顾先发笑着跟其碰杯,俩人解决掉一斤白酒,顾先发起身道:“盯紧白马旅馆,日子不远了,听六两说还有不到三个星期的时间李元秋就该动手了,这段时间辛苦一下,宰了孙传芳哥请你吃顿好的!”
“我记下了哥!”
顾先发拉开卷帘门走出这个小门市房,奎子将卷帘门重新拉好,收拾一通之后,望着这简陋的小屋,笑着道:“哥,等俺给你打出个好彩头!”
顾先发用这样一种方式埋下作为回报自家主子六两,苦心应该会换来奎子美好的前程的!
天都市随着大部分人睡下结束了既定轨道的轮转,这个塞进去将近九十多万人口的城市有很多如奎子一样外来的人口,真正凭着自己的一番蛮力拼得一席之地的寥寥无几,顾先发的这个套路兴许只有他哥俩自个知晓。
不管怎样,顾先发的这一举实际却是好事,为六两埋伏一人守好来寻仇的孙传芳,也许正是为了奎子这朵汉子日后的出场。
默默做这等事情的顾先发没有告知张六两,但是并不代表张六两不知道。
安稳将张六两送达大地公寓的刘洋开出车子返回自个呆的地方,张六两上了楼,洗了个凉水澡,已经习惯了很久的凉水洗澡实际却是一种对皮肤和身心的锻炼,是好事,因为坚持的东西才能算作是好事!
掏出埋在床头柜里的日记本,张六两写下对初夏的一些思念之话,算是一种感情寄托抒发的他其实还是个初恋的敢情者。
第一次心动的把自个的心掏给初夏却遇到了一个处事很深的顽固丈母娘,张六两也很是头疼,在这等牵扯门当户对四字上的敢情问题上,纵使张六两能想通这个道理,但是心里还是有些小孩子气的气愤。
那日的挫败感不是一下子忍住就不爆发,而是埋藏的更深之后才能激发张六两去奋进。
为此张六两那日跟万若提及的上大学一事情也并不是张六两嘴上说说而已,他的计划里有这一步,等到李元秋这只老虎打倒之后,大四方的轨道安稳走好以后,他便去选择这样一所大学,以此完成那张这个年纪应该有的文凭。
张六两把一些不算情话的情话写完之后,合上日记本,沉沉睡去!
也许梦里的张六两才是他的本尊,他仅仅还是个十八岁的青年!
已经不用定闹钟便能在沉睡六个小时之后醒来的张六两完成既定的站桩和暖胃早餐,夹着每天选择好的不同书籍走出大地公寓。
坐上这拧了发条的奥迪A6,张六两拿出随身一张写满今个要做的事情的便签,开口对刘洋道:“去柳西区的文化西路政府家属区,王所交待的事情先去办了,我给那人约一下时间,就不用他司机接了,咱自个去!”
刘洋踩着油门道:“老廖这是在给你铺路的模式,省里的人能接触下来是好事!”
张六两点头道:“只能是接触,我没有从政的打算!”
“其实你适合从政,九天哥私下跟我说,你有一颗仁义之心,这是做官的首要条件!”
“你九天哥说啥你都信!”
刘洋嘿嘿笑着道:“我不信没办法,我打不过他呀!”
张六两被逗乐,道:“我也打不过他,这犊子厉害的很,只有你师父司马老头能治他!”
“说到我师父,他老人家最近老提你!”
“提我做啥,又没酒喝了?我不是交待你给他买酒了吗?”
“酒当然少不了,他是惦记你不跟他下棋!”
“他那棋艺了不得,我跟我师父下了八十一局都赢不了你师父,他是大家,碰不得,只能是当消遣陪他下几局子被虐而已!”
“被虐也是一种幸福啊,关键是我想下他都不愿意搭理我,说什么先把功夫练好在下棋,搞不懂他!”
“他教你做啥就做啥,带不坏你,这老头满身的造诣,要是能跟他讨得几分你就牛逼的很!”
“这个我懂!”刘洋笑着道。
“懂就别抱怨,自个什么底子什么路数自个清楚,等把李元秋绊倒了,我得去讨张文凭,大四方那边你们得尽快独挡一面!”
“成,我加倍努力!”刘洋自信满满的道。
车子提了速度,张六两没在继续跟刘洋说话,靠在后排拿起旁边的书翻阅起来。
柳西区作为天都市的行政区,发展的一直很安逸,少了大东区的混乱和怀南区的快节奏频率,这个区相对来说还是做足了安逸这条线。
毕竟作为一个市的行政区是要好好打造一番,不然的话这些个领导出门都面对一群刁民可是心情着实的不爽了。
车子照着导航开进东西贯穿的文化路,政府的家属小区在文化路的中段,是一个上坡路段的小区,门口的保安都是属于民警一体的附带关系。
刘洋下车登记之后领了进入许可证,问及了黄老的住所,而后上车照着里面开去。
这种政府性质的家属小区在休憩上一般都以花草来装扮,大面积的种植了低矮的松树充斥绿色,这种常年都发青发绿的植物实际也是为了陶冶情操而已。
园林工作戏份做的很足的这个小区还有一个面积颇大的假山,而黄老的住所就紧靠着这假山。
一栋两层式的楼房,独院性质的那种,刘洋停好车子跟着张六两敲开了这大院的门。
负责开门的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妇人,并非农村性质的妇人,相反却操着一口普通话礼貌道:“两位先生是?”
“我叫张六两,是廖副市长介绍来的家教老师,黄老在吗?”张六两礼貌回答道。
“原来是张老师,里面请,老黄不在,不过他交待了,说是你来让你自个给小秋约定一下时间,今个正好是周末,小秋正好在家,快请进张老师!”
张六两和刘洋规矩进了院子,跟着这妇人进了正屋。
屋里收拾的很干净,上下二层,一楼是客厅,环绕而下的橙黄楼梯颇有一种港片里那种大佬家的模样。
“张老师你请坐,我去给你倒水!”
“麻烦了阿姨!”张六两礼貌道。
妇人离去,边走边冲楼上喊道:“小秋,你爷爷说的家教老师来了,快下楼!”
张六两和刘洋坐在软酥的沙发上,刘洋小声道:“千万别是一枚另类的大小姐,主子你可当心点!”
张六两白了一眼刘洋道:“乌鸦嘴!”
刘洋挠着头不在言语,张六两静等这被妇人唤作小秋的孩子下楼。
随着哒哒哒的声音响起,一个踢踏着拖鞋披着散落长发的青涩女孩走下楼梯。
穿着皮卡图案睡衣的她耳朵里塞着个白色的耳机,白皙的脸颊,约莫一米六五的身高,缓缓走下的她看了眼张六两又看了眼刘洋。
径直走到帅气的刘洋面前道:“还行,长相还可以,你就是张六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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