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把关我放心!”徐情潮坚定道。
“哪来的信心?就不怕信心爆棚反而失望值大于期待值?”张六两笑着问道。
“你操刀我放心,大四方就是个例子,谁能在短时间内还清八百万的借款还能让大四方稳步前进?也许只有你这小子能做到了吧?”徐情潮笑着道。
赵乾坤愕然,短时间内还清八百万借款,大四方的壮举了不得,自家主子可真是犀利的没得说了。
俩人说话间,菜陆续上齐了,张六两做东道:“先吃,边吃边聊,乾坤去拿瓶白酒,老徐咱们喝啥?”
徐情潮道:“喝咱本土的白酒就成。”
赵乾坤下去拿酒,张六两和徐情潮吃着垫胃的菜。
很快折返的赵乾坤将白酒启开给二人满上了酒水,自个没有倒酒,因为他要开车护送自己主子张六两。
对此徐情操和张六两也没相劝,毕竟驾是违法的事情。
一瓶本土白酒在二人推杯盏影之间很快喝掉,菜也吃了大半,从不酗酒伤胃保持良好习惯的徐情潮要了米饭跟张六两一起喝着鱼汤吃饭。
饭吃的很温馨,几句话就把将来震惊天都市企业格局的大项目敲定的二人也是很高兴。
反罢,三人喝着茶水休息。
徐情潮没有挽留张六两跟其继续闲云野鹤,下了逐客令道:“知道你忙,我就不留你陪我闲钓了,也不必担心我酒驾,我司机下午来接我,你该忙忙你的去。”
张六两也没矫情,安稳跟徐情潮道别,赵乾坤跟出,驱车离开垂钓山庄。
包厢内,徐情操自个给自个倒着茶水,却凭空道出一句声音很大的话:“都听见了吧。”
这句话道完,隔壁包厢的门被打开,一个长相八分却打扮极其妖孽的女人露面。
亮眼的不是她惊艳的容貌,却是她妖孽的血色口红。
她一米七的身高还蹬着一双八厘米的细跟高跟鞋,衬托的这身材绝对是引起无数牲口流口水的果辣线条。
翘臀绝对是一手拍上去弹性十足,手感更是上乘。
胸前的那两坨肉球却是伟岸的让人浮想联翩。
这样一个妖孽凭空出现倒是只有徐情潮有这眼福享受了。
妖孽女人端坐之后,吐着红色的嘴唇对徐情潮道:“徐哥哥,这小子就真值得你跟其合作吗?你就忍心撇开妹妹不合作?”
妖孽女人的声音性感的一塌糊涂,奈何徐情潮并不为之所动,严肃道:“河孝弟收起你那贱兮兮的样子说话,再玩娇滴滴的声音滚回你的河西市。”
看来这河孝弟就是这妖孽女人的名字了。
要是张六两在场,肯定能跟博学多才统揽古文的徐情潮一起道出这孝弟二字的含义,不过也许还是会搞不清所以然的埋下为何要以孝弟这样的名字命名给一个女人。
《续资治通鉴·宋仁宗嘉佑八年》里提过:“故太宗之室,太宗称孝弟,真宗称孝子,大行皇帝称孝孙。”
其中不难看出这孝弟二字却是亲属关系的称呼,当然还有孝顺父母,敬爱兄长一说。
这被叫做河孝弟的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她跟徐情潮之间是何种关系?从徐情潮的谩骂中不难看出,他对这个妖孽的女人是不待见的。
河孝弟也没因为徐情潮的谩骂生气,依旧娇滴滴的道:“徐哥哥不要这么凶么,买卖不成仁义还在不是?再怎么说咱俩还算得上朋友关系的!”
徐情潮不以为然道:“我跟你的哥河孝全倒是可以称得上是朋友,但是自打他出事之后我跟你就只能是萍水相逢的关系,天都市不适合你,即使这抱龙河有河西市源头养育天都市这一传说,也没有丁点理由让你踏进这里插足我跟张六两的合作。”
河孝弟咯咯笑了,声音婉转动听,笑罢她伸手够来一杯茶水,饮下后道:“徐哥哥这是动火了吗?为了一个后生跟我动火可真不值当,既然徐哥哥没这意思跟我合作,我再找下家便是,到时候希望徐哥哥还要手下留情,别给妹妹制造难题,这天都市大了去了,妹妹分一杯羹也无妨不是?”
徐情潮没言语,指着还剩三分之一的茶水道:“喝完这杯茶,滚蛋!”
河孝弟端起茶杯如数饮掉,放下杯子,留下婉转的咯咯笑容离开。
身后不知何时跟出一个更是很亮瞎人们眼球的光头,依稀的还能看见其脑门上几个微黄的香圈,这家伙指定是跟韩武德一个体系的,少林寺的还俗弟子。
妖孽女人河孝弟带着光头男人离开,徐情潮满上一杯茶水,叹气道:“六两,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这娘们不知道在哪里嗅到了风,这李元秋刚落马,河西市一直被其压制的河孝全的妹妹就插足进来了。”
光头男人跑去垂钓山庄的停车场开出一辆陆地巡洋舰,瞪着八厘米细跟高跟鞋的河孝弟一点不费劲的打开车门钻进这底盘很高的车子,光头开出车子之际道:“刚才包厢里出去拿酒的那个男人好像发现了我们,要不要我留下处理一下?”
河孝弟摆手道:“不急不急,徐情潮这大佬对我们插足天都市很不感冒,那个叫张六两的小子最近火的很,廖正楷给他撑腰,还有警备区的黄圃也在帮他,我们不打着急的牌,慢火炖着,先磨一磨徐情潮的性子,隋长生这儒雅男没了隋大眼这个爹护着倒是攀得了张六两这如日中天的主,天都市不出多久该姓张了,这小子虎的很那,回河西市,等东风吹来再说!”
顶着几颗香圈的光头男人摸着铮亮的脑门不解道:“东风?何来东风?”
“你懂个屁,K省的那个疯子严雄会让张六两这么嚣张的跟其喜欢的女人暧昧?南都市那个地头佬派出的狙击手却被揍得连爹妈都认不出的打了回去,他们会让张六两这般嚣张?这就是东风,当然还有咱们这股风,三风一刮,任他张六两在怎么牛逼也得被刮得找不到北!”
“懂了懂了!”光头男子嘿嘿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