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镇冰不问则已,这样一问,溪云竟然捂着脸哭了起来,萨镇冰满脸血红,眼睛几乎喷出火来,他“腾”地站起身来,怒道:“好一群洋畜,看我不剥了你们的皮!”
萨镇冰说完转身就要拿刀,林飞在萨镇冰的手腕上一按,说道:“先问清楚,不要冲动。”
萨镇冰把林飞的手一甩,怒道:“云儿都哭成这个样子了,还有什么好问的?”
溪云急忙说道:“没,他们没把我怎么样,只是对我说了几句那种污秽的话。”
林飞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给我讲清楚吧。”
溪云说道:“那天我在门口洗衣服,正好赶上几个洋人传教士过来,他们看见了我,问我……问我……多少钱一个晚上……”
溪云说完就低下头啜泣起来,这种话在林飞时代都是很下流的,在这个时代就更是如此了,而且溪云还是个大家闺秀,听到这种话没自杀就已经不错了。
萨镇冰又是心疼又是自责,说道:“云儿,这件事情你怎么不早说?”
溪云黯然说道:“我怕我告诉了您,您会去找他们理论,他们人多势大,会对您不利的。”
多么乖巧贴心的姑娘啊,林飞默默想道,这样一个好姑娘竟然被一群洋鬼子欺负,不收拾那群洋鬼子怎么能行?
林飞沉声说道:“我决定了,就收拾那群洋鬼子。”
萨镇冰先是说了声“好”,然后问道:“不知道您要怎么收拾那些洋鬼子?我看杀了他们还不够,应该把他们剥皮抽筋!”
林飞摇头笑道:“杀了他们不太好,手段太激烈了,后果不好控制,我们要换个温和一点的法子,这法子虽然温和,却足以让他们生不如死。”
萨镇冰朗声笑道:“对对对,对付那些洋鬼子,就该让他们生不如死!那收拾了那群洋奴之后呢?我们怎么办?”
溪云听到林飞说收拾洋鬼子,破涕为笑,说道:“爹爹您怎么糊涂了?陛下肯定是要暗中收拾那些洋鬼子,洋鬼子不可能知道是陛下干的,他们一定会以为是村民干的,所以肯定会去找边宝泉,边宝泉见到洋人就被吓傻了,到时候陛下再出面去找边宝泉,告诉边宝泉,如果他同意帮忙,就能帮助边宝泉解决洋鬼子。”
溪云说完看着林飞嫣然一笑,“陛下,我说的没错吧。”
林飞笑着点了点头,大拇指一竖,“你可真聪明。”
林飞看今日天色已晚,没法再行动,于是让萨镇冰和溪云去休息,转过天来,吩咐张闯和李天仟带着人乔装改扮,到那个小村子秘密调查教堂和传教士的情况,到了傍晚时分,两人回来告诉林飞,教堂的情况已经探查清楚了,里面有传教士十人,保安队三十人,都是附近村子的流氓无赖,没有枪。
林飞说了声“很好”,然后把张闯叫到近前,吩咐道:“带上三十个狙杀队兄弟,不要拿长枪,都拿砍刀和木棒,暗藏左轮手枪。”
张闯眉头一皱,说道:“陛下,这木棒好找,可是这砍刀……不好弄啊,这毕竟是清廷的地面。”
林飞轻轻点头,说道:“那砍刀就算了,你们狙杀队用木棒打得过流氓吧?”
张闯连声苦笑,“陛下瞧您这话说的,我们是您的狙杀队,哪能打不过流氓?”
林飞随即让张闯众人带上木棒,暗藏左轮手枪,身穿黑衣,黑布蒙面,等夜幕降临之时从驿馆出来,一路小跑赶奔村子。
时候不大来到了教堂外面,此时教堂已经是灯火全无,里面的人显然已经沉睡,门口坐在两个拿着砍刀的壮汉,正靠在台阶上打盹。
林飞用手一指教堂,笑道:“给你们三分钟的时间,三分钟之后,把十个传教士带出来,不准惊动护卫队。”
张闯说了声明白,带着众人悄无声息地摸进了教堂,林飞就在外面等着,收拾十个传教士这样的小事当然用不着林飞自己动手,三分钟之后,张闯押着十个传教士从教堂里面出来,至于门口两个壮汉,已经被狙杀队战士打昏扔在了一边。
林飞乐呵呵地走到十个传教士面前,传教士们穿着睡袍,睡眼惺忪,这时为首的传教士站了出来,气冲冲地说道:“你们是什么人?我们是大英帝国公民,你们把我们抓起来,就是在向大英帝国挑衅!”
林飞打量了为首传教士几眼,发现他是一个秃顶中年胖子,经过张闯等人的侦察,林飞已经知道这个中年胖子名叫巴尔德利,于是林飞笑道:“巴尔德利,你知道我们是谁吗?”
巴尔德利冷冷地说道:“我看你们就是江洋大盗,我奉劝你们,老老实实地把我们放了,否则不光是我们大英帝国饶不了你们,你们自己的朝廷也饶不了你们。”
林飞哈哈大笑,说道:“我们才不是什么江洋大盗呢,我们就是你们的街坊邻居,你们平日里坏事做尽,现在是遭报应的时候了。”
林飞话音未落,突然远处传来了一片杂乱的脚步声,放眼看去,一群人举着火把冲了过来,放哨的战士凑近林飞,小声说道:“陛下,是教堂的护卫队。”
林飞根本没把护卫队放在眼里,随意地一摆手,笑道:“去把他们收拾了。”
张闯说了声“好”,领着十来个战士拎着木棍走了过去,只见张闯众人和护卫队相遇,随后护卫队发出了一片鬼哭狼嚎,再过一会儿,火把尽数熄灭,护卫队众人逃得无影无踪,张闯带着十来个战士笑呵呵地回来,对林飞说道:“那群护卫队挺经打的,就是我们的木棍不经打,这些棍子都被打断了。”
“下次给你们换铁棍,好了,是时候收拾这些英国人了。”巴尔德利见到林飞的人眨眼之间就把护卫队众人打跑,自己还毫发无损,顿时意识到林飞这些人绝非常人,一阵恐惧涌上心头,“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林飞笑眯眯地看着巴尔德利,“把你们的衣服都脱光吧。”
“你说什么?”巴尔德利的脸涨得通红,气呼呼地说道:“我们是神的仆人,绝不受这种侮辱……”
“呼”“啪”,巴尔德利正在说着,林飞扬起手就给巴尔德利一棍子,棍子挂着风声砸在肩膀上,疼得巴尔德利厉声惨叫起来,好像不小心跳进开水锅里的笨猪,林飞厉声说道:“再敢废话,一个字打一棍子!”
巴尔德利吓得面色惨白,讷讷地说道:“我们……我们又不是女人,为什么让我们脱衣服?”
林飞眼睛一瞪,把手里的棍子扬了起来,吓得巴尔德利惊叫一声,伸手解开了睡衣的扣子,其他九个传教士也纷纷动手解开扣子,巴尔德利把睡袍脱了下去,露出了长满黑毛的胸膛和圆滚滚的肚子,还有腰间的一条短裤。
巴尔德利用商量的口吻说道:“这样可以了吗?”
林飞恶狠狠地说道:“老子说的是全都脱光,留下一条短裤算脱光吗?”说着又扬起了手中的棍子,上次林飞打的是肩膀,这次林飞瞄准了巴尔德利的老二,吓得巴尔德利全身一哆嗦,急忙伸手褪下了短裤,其他传教士见到巴尔德利都脱光了,不敢抵抗,纷纷脱光,一个个抱着肩膀,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张闯带着人在一边对巴尔德利众人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偷偷发笑,巴尔德利众人羞得无地自容,纷纷低下了头,林飞笑道:“把这些人绑成一串。”
几个战士拿出绳子,把巴尔德利等人绑成了一串,林飞笑着问张闯:“他们欺负过的乡亲里面,哪家离这里最近?”
张闯用手往远处一间草房一指,说道:“是那家,主人名叫孙大牛,巴尔德利带着人把他们家的耕牛给吃了,还诬陷孙大牛家的耕牛吃了教堂种的菜,毒打了孙大牛一顿。”
这个时代耕牛是农民的命,巴尔德利竟然把农民的耕牛吃了,其恶毒可见一斑。
林飞笑道:“那好,带这些人到孙大牛家去。”
张闯于是带着人用木棍逼着巴尔德利等人往孙大牛家走,巴尔德利众人哪个愿意走?可是在木棍的逼迫下,半个“不”字都不敢说,眨眼间来到了孙大牛家的院子外面。
林飞吩咐一声“上去敲门”,一个战士走到近前,“砰砰砰”敲起了门,屋子里面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谁啊?”
林飞走到近前笑道:“大牛,开门,我找你有事情。”
孙大牛犹豫着说道:“你这声音我怎么听着耳生呢?你是谁啊?”
林飞笑道:“赶紧开门吧。”
孙大牛迈步走到门边,伸手拉开了门,见到门外站着一大群人,还有十个光P股的洋人,惊得倒退了好几步,林飞笑着问道:“你就是孙大牛?”
孙大牛愣愣地点头,林飞冲巴尔德利众人一挥手,说道:“快点过来给这位老乡下跪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