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儿那一晚也没有睡好,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只要一闭上眼睛,乔巴那暴露在灯光下已经发育的身体就顽强地闯进自己的脑袋里。
水儿想忘掉这种记忆,于是拼命地数数,从一数到三千,又从三千数到一,数来数去,脑子越数越新鲜。
乔巴支起身子去开灯时悬在自己脸上方的男孩的身体,像特写镜头一样在眼前晃来晃去。
这该死的乔巴,你为什么这么晚了还要晃回来啊?
晃回来就算了,干吗睡觉要脱光衣裤啊?
睡觉脱光衣裤倒也罢了,为什么要开灯啊?
水儿一千个一万个地在心里责备乔巴,弄得脑子很痛。
难道仅仅是乔巴的原因吗?那可是他的房间耶。
自己干吗进到他的房间,除了希望有一个哥哥外,难道就没有一点点别的什么想法吗,自己该不会是……
想到这里,水儿觉得心跳有些加速,特别是刚才猝不及防看见了乔巴健康的男孩身体,水儿觉得内心深处某种东西开始苏醒。
水儿抱着尼尼在黑夜里睁着大眼睛,一点睡意也没有。
天快亮的时候,水儿觉得脑子变得有些沉重,于是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可是刚一进入梦乡,闹钟就响了,又要到学校上早自习了。
水儿极不情愿地爬起来,开始梳理,同时跑到乔巴的房间外,用脚踢了踢门,意思是催他起来到校上早自习。
可是,那小子睡得像个死猪,无论水儿怎么敲门都不应一声。
“懒猪起来了,要迟到了!”水儿在外面使劲地擂门。
“吵死了,哎哟!”乔巴在里面翻了个身,“很烦耶!”乔巴又睡过去了。
“起来!起来!”水儿继续擂门。
“拜托你别一大清早就在外面婆婆妈妈好不好?”乔巴把门露出一丝缝,对水儿很凶地说,然后把门又咚的一声关上了。
“起来,起来!”水儿誓不罢休,继续擂门。
“哎哟!这还让人活不活啊,我脑袋很痛耶!”乔巴从床上猛地坐起,又一下子直挺挺地躺下去。
“当心罚站哦!”水儿的头发已经梳好了,准备上街吃点早点,再到学校上早自习。
“知道啦!大清早的啰唆个没完!”乔巴在里面窸窸窣窣,开始穿衣裤。
“我先走了。”水儿出了门。乔巴开始刷牙。
刷牙后,乔巴对着卫生间的镜子,开始打理头发。
他先用梳子把头发梳理了一下,然后侧着身子对着镜中的头发喷发水儿,再把一绺头发轻轻地用手拉下来,让它掉在左边的眼睛上。
这样看起来在整齐中夹杂着一丝散漫与不羁,乔巴对自己打理头发的功夫颇为满意。
做完这些装酷的程序,乔巴还对着镜子臭美了一番,这才准备出门。
小巷里传来叫卖早点的小贩的吆喝声,不远处公路上的客车把喇叭按得山响。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啊!”乔巴伸了个懒腰,做了个扩胸的动作,挎着带子很长的书包出了门。
路边的早点摊早已忙乎开了,大清早去上学的学生都在各个摊点前徘徊,看看有没有自己喜欢吃的早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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