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抗日歌声嘹亮
冯老师和李健民老师这几天走访了十几户学生家庭，说服了二十几个成人学生来夜校上学。第三天夜里，夜校开学了。在此之前他们两人和白天中年级的同学们已经把祠堂大厅打扫干净了。孩子们听说他们的哥哥、姐姐要来上夜校，准备打扫这些桌子，表现都很积极。大家一起把祠堂大厅里的几张红漆大方桌擦洗干净了，把长凳也抹了一下，并且临时拿来了一个可移动的黑板。
待晚上6点多光景，夜校学员陆续来到后，冯老师和李健民老师就在学校门口欢迎他们：“来来来，到大厅坐，到大厅里这边坐，因为孩子们的课桌太低矮了，我们还是坐大桌子边上上课舒服点。”
来得最早的是陆松姑和陆珍娟。她们俩来了后，就帮助冯老师点蜡烛和摆长凳。来的学生最小的16岁，最大的是陆珍娟的嫂嫂35岁，男的最大的有50多岁。头天晚上就来了二十几个人，坐了五六张方桌。乡亲们坐下来后就陆续把蜡烛点起来，一时间使原来黑咕隆咚的祠堂大厅亮堂起来。冯老师发给他们每人两张白纸和一支铅笔，将要上课的时候，冯老师就对大家说：“在上课之前我们先唱个抗日歌好吗？”大家还不大习惯，只有少数几个人说：“好”，冯老师就严肃地对大家说：“农民兄弟姐妹们，大家知道我们国家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有人说日本鬼子打进了我们中国，有人说城里经常拉防空警报，宁波已经被炸得一塌糊涂。
“对，同学们，现在我们的国家已经让日本帝国主义侵略了大半个国土，日本鬼子闯到我们国家来，到处杀人放火，单是在南京，日本鬼子在四个月里就杀了我们30多万同胞，我们宁波和镇海也被日本飞机炸死了千把人。今年7月16日，日本鬼子打进镇海五天，就杀害我们镇海260多人，烧了房子8000多间。现在如果我们再不起来抗日我们国家很快就要被日本鬼子侵占了。”这时有人说：“我家在镇海的一个亲戚屋子已经被炸塌了。”有的说：“我一个表哥，一家被打死两个人。”
这时冯老师就说：“你看我们要不要抗日呀？我们如果再不抗日，有一天日本鬼子长驱直入打进宁波来，打到我们这里来，我们会是什么样子呢？我们还能做人吗？”大家伙说，我们一定要抗日，我们决不容许让日本鬼子打到我们这里来！也有人说：“日本鬼子都有洋枪洋炮，我们赤手空拳怎么打得过日本鬼子呀？”这时李健民老师插上说：“如果日本鬼子打进来，就没有我们的活路，没有武器，用锄头铁耙也可以和鬼子拼的，在北方许多地方已经组织起民兵，民兵武器也就是大刀戳子和锄头铁耙，鬼子进村来杀人放火，大家就用锄头铁耙和他们拼，鬼子看了也害怕地逃走了。”和兰老师说：“就是嘛，鬼子进来时我们也要像北方的同胞们那样，拿起大刀，拿起锄头铁耙向日本鬼子的头上砍去，现在就让我们先唱一个抗日歌曲好吗？”大伙听了都激动起来，喊一声“好！”于是冯老师就唱：“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全国爱国的同胞们，抗战的一天来到了！抗战的一天来到了——”起先只有少数几个人跟唱，大家从来没有唱过歌，都怕难为情，后来就渐渐多起来。最后大家都大声地唱起来。冯老师教一句大家跟着唱一句，这些成年的学生，这些山区的兄弟姐妹们，还从来没有这样激动过，他们被那充满着愤怒的歌曲的情绪带动，越唱越激动，越唱越大声，特别是陆松姑和陆珍娟等一些年轻学生唱得更加激情满怀，悲壮凄婉，像日本鬼子就在面前站着那样愤怒和激动。唱了四五遍抗日歌曲，李健民老师说我们现在就请冯老师给我们开始上课。
待晚上6点多光景，夜校学员陆续来到后，冯老师和李健民老师就在学校门口欢迎他们：“来来来，到大厅坐，到大厅里这边坐，因为孩子们的课桌太低矮了，我们还是坐大桌子边上上课舒服点。”
来得最早的是陆松姑和陆珍娟。她们俩来了后，就帮助冯老师点蜡烛和摆长凳。来的学生最小的16岁，最大的是陆珍娟的嫂嫂35岁，男的最大的有50多岁。头天晚上就来了二十几个人，坐了五六张方桌。乡亲们坐下来后就陆续把蜡烛点起来，一时间使原来黑咕隆咚的祠堂大厅亮堂起来。冯老师发给他们每人两张白纸和一支铅笔，将要上课的时候，冯老师就对大家说：“在上课之前我们先唱个抗日歌好吗？”大家还不大习惯，只有少数几个人说：“好”，冯老师就严肃地对大家说：“农民兄弟姐妹们，大家知道我们国家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有人说日本鬼子打进了我们中国，有人说城里经常拉防空警报，宁波已经被炸得一塌糊涂。
“对，同学们，现在我们的国家已经让日本帝国主义侵略了大半个国土，日本鬼子闯到我们国家来，到处杀人放火，单是在南京，日本鬼子在四个月里就杀了我们30多万同胞，我们宁波和镇海也被日本飞机炸死了千把人。今年7月16日，日本鬼子打进镇海五天，就杀害我们镇海260多人，烧了房子8000多间。现在如果我们再不起来抗日我们国家很快就要被日本鬼子侵占了。”这时有人说：“我家在镇海的一个亲戚屋子已经被炸塌了。”有的说：“我一个表哥，一家被打死两个人。”
这时冯老师就说：“你看我们要不要抗日呀？我们如果再不抗日，有一天日本鬼子长驱直入打进宁波来，打到我们这里来，我们会是什么样子呢？我们还能做人吗？”大家伙说，我们一定要抗日，我们决不容许让日本鬼子打到我们这里来！也有人说：“日本鬼子都有洋枪洋炮，我们赤手空拳怎么打得过日本鬼子呀？”这时李健民老师插上说：“如果日本鬼子打进来，就没有我们的活路，没有武器，用锄头铁耙也可以和鬼子拼的，在北方许多地方已经组织起民兵，民兵武器也就是大刀戳子和锄头铁耙，鬼子进村来杀人放火，大家就用锄头铁耙和他们拼，鬼子看了也害怕地逃走了。”和兰老师说：“就是嘛，鬼子进来时我们也要像北方的同胞们那样，拿起大刀，拿起锄头铁耙向日本鬼子的头上砍去，现在就让我们先唱一个抗日歌曲好吗？”大伙听了都激动起来，喊一声“好！”于是冯老师就唱：“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全国爱国的同胞们，抗战的一天来到了！抗战的一天来到了——”起先只有少数几个人跟唱，大家从来没有唱过歌，都怕难为情，后来就渐渐多起来。最后大家都大声地唱起来。冯老师教一句大家跟着唱一句，这些成年的学生，这些山区的兄弟姐妹们，还从来没有这样激动过，他们被那充满着愤怒的歌曲的情绪带动，越唱越激动，越唱越大声，特别是陆松姑和陆珍娟等一些年轻学生唱得更加激情满怀，悲壮凄婉，像日本鬼子就在面前站着那样愤怒和激动。唱了四五遍抗日歌曲，李健民老师说我们现在就请冯老师给我们开始上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