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网上有一则关于巩俐的消息,看了很有些感触:大意是说因为她老公失掉高薪职位已经一年有余,为了补贴家用,她在这一年里接了不少广告片,还声称只要有好剧本,不惜降酬拍戏。这让我想到当年《过把瘾》里杜梅对着既没钱又没工作的方言说的那句“你可以做我的丈夫”。简简单单的几个字,把一个大男人感动得眼泪直流。
时隔多年,不知道还有多少个杜梅能说出这样的情话,即使有,也不知道她们有没有机会开口:东京索非亚大学的社会科学家詹姆士·法勒尔在上海做性别和市场改革的研究后说“10年前男人会因为干家务活等事情与妻子平起平坐而受到赞扬,但现在,这些价值观已经成了笑话,如果你挣的钱跟老婆一样多,那你就是个失败者”。来自市场研究机构AC尼尔森2002
年的数据把这个结论进一步量化———在中国的大城市,男性每年比女性多赚人民币900元。
由此推论:即使今天的杜梅们想说那句话,方言们也不会给她们机会开口;即使今天的巩俐再勤勤恳恳,黄和祥在世人的眼里恐怕也难逃“失败者”之名。这样推论下去真的有点可怕,贫穷的男人和富有的女人,还没机会在情场上过招,就已经出局。
好在还有些活生生的例子在驳斥这个恐怖的推论:在好莱坞连续两年片酬过2000
万美元、与一线男星收入不相上下的茱莉亚·罗伯兹不是在去年顺利地把自己嫁了出去?刚拿了艾美奖最佳电视剧的《老友记》女主角詹妮弗·安尼斯顿一集100万美元的身价,一年24集少说也有2000
万美元的进帐,老公布莱得·彼得还不是喜气洋洋地放下好莱坞一线男星的身价到老婆的戏里当配角?松岛菜菜子拍一部日剧收入200万日元,老公反町隆史还不是拿着只有老婆一半的片酬给两人筑了一个“在四周看不到第二栋房子”的爱巢?
我从来不认为用一个男人的赤贫可以考验一个女人的爱情,当年喜欢杜梅的那句话仅仅是因为她告诉我“爱情与贫富无关”。所以,我今天同样不认为用一个女人的富有可以考验一个男人的爱情,神仙美眷的故事再多,我仍然只赞同“爱情与贫富无关”。
所以,对于今年比较忙碌的巩俐,我只想一厢情愿地把她当成另一个杜梅。至于黄和祥,不知道他自己会对这篇报道作何感想,但我想说,即使做了方言,也没什么可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