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处女,在电话里她说是。现在的女人就爱装,我笑了,心里估摸着又是个装逼的女人。像这样自称的所谓的处女,林言我倒是真的遇到不少,一个比一个装的嫩,一个比一个装的像,一个比一个装的真,但结果在我面前未费吹灰之力就逐一识破,当然这些装处女的女人,我绝不亏待自己,统统成了身下之收获。 虽说在上海过惯了没有女友日子的我,却断不会缺少女人,在尊重她们人格的同时,有时却不够尊重她们的身体,但对她们的关爱仍然是我做人的原则。我也知道,她们成不了我的女友,我也不是她们要嫁的男人。尽管,我们彼此也会去爱——身体之爱,但说一点感情没有也是自欺欺人。 在这座号称国际大都市的城市里,我像众多外来青年一样,在为实现自己的梦想和未来打拼时,却又不得不忍受精神的煎熬和灵魂的折磨。在充满诱惑的都市里,我们没有过多的消遣方式也没有更多的金钱去挥洒,我们只能把有限的体力投身到忙忙碌碌的奔波之中,抬起头来看人家吃肉,弯下腰来让自己干活,把原有的仅存的一点可悲的自尊也扔给了生活,出卖给了现实,只有热脸靠人家冷屁股的份。我们曾有的雄心壮志早已随波逐流,我们曾有的慷慨激昂早已烟消云散,我们曾有的意气风发早已冰冻三尺,我们曾有的风华正茂早已风花雪月,眼下有的只是无穷无尽的荷尔蒙冲撞身体,而更多时候把寻求异性当作慰籍身体平衡的最佳良药,也许这是短暂获得内心宁静的一种缓解方式…… 这个自称是处女的女生叫Linda,是经朋友在一个派对上介绍相识的。本来只是认识一下她这个高个长发女生而已,也不是很漂亮的那种类型,只是觉得蛮清爽的,最主要的林言我喜欢高个子的女生。当时也没敢想过与她有过多的交往交流,随意喝点酒才发现她的酒量蛮大,而且也是从外地来上海发展的。她是个讨人喜欢的女孩子,就这样聊了一个晚上,大家都彼此印象不错,于是顺其自然互留了手机号码。 事隔几周,我可以断定几乎把她完全忘记了。由于职业缘故,我要频繁与人打交道,经常拜访客户,也不太可能记得每一个接触过的人。直至介绍我认识Linda的那个朋友生病住院,我前探望,恰巧Linda也在病房里看他。这样的场合,我和Linda的见面隔了差不多近两个月。走出医院后,我们找了家餐馆,喝了点酒,吃了点饭。仍然像上次那样,我们聊的很开心。看的出来,我有点喜欢她了,她也感觉到了。那晚,她聊到了她的男友——在北京的男友,还说他们至今还没有发生过关系,她夸他的男友正派,说要等到她们结婚的那天再同房。我只当她酒多了,没当回事,这年头变态的男人还真不少,有了女友还没上床过,真是天方夜谭,不过也不排除人家男友就是个老派的男人。我表面上还是称赞她男友的正经八百,鼻子还是忍不住着哼了两下,心里骂道:傻×男人! 又过几日,我主动打了电话给她,约她出来去酒吧坐一坐。她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答应了。 那晚,我们又喝了不少酒,仗着酒胆,彼此言语也越来越放肆,越来越热辣,眼神越来越暧昧,动作也越来越挑逗。当我想轻轻试着摸她的胸部时,她一下挡住了,别这样好吗?我缩回了手,若不是喝酒脸红的厉害尚能遮掩一下,真想NND的夺门而逃,整一个丢人现眼的货色!我咒骂着自己。 次日,星期六下午,我接到她的电话,她说她是个处女。处女?KAO,她是处女?我简直不敢相信,如果换了别的什么人,我倒可能相信。而她?我差点笑出声来,在电话里。凭林言我闯荡多年的眼光来看,Linda至少有过不下于3—5个男人。 当感觉我的口气有点不大对劲时,她有点急了:你们这些臭男人整天想着处女,可一旦处女真的出现了,又表示怀疑,算个什么东西?不瞒你林言说,不止你一个人这么认为我不是处女,很多男人也不相信我是处女!不错,表面上看我是那种很放的开的女孩,可实际上我也有我的原则和底线,并不是个男人我就献身于他。我觉得我现在是处女很正常,如果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就是你们男人的脑子出问题了! 我无语,却有点感动。这样的女生现在可真不多了,想一想那些曾经在我身下的女孩,几乎没有一个是处女。我有时感到莫大的悲哀,自从破身以来,我再也没有遇见过处女,而且破我之身的还是个少妇。 我很想让她成为我女友,哪怕她现在没有男友,可是我又很清楚自己根本配不上她。因为,我自己也不是什么狗P处男。不知是自己未尝试过处女的滋味变态,还是男人征服欲占了上风,骨子里倏然又升腾起一种探究的流氓冲动和欲望,处女到底是什么样子? 终于在一个下雨的夜晚,她躺到了我的枕边。仿佛她的体香也是处女的味道,清爽而怡人,美妙而悠然,当掀开她的内衣看到一对精致小巧的乳头弹出时,我的心一下颤抖起来,她可是处女啊!我为自己的得手而得意,为自己的占有而欢呼,我将会为我这一生第一次和一个处女的结合时刻而铭记。当我哆嗦的准备脱下她那性感的黑色内裤时,Linda开口说话:林言,你想好了么?我可以把自己多年保持的处女之身交给你,可你能为我做什么吗? 感觉被雷电击中似的,我突然退缩了。是的,我可以对一个不是处女的女人下得了手,我也不会去想那么多,事后也没有一丝自责和不好意思,因为我没有愧疚感,我也无需对此负责。 而现在,一个处女在我的面前唾手可得时,我却退缩害怕了。我知道我不是个高尚的人,也不是个正经的人,甚至很无耻,很卑鄙,很龌龊。面对眼前的景象,是不敢承担责任,还是良心发现?是不敢亵渎处女,还是心有余悸?我实在理不出个头绪,也无法理出。我想向她要求做我的女友,可我开不了口——我的虚荣心再次吞噬了我的灵魂。 把她的衣服拉上后,我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不知是为自己还是为Linda。那晚尽管没有发生任何关系,却我感觉到了久违的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