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学院生猛女大学生:解剖尸体 与骷髅合影
文章来源: 的 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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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体、解剖、器官标本、刺鼻的福尔马林,对于经常接触这些的女大学生来说,“生猛”是她们给人的第一感觉
拿着面包进解剖室;吃饭的时候大谈解剖过程,周围几米之内的座位都无人光临;给小动物注射药物,眼也不眨地观察它们的反应;将小动物处死后进行解剖,仔细研究它的内脏结构;手举骷髅笑容灿烂地合影……如果我告诉你这些都是女孩子做的事情,你一定不敢相信,可事实确实如此,所以有人将“生猛”、“强悍”等字眼毫不吝啬地赠与了她们。[被屏蔽广告]
张蕾这个学期的最后一节解剖课
今年大二的张蕾是天津医科大学七年制医学影像的学生,她这个学期最后一节解剖课是解剖盆腔。像往常一样,进解剖室之前,她戴上医用手套,穿好白大褂,但是没有戴口罩,她是全班唯一不戴口罩的人,别的同学都受不了福尔马林刺鼻的味道。开始她戴了一两次,觉得憋得慌,后来随着进解剖室次数的增多,她逐渐适应了福尔马林的味道。
一切准备就绪后,她和小组成员围在各自的实验材料(尸体)前,先看一段关于盆腔的录像,然后老师讲了一些重点和操作时的注意事项,之后同学们便开始动手操作。她们组六个成员,分两组站在盆腔的两侧,两个人主刀,一个人主讲,翻书,看操作是否与书上的内容相吻合,每个同学都聚精会神。在做的过程中,有什么问题可以向老师请教,一个小时后,有的小组做完了,便向老师做成果讲解。
解剖课结束后,同学们要打扫卫生,每个小组轮着来,先用塑料布将尸体盖起来,然后收拾好解剖器具,用水冲地、冲洗手池(在解剖的过程中,会有脂肪掉在地上)。
如果不是最后一节课,也许同学们晚上还会来解剖室,每个小组的进度不一样,白天没有完成的课程比如没有找到的血管神经等,晚上加班加点也要找出来,几个女生在安静的解剖楼里一做就是几个小时。
对于女孩子经常与尸体打交道,张蕾说:“其实没有那么可怕,大家觉得不可思议是因为人们对这一切充满了想象,会和恐怖小说、电影联系起来。对于我们来说,每上一次解剖课,就向我们的专业迈近一步,所以每个同学都会很积极。学校在这方面的铺垫工作做的特别好,大一的时候我们参观道德伦理室,看人体捐献者的遗书,大家都为他们的奉献精神而感动,没有他们的奉献,哪有我们的动手机会。在第一次做人体解剖之前我们都要肃穆,感谢人体捐献者。有时在吃饭的时候讨论做的结果,我们也不会觉得恶心,这些只是我们学习的过程,就像讨论语文数学一样。”
别看张蕾解剖人体从容自若,但是一听恐怖故事马上溃不成军,晚上吓得不敢一个人睡觉。
三年了,还是不敢处死小白鼠
比起解剖尸体,小动物应该不在话下了吧?你要这么想就错了,用同专业男生的话说,女生可能不怕尸体,但会害怕活的小动物。徐艳是天津农学院动物科学系的一名大三学生,迄今为止,她做过解剖的动物有蟾蜍、小白鼠、兔子、鸡、狗、驴、羊、牛等。刚开始的时候,那些东西她连看都不想看,大概过了一年这种情况才有所缓和,大一的时候是看标本,都是死去的动物器官,泡在福尔马林里,同学们都被它刺激的味道呛得直流眼泪,还得戴上手套摸,女生们吓得都不敢摸。看完标本后,会在老师的带领下对死了的羊狗之类的动物进行解剖,对照着标本进行观察,那个味儿不比福尔马林差多少,让女生们直犯恶心。
让徐艳最害怕的就是处死小动物,都三年了,她还是下不去手,这种情况不只她一人,大部分女生遇到这种情况都是找男生替手。用手抓小白鼠对女生也是很大的考验。医学院大一的女生董锟说,刚开始拎起小白鼠尾巴的时候,小白鼠浑身乱动四爪乱挠,不少女生吓得发出阵阵尖叫。有一次她们班做实验,每个小组成员各司其职,有一个女生负责领小白鼠,她害怕,就站在一边一直看,正好那天的小白鼠不多,等她们组的同学再去领的时候,已经没有了,结果那天的实验也就没有做成。徐艳告诉我们,班里有一两个胆大的女生,把小白鼠拿在手里玩儿,结果被咬了,赶紧去打疫苗。
做实验也有好玩的时候,比如给动物注射药物,由于动物之间的个体差异,对药物的反应也有差别,经常能听到这样的对话,“你们组的兔子呢?”“我们组的已经倒了,你们的呢?”有时候药量不够,动物会从解剖台上蹦到地下,害得大家全体上阵抓它。
我们对她们比较敬畏
护理系的小静说,医学院的女生比较“强悍”,半夜三更去厕所,哪怕楼道里没灯,也敢摸着黑去,也不用叫个伴。在这样的女生面前,很少有男生能拍着胸脯说:“我保护你。”还不定谁保护谁呢?对于这些,男生是怎么看的呢?张蕾的同学杨扬说,在他上医学院之前听说过很多传闻,都是盛传医学院的女生比较猛,说她们在晚上扛着一条大腿就回到了宿舍。直到他上了大学后才发现这都是无稽之谈。但是他仍然对身边的这些女生充满了敬畏之情,在他眼里,女生掌握的知识更加扎实,女性细腻的优势让她们下刀更加准确,不像男生大刀阔斧。做人体解剖很辛苦,有时一站就是四五个小时,到最后还在做着的肯定是女生,这点让他很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