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性手段抵抗罪恶感:日本女兵竟是这样杀中国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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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四五年(昭和二十年)八月十六日。中国北部大兴安岭腹地。

日本女兵:高桥加代、太田美绢、石谷川洋子、乙津芳子、山纪子。

嗜血女妖

经过一个多月的政治和军事训练,五个日本姑娘逐渐转化成为军人,这时候,侵华日军所有官兵都要经历的粗暴残忍的"壮胆教育"作为必须的课程安排上她们的训练日程。

那是七月中旬的一个下午。天晴得很好,夏日的太阳喷放着炎热,没有风。五个女兵由依田英二少尉带领,上了一辆卡车,同车的还有几个男兵。汽车开出了营房又驶出了市区,速度带来的风驱走了夏日的不适。

她们并不知道此行的的目的,依田英二坐在驾驶室里,她们就无拘无束地放开了胆,摘下军帽,敞开了紧扣着的衣领让凉爽的风顺着扯起的衣襟钻进去,好不舒服。胖姑娘石谷川洋子唱起了家乡的民谣。相形之下,几个男兵十分拘谨,凑在一起,硬装出男子汉的摸样,根本不理睬她们似的,可是眼睛总是在女兵们胸脯、腋下的地方闪来闪去,更不放过女兵扯起衣襟偶然露出的小半个乳隆。女兵们发现了秘密,快活的纵情大笑,越加放肆地显示女性特征。男兵们涨红了脸,老实地收起了想入非非的目光。这景象,真像在日本的一次高中生的假日旅行。

汽车在一片荒凉开阔的坟场边上停下了。坟场上已停有一辆车,七八个日本兵在车下面,他们面前是四个中国人。浪漫的气氛顿时全无,女兵们蓦地紧张起来。虽然她们还不知道今天的训练科目,但仿如从那荒凉的坟场里钻出来的寒气霎时就渗透了全身。一个个膝盖发软。车未停稳,几个男兵已跳下车去,她们却只顾在车上发傻。

"混蛋!快下车!"从驾驶室钻出来的依田怒骂着把女兵们赶下车来,她们中间历来最凶的高桥加代下车时也跌了一跤,其他人更不用说,逃不过依田的训斥。

她们被带到四个中国人面前,站成一排。

这是四个中国汉子,大约都是三十来岁年纪。比起日本男人,他们远远来得身材高大,强壮剽悍,肩头宽平,腰腿修长。这样的男人若是在日本,能让女人丢了魂。他们大概都被关押了很长时间,头发胡子都很长,脸色黄里透着灰,可那冷漠的眼神仍然是铁一样的硬汉子。四个中国汉子的手被反绑着,紧绷着棱角分明的嘴角靠在一起站着,太阳在他们中国式宽大的额角上闪着金子一样的光芒。

依田英二站在五个女兵面前,巡视她们良久,又扫了一眼身后的中国人,突然说:"今天进行壮胆教育,你们先好好看着!"说着,他抽出细长的军刀厉声喊道:"横田上等兵!""哈依!"与她们同车来的一个男兵应声过来,从依田手中接过了在阳光下闪着寒光的军刀。

"你来示范。""哈依!"女兵们终于明白了今天的训练课目,紧张地站在那儿,舌头一阵苦涩,喉头突突地发紧,不由自主地往一块凑,五个人挤到了一起。

原来在坟场看押中国人的日本兵已将中国人分开。横田上等兵提着军刀先到第一个中国人面前,和那个冷冷望着他的中国人对视着,有顷,明知死到临头的中国人很冷灭的浅浅笑了,横田上等兵的脸立刻涨得发青,腮上的肌肉绷得直抖,就听他嗷的嚎了一声,提在手里的军刀挥起来。

在午后灿烂的阳光下,军刀划出一个银色的亮弧,一声不太响亮的断裂声,中国汉子的头颅飞了下来,在草地上滚了很远,最后侧卧在地上,眼睛开始是睁着,在嘴不屈地张动了几次之后,眼睛无力地合上了,被砍了头的身子并没有立即倒下,两肩中部一块摸样极骇人的红色的圆,鲜红的人血就如喷泉一样喷发出来,足有三四米高。在阳光下喷出的人血就像节日里放的礼花,竟是极灿烂的!

那些灿烂的血闪出了红色的光芒之后散落下来,坟地里绿得发亮的荒草有直径三米左右的一个圆立刻变成了红色。挺立了许久的尸体这才向前扑了两步,沉重的倒在地上。另外的三个中国人眼见着同伴被杀,立刻狂暴地吼叫起来,被日本军人死死地拉住。

五个日本女兵被眼前发生的事情震骇的几乎失去了知觉。山纪子"哇"地将中午吃的饭吐了出来,胖姑娘石谷川洋子裤裆里又发出了热尿味,最数高桥加代能挺的住,仍然两腿瑟瑟发软,脸色惨白,忽忽地喘息着。

"乙津二等兵!"依田的声音就像催命的魔鬼。五个女兵中身体最强壮长得像个男孩子的乙津芳子闻声打了个寒战,楞了愣神,才应出声:"哈......哈依!""混蛋!"依田骂道:"你是帝国的军人!现在,由你来刺杀!""哈......依!"乙津芳子拚命稳住自己几乎要倒下去的身体,从依田手中接过了上着刺刀的步枪。

她身后的四个女兵全部都紧张地屏住了呼吸。剩下的三个中国人已经静了下来,将要临刑的汉子摆脱日本兵稳稳地站着,目光直射着端着步枪的乙津芳子。"混蛋!畜生!对着迟迟不下手的乙津芳子,依田少尉破口大骂。

帝国军人的天职是无条件服从命令!乙津芳子咬一咬牙,眼睛一闭,大叫一声,用全部力量将刺刀向正前方的中国人的胸部捅了过去,"噗"的一声响,一种贯通的顺利刹那间通过枪刺传遍了她的周身,她下意识地双臂一紧,从中国男人身上抽出了刺刀,很烫人的血立刻溅了她一身。那个中国硬汉子晃了几下,倒在草地上。

随着热血溅到身上,已深植于意识的法西斯主义催发了人性中罪恶的一面。乙津芳子怪叫一声,又冲上去向倒在地上的中国人刺去,也许由于太疯狂,没能刺中。

残暴血腥的杀人教育同样强刺激了另外四名女兵,她们的身上似乎被注入了妖法,一瞬间工夫,竟是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浑身的热血激涌,脸色潮红,一阵阵根本按不住的欲望冲动如大潮来临。看到乙津芳子没有刺中,她们居然发出了讥笑:"太笨了!

"乙津二等兵,好样的!"依田脸上露出了罕见的笑容,"好了!石谷川二等兵!""哈依!"刚才还吓的尿了裤子的石谷川洋子现在成了一只发情母兽,不等依田的下一步命令,她跑上去从乙津芳子的手里夺过步枪,竟是迫不及待低将枪高高举起刺中了已经倒在地上的中国人的要害,中国人嘴里喷出一口血,死了。

接下来的山纪子和太田美绢没能杀了第三个中国人,亢奋不已的乙津芳子冲了上去。轮到高桥加代了。看到自己的三个同伴掺死于刀下,最后一个中国人仍然能牢牢地站立着。他也像三个同伴,用那种冷漠看着冲上来的高桥加代。当刺刀一刀刺中心脏,中国人倒下去之前,用力将口中的血喷到高桥加代的脸上。

五个日本女兵的疯狂使得在场的男兵也看呆了,在他们亲身经历中,第一次壮胆教育,只有少数人能够过关。今天选的四个"教具"都是极坚强的抗日战士,就是男军人面对着他们的冷漠无言的目光也忍不住浑身发抖。而五个女兵竟像是一群嗜血的女妖。尽管法西斯思想的毒害性极大,但仅仅经过了短短的一个月的训练,五个日本姑娘竟成为如此暴行的法西斯女兵,这其中必定有着更为深层的原因。

在东方民族的两性文化道德中,大和民族极具代表性又是极为独特的。日本妇女的社会地位使她们的潜意识里深蕴着反抗性,当她们无力反抗见诸于改变传统两性道德统治的社会大环境时,一旦具有适当的刺激和合适的"借口",这种反抗就会以罪恶的形式突然爆发。在二战中,日本军人强奸被侵略过家的女性的暴行根本无密可言,在日本也广为流传,许多本性原本相当善良的日本女性甚至把这种罪恶作为"大和男子汉"的品行加以赞颂。

而当类似的暴行在战后由美国占领军施加于她们自身的时候,却成了巨大的民族耻辱,即使森村诚一这样伟大的反战作家也无法在他的名作《人性的证明》中逃出这一民族感情的樊篱。这种道德标准和道德品行上的巨大反差,正是法西斯主义赖以存在的土壤。在苏联进军"满洲"之后,六十万日军做了俘虏,却有大批的日本女人自杀。

五个日本女兵得到了依田少尉的赞扬,很少有地将她们一个个夸奖了一番。重上了汽车,狂热的血液渐冷下来,忍不住回首已是黄昏里的坟场,一个个打起了哆嗦。被杀人刺激起来的男兵不再像来时的拘谨,他们嘻嘻哈哈低围上来,抱住女兵,蹲在车的拦板下面,乱抓乱摸。来时一路春风的女兵,此刻都已麻木,任男兵们轻薄。只是不相干似的看着天。 

这天晚饭,她们都没吃下去。依田英二训斥着她们,将她们带出去站了一个小时的立定,拉回来每个人必须五分钟吃掉两碗饭。果然见效,精神似乎又回到了她们身上。但是就是在这个晚上,女兵的宿舍里发生了同性之间的集体淫乱。这没什么特别奇怪的。人性的扭曲,这便是自然而然的了。作为女人,抵抗心理的罪恶感最易采取的手段就是违反民族道德的性手段,很简单,违反民族道德的性的罪恶形式,往往具有对罪恶感最大的反抗力。